“大象,大人,您竟然搞來了一隻大象?”王翰瞪大了眼睛看著被吊籃吊著的大象一臉的驚訝道。
不說王翰便是無心也是一臉的古怪,大象這個東西聽過但很少見過,畢竟這裡是民國不是現代,從南方搞過來一隻大象中間花費的物力財力可一點都不少。
“大人,咱們這樣是不是太奢侈了?搞隻豬也行啊!不行牛也可以。”無心道。
薛宇笑著說道:“物儘其用而已,沒什麼珍貴不珍貴的,等到港口建成還怕這些東西?”
“好吧!”
您說什麼是什麼,誰讓你是大帥呢!
數根手臂粗細的繩子捆住吊籃,每根繩子的頂端都會有一個碩大的鉤子勾連在吊籃之上,然後通過滑輪連接到遠處,而在繩子的另一端有六七十匹駿馬在等候。
這就是釣魚用的釣竿,配合醉春風這個魚餌,眾人信心十足。
遠處的士兵抬上來一筐水果放在大象的身前,餓了整整一天的大象沒有絲毫猶豫大塊朵朵,而在這水果之中則是藏著那一瓶裝著的醉春風。
魚餌製作很簡單,就是讓大象吃了醉春風,然後放到海裡去釣那隻鯉魚,通過兩層消化讓醉春風進入那鯉魚的體內,不怕他不上鉤。
“來吧!”
輪滑的作用下那些士兵慢慢下放繩索,正在歡快吃水果的大象這個時候也有些焦躁,不過吊籃僅僅隻是下放了一半,水剛剛沒過大象的四肢。
一方麵是怕淹死的東西這鯉魚不吃,另一方麵是通過大象的焦躁來吸引海底鯉魚。
魚餌已經放下,剩下的就是慢慢等待。
時間慢慢流逝,一個人都在焦急而又心境的等待。
嘩啦啦
平靜的海麵突然泛起陣陣波浪,薛宇雙眼一睜,王翰也猛的站起身驚聲說道:“來了!”
蔚藍的海麵突然出現一大塊陰影,速度極快,不停的穿梭於這四周的海岸。
僅僅站在上方觀看陰影就可以初步判斷這鯉魚到底有多大,嗯,簡單的對比,比旁邊那艘船要大,長約六十米左右。
還僅僅隻是露出的一條脊線,如果全部露出來那將是一隻百米長的大魚,要知道一條藍鯨也不過是長三到四十米左右,而這隻是他的34倍。
也許是感受到了危險,吊籃中的大象也開始變得焦躁起來,仰天大叫,不斷的跺動四肢想要上來,可惜身處海麵根本無處借力。
“誘餌還是有些小了。”薛宇道。
本以為高估了著鯉魚精,到最後還是遠遠的低估了。
這麼大的一頭大象在這鯉魚精麵前依舊是隻夠塞牙縫。
“拉”
隨著薛宇的一聲大喝,不遠處的傳令兵揮舞著手中的令旗,繩子那頭的馬匹開始向前奔跑,吊著大象的籃子也在滑輪的作用下開始騰空。
啪
一聲悶響,緊接著便是巨浪飛騰,隨之一隻銀白色的身影猛地從水浪中躍出,用尾巴拍打水麵使之自己隨之而騰空。
這時候薛宇才完全看到這隻鯉魚精的真身。
通體呈銀白色,渾身布滿鱗片,最小的鱗片都有巴掌大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最引人注目的則是那鯉魚的胡須,長達10米左右,通體金黃,如同黃金鑄造,僅僅隻是看了一眼就立即想到了傳說中的龍須。
“艸,鯉魚化龍,這是要化龍啊!”王翰驚聲說道。
其他人的臉色也更加的難看,普通的鯉魚精就已經讓人心驚膽戰,而即將化龍就意味著體內已經有了龍血,隻要是跟傳說中的龍沾染到關係就已經不再是普通的妖獸了。
鯉魚精躍起來一口咬在那裝有大象的吊籃上,伴隨著大象的一聲慘叫直接被吞入腹中。
眾人心中一喜,先不說能不能調上來這隻鯉魚精但至少魚已經上鉤了。
在重力的作用下鯉魚精又再次跌入水麵,伴隨著拉力遠處的駿馬一個個發出哀鳴,六七十匹駿馬同時用力竟然又被拉了回來,馬蹄鐵與地麵的摩擦發出一縷縷的火星。
“tnnd,給我用力,一個個沒吃飽飯嗎?”徐良副官怒聲吼道。
隨著這一聲怒吼,那些個馴獸師甩著鞭子朝著馬屁股上打去,絲毫沒有平時的溫柔,隻想讓他們使出全身最大的力氣。
可惜,這些馬數量雖多但也不過是凡馬而已,又豈能與擁有龍血的鯉魚精相比。
在這角力之下節節敗退,不斷與地麵摩擦朝著後麵退去,有些馬甚至被扯斷四肢,不斷的哀嚎。
便是那繩子也被繃得緊緊的,一聲聲顫音讓人擔憂隨時會崩斷。
“不行啊大人,那些馬根本就不是這隻鯉魚精的對手。”
無心也麵色凝重道:“醉春風還沒有起作用,必須要再拖一會兒,必須拖到藥力發作。”
“tnnd,誰知道這藥力到底什麼時候發作,根本就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王翰氣急敗壞道。
說話間又有三匹馬哀嚎倒地直接被廢。
薛宇麵無表情道:“王翰,把你的黑鼠放出來。”
“是。”
沒有絲毫猶豫,從懷中掏出迷你黑鼠朝著天空一拋,頃刻間一隻窗戶大小的黑鼠出現在原地,在王翰的操縱下黑鼠直接咬起一段繩索倒退著向後拉去。
“綺羅,你也來。”
“嗯。”
嶽綺羅雙手胸前結印,大量的紙人從身後的披風中飛出,紙人在虛空中不斷凝和彙聚,須臾間一隻數10米高的巨大紙人出現在原地,直接拽起三根繩索拉動。
薛宇手掌晃動,一直戴在手腕上的玉鐲憑空遊動起來,化作一隻小蛇落在地麵,隻見那小蛇迎風見長,頃刻間化作一條50米之長的大蛇出現在原地。
無心心中一震,差點驚呼俞老板,知道控蛇之術的他自然想通了事情的經過。
一蛇一鼠一紙人,外加其他的駿馬。
如此合眾人之力才勉強與那水中的鯉魚精進行角力,也幸虧這些繩索中都被薛宇加了特製的鋼絲,不然早就崩斷了,即便如此也已經崩斷了樹根。
水中的鯉魚精更加的躁動,不斷翻滾的身軀撲騰著尾巴,巨力之下共事造就海浪衝天而起。
接下來就如同是拔河比賽,你來我往你進我退,水中的那隻鯉魚精到底什麼狀況薛宇不知道,但岸上的這老鼠什麼的哥哥這都是氣喘籲籲。
嶽綺羅更是臉色發白,即便是練就了生生不息之能也經不起如此的消耗。
“老老爺,藥效什麼時候發作,我快撐不住了。”嶽綺羅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