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你電話響了。”
冬青看了一眼來電提示並不是自己所認識的人,有些疑惑的接通電話。
“喂。”
“你好,是夏冬青嗎?”
“是我,你是?”
“我們想請您處理點事情。”
冬青更加的疑惑了,道:“處理什麼事情?”
話還沒說完直接被趙吏把電話給搶了過去,對著電話大聲的說道:“喂,我是助理,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我來向老板轉達。”
“是這樣的”
冬青看了看趙吏,又看了看王小婭迷茫道:“你們倆到底在搞什麼鬼?”
王小婭挑了挑眉,笑嘻嘻的從包中掏出一個宣傳單遞了過去。
“艸。”
除魔保家庭和樂。
驅邪保身體健康。
最中間還印著夏冬青的頭像下麵附著電話。
“你們怎麼能這樣,這是侵犯我的肖像權,再說了,我哪裡會捉鬼除魔什麼的。”冬青大聲的說道。
“所以呢?”
“得加錢。”
“冬青,你學壞了喲。”
杜小潔與金澄相互對視一眼,眼神中極為興奮,驅魔大師,這可是在電影中才能看到的情節,現實中竟然碰到了如何不讓他們開心。
“好的,沒問題,我們是專業的,價格我們可以見麵談。”
趙吏把手機掛斷還給了冬青,道:“囔囔什麼呢,你之前不是說要還給你錢嗎,現在來生意了,驅魔捉鬼的生意怎麼樣?咱們可是專業的,我是擺渡人,小婭是玄女,你自己也有法力,專業對口乾嘛不去賺錢而且這樣賺的錢可比你在外麵打工賺的多的多。”
冬青大聲道:“那你乾嘛不印自己的照片?”
“廢話我可是擺渡人,哪能隨隨便便這麼發放自己的照片。”
“借口。”
“趙吏,你還可以接私活嗎?”杜小潔好奇的問道。
“什麼叫私活?現在在休假,休假你知不知道?再說了上麵印的是冬青的照片,我隻是幫他打打下手屬於助理。”趙吏道。
“那我要拿大頭。”
“嗬嗬,你有那個大頭的能力嗎?想要大頭去廁所自己看。”
“下賤。”
“行了行了趕緊吃東西,下午咱們一起去赴約,我跟你說這可是一個星級大酒店的委托,這要是辦成了不低於這個數。”
說完伸出一隻手張開五指。
“5000?”
啪
“是五萬,笨蛋。”
“我去,真的假的啊?”
“咱們可是專業的,比那什麼坑蒙拐騙的強多了,呸,不能放一塊兒比,如果不是我受傷咱們的出場費低於10萬我都不帶看的。”
“我要大頭。”冬青大聲的說道。
“2萬。”
“嘿嘿,行。”
另一邊杜小潔與金澄一左一右抱著薛宇的手臂。
“老公。”
“老公。”
薛宇滿臉的無奈道:“想去就跟著去吧。”
“耶。”
“老公最棒。”
趙吏臉色一黑,滿臉戒備道:“沒你的份兒昂。”
“放心吧我不去。”
“啊?老公你不去?那我們怎麼辦?”
“就是啊!”
薛宇拍了拍兩人的手笑著說道:“一些小鬼而已,這三個人要是對付不了的話那酒店早就淪為鬼窩了,沒事的,小場麵而已。”
“那你乾嘛去?”
“回去給你們做好吃的。”
“嗯,謝謝老公。”
“謝謝老公。”
看到兩人一左一右地發嗲趙吏撇了撇嘴,王小婭一副看渣男的表情,至於冬青,則是藏在眼底深處的羨慕。
吃完飯之後幾個人興致衝衝的出門,薛宇則是自己打車回家,路過超市買了一堆食材。
現在的薛宇變得越來越懶,捉鬼而已又不是什麼好事情,乾嘛非要上去湊熱鬨,整個靈魂擺渡劇情從頭到尾更多的是說一些鬼神和民間故事,要說危險還真不是很大,再說了還是跟在幾個主角跟著,以趙吏冬青他們聖母的性格想死都難。
行走間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薛宇的麵前,手中挎著一個籃子,裡麵還放著剛剛買的一些蔬菜。
“嗯,挽琴姑娘,你也來買菜?”薛宇走上前笑著問道。
挽琴也沒有想到會碰到薛宇,神情有些慌張,畢竟眼前這個人好像知道點自己的什麼事情。
“是啊!家裡沒菜了來買一點,你也是”挽琴笑道。
“嗯,對了,我姓張,張顯宗。”
“你好,張先生。”
“琴姐,這是今天剛來的魚,可新鮮了,要不要來一條。”賣魚的大哥對著挽琴姑娘大聲的說道。
“好,那就來一條。”
其他人也開始跟挽琴姑娘推薦,而且每個人都是拿出最好的,看著他們的交流很明顯認識很久了。
等到走出這片攤位時挽琴姑娘的籃子已經裝滿了各種青果蔬菜。
“看來你已經習慣了現在的身份,辛苦了。”薛宇道。
挽琴姑娘心中閃過一抹慌亂,故作疑惑道:“張先生說的什麼,我沒聽懂。”
“本是男兒身,卻造就了女嬌娥,不過即便如此還能謹守一心,你真的很不錯。”
挽琴姑娘這下再也不淡定了,臉上的笑容收斂,麵色凝重地看著薛宇,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和挽琴的事情?”
薛宇笑道:“我說過我叫張顯宗,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
挽琴姑娘一愣,腦海快速的搜索,片刻之後眼睛睜的老大,充滿了不可置信。
又仔細打量了薛宇一番,上身穿著一個印著小熊的恤,穿著短褲,腳踩一雙拖鞋,左右手還提著剛從菜市場買來的肉和青菜,看起來就是一個居家好男人,絲毫不能夠與自己記憶中那個男人重合在一起。
“張張大帥?不對,這不可能。”挽琴搖了搖頭說道。
薛宇也是微微一笑,曆史書上關於自己的記載並不多,畢竟都被後麵的王瀚給掩蓋住了光芒,不過如果生活在那個時代的話不可能不知道張顯宗這個名字,因為那代表著一個神話,一個從無到有的神話。
“挽琴姑娘去哪兒了?”
“她我也不知道,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挽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