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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問題,這個是什麼?”範閒再次揮舞了一道真氣帶動遠處的花草。
“真氣啊!”
“我知道。”
“知道你還問我。”
“艸,揣著明白裝糊塗是吧!上個紀元整個人類社會都在努力鑽研的東西最後證明隻是虛構,為什麼到了這裡卻又成為現實了?”
薛宇搓了搓手,笑著說道:“我覺得你還是不知道為好,知道了的話我怕你顛覆認知。”
“趕緊的,彆磨嘰,連整個人類崇拜的神都隻是一個機器人我都能夠接受何況這個東西。”範閒不屑的說道。
“這麼跟你說吧,之所以稱這個紀元的人類為新人類因為他本身就跟上個紀元的人類在基因上有些不同,雖然同樣是在地球上進化出來的但還是有細小的差彆。”
薛宇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你說核戰之後天地間什麼東西最多?”
“當然是核輻……艸,不是吧!”
“哈哈,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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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新人類進化出來可以修煉真氣的能力?”
“對。”
“那天地元氣又是什麼?武學修行需要吸收天地元氣,不要跟我說核戰之後連地球都變了,就算人類打的再厲害對地球來說也不過是生了場小病而已,連晃動的資格都沒有。”
“那也不能進化的能夠吸收核輻射,這也太扯淡了吧!”範閒糾結道。
“比這扯淡的東西多了,連一個機器人都能當神人類為什麼不能吸收核輻射?”薛宇無所謂道。
範閒沉默不語,這句話雖然說的沒有道理但事實的確是如此。
範閒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充滿了蛋疼,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滿是不可相信。
“所以我們所修煉的真氣其實就是吸收核輻射?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達爾文的《進化論》聽過吧!你可以理解為生靈都進化了,其中人類進化的更加徹底畢竟是高等動物嘛!”
“哈哈,都說了彆問是你自己要問的,有些東西不知道反而更開心。”薛宇拍了拍範閒的肩膀道:“給你說這些隻是想讓你看清一下這個世界的真相而已,作為老鄉我還是覺得你有權利知道,反正知道了你也沒辦法改變,有句話說的好,生活就像是**,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粗俗。”
“粗俗就粗俗吧!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我是不想活的那麼沉重了。”
“那我們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咋了,我想研究一下哲學三問啊?那些東西就彆再思考了你隻需要記住這麼一句話,存在即合理,這本身就是人類進化的選擇而已,你還是你,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就行,想問這麼多乾嘛?知道了又如何,能改變嗎?”薛宇無所謂道。
“你倒是心大,還真是聽君一席話顛覆人生觀啊!”
“不行嗎?好不容易來到古代三妻四妾生活我也得好好感受一下,嘿嘿,這可是在現代社會無法感受到的哦!”
“……粗俗。”
“彆廢話了,還有問題沒?沒問題我就睡覺困死我了。”薛宇打著哈欠道。
“那你的任務怎麼辦?神廟不是讓你引導人類嗎?”
“切,機器人就是機器人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那東西在北極呆著出不來,管他乾嘛!而且有著機器人三大定律管著他也無法傷害我。”薛宇不屑道。
“所以你以後就遊戲人間?”
這一夜範閒都沒有好好休息,薛宇的話直接顛覆了他的三觀,讓他的心神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世界的真相就是如此的誇張,也如同薛宇所說,就算知道了你又能如何?
“哎……”
感受著依舊站在外麵守著門的滕子京範閒起身走去。
“沒了。”
“那我去休息了。”
說完直接起身朝著臥室走去,獨留下範閒一個人繼續坐在門檻上抬頭看著星空,很久很久。
酒過三巡,範閒也有些醉了,頭顱發沉,摟著滕子京的肩膀最新鮮的問道:“滕子京,我……我問你個事兒啊!你說人活著到底為了什麼?”
被人摟著肩膀如此親密滕子京也是有些不對勁,不過還是開口說道:“我不知道彆人活著是為什麼,但我知道我活著是為了我的妻兒,我假死偷生跟在你身邊不就是想讓他們過上好日子嗎?如果你實在是沒有答案可以想一想身邊的人。”
“哈哈,還是你活得清醒,對,人本來就不是為了自己活著的,我身邊的人也要好好的活著,哈哈,來,喝酒。”
“滕子京,我想喝酒。”範閒道。
“我陪你喝,等著。”
不多時滕子京接著兩壇酒回來,沒有問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是端起酒杯陪著範閒一杯一杯的喝了下去。
“咚咚咚~”
薛宇不爽的聲音從房間中傳來:“乾嘛?”
“我雖不知你到底是何身份,但範閒救了我的命,也救了我家人的命,如果有人對他不利就算拚儘我這條命也要為他掃平一切。”滕子京語氣堅定的說道。
又喝了幾大口,隨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滕子京將酒杯放在桌子上,抓起範閒就朝著臥室走去。
出來之後稍稍思考了一下又朝著薛宇的房間走來。
早上薛宇正坐在桌子前吃早餐,範若若拉著還睡眼朦朧的範思哲走了進來。
“薛公子早。”
薛宇嘴裡叼著包子道:“若若姑娘也早。”
“知道了,滾蛋彆打攪我睡覺。”
……
一夜無話。
“睡什麼睡,太陽都曬屁股了還睡,”隨後又疑惑道:“不可能啊!我哥一般都不喜歡睡懶覺的,今天怎麼這麼晚。”
“昨天晚上他喝多了。”
“那怪不得,我哥的酒量不是很好。”
“我哥呢?”
“還沒起床。”
“姐,你看吧!範閒都在睡懶覺我還是再回去睡一會兒吧!”範思哲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範若若有些氣急,指著門外已經高高升起的太陽道:“太陽都已經升的老高了,哪裡早了?”
範閒這時候也剛好被一縷陽光照到雙眼下意識的找了一下,尷尬道:“那什麼……昨天晚上喝的有點多,薛宇,現在幾點了?”
“差不多十點了吧!”薛宇隨口說道。
說話間範閒從樓上走了下來,同樣也是睡眼朦朧,走路也是頭重腳輕。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