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南北朝並立,比如北方的異族朝廷。
乍一看琅琊榜中大梁的皇帝根本就是蕭衍嘛!同樣也是在位40多年,同樣也是年輕時為人節儉,勤政愛民,為大梁開創盛世,但同樣也是在晚年驕奢淫逸、紙醉金迷,沉迷於享樂寵信奸宦,同樣在死後被封為梁武帝。
不過在琅琊榜世界中大梁的皇帝名叫蕭選。
最主要的是在原著曆史中,梁武帝蕭衍在位後期發生了侯景之亂,蕭衍更是被活活餓死,而他死了沒幾年整個大梁就崩潰了,就出現了後麵的大陳。
抱歉。
讓皇帝親口向天下承認他錯了。
當然,按照古代這種天地君親師的理念來說最多也就隻能如此了,畢竟當年公羊學派的大複仇理論早就已經消失殆儘,沒有什麼君視臣為草芥,臣視君為仇寇的理念了。
用一句洪荒經常出現的話那就是小勢可改,大勢不可逆。
薛宇突然之間腳步頓了一下,按照原劇情所述梅長蘇身後背負著七萬赤焰軍的冤魂,目的就是為了給他們討回公道。
針對一般人的討回公道自然是殺之以泄憤,或者是殺之前讓他身敗名裂,如果這個所謂的主謀是一個皇帝呢?
“慢。”
說完就上前攙扶著薛宇,然後快步朝著山下走去。
薛宇苦笑一聲,還真的是慢,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這具身體。
麵對皇帝所謂的複仇不過是殺死從犯,然後讓這個主謀去道歉。
薛宇冷笑一聲喃喃自語道:“既然讓我代替了你那麼所謂的付出自然不能如此的簡單,你不是說赤焰軍叛逆嗎?那我可以讓你看看是不是真的叛逆。”
跟在薛宇身後的飛流疑惑的看了薛宇一眼,不過我一向少話且心智不全的他也並未理會。
而且這火寒毒不是說說拔就能拔的,琅琊閣少閣主醫術高超也僅僅隻是把火寒毒拔掉,但梅長蘇的身體早就已經千瘡百孔留下後遺症,比正常人還要虛弱,並且以後都不能再修習武功。
兩人用了整整一個時辰才走下山,河邊早就準備好了一條輕舟。
黎綱早已在旁邊等候,看到薛宇到來快步向前攙扶著。
當年的赤焰軍少統領變成了如今一個弱不禁風,甚至可以說是體弱多病的書生,已經不能說是用慢來形容的了。
十二年前沒領一展七萬赤焰軍儘皆葬身火海,而在梅嶺的那種今天雪地的環境之中生存著一種名為雪芥蟲的蟲子,雪疥蟲既然專門食用焦肉。
梅嶺之戰一場大火將赤焰軍焚燒殆儘,少帥林殊自然也不例外,渾身焦黑,性命難保,隻是此處地理環境特殊生長著特殊的雪疥蟲,雪疥蟲焦肉為食,梅長蘇當年和聶鋒一樣,跌入雪窩,渾身的焦肉被雪疥蟲吞噬,所以保住了一條性命,但是同時也中了雪疥蟲吐出的冰寒之毒,也就是火寒毒。之所以成為天下第一奇毒,因為三要素很難湊在一起,第一是烈火,第二是大雪,第三是梅嶺的雪疥蟲,然而這麼多很難湊在一起的因素,形成的火寒毒造成人的容顏大改,渾身長毛,然後再利用特殊的手法削骨脫皮才能重新恢複人顏,隻是那個時候已經變成另外一幅容顏了。
站在一旁手抱長劍一直麵色冷漠不說話的甄平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氣,開口說道:“那就把他們都殺了。”
薛宇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不要這麼大的殺氣,和氣生財,我們雖是江湖門派但也要少造殺戮。”
甄平、黎綱兩人都是當年赤焰軍的一員,也是當年梅嶺一戰的幸存者,梅長蘇之所以能夠活著出來也是他們從死人堆裡刨出來的,這些年他們同樣也活在仇恨之中,隻希望報仇,一直跟隨在梅長蘇的身邊創建江左盟。
“不用了,我還沒有到虛弱的走不了路。”薛宇笑著說道。
黎綱是一個將近40的中年男人,看薛宇的眼神滿是溫柔與恭敬之色,輕聲說道:“宗主,此等小事讓我處理就好,您還是回去休息吧!一個小小的季贏還當不得宗主您大架。”
“這可不好說,我江左盟在這江左之地雖然說一不二,但此事並不簡單,剛剛藺晨傳訊於我,季贏乃是受大梁譽王所遣,一般人他還真敢不給麵子。”
看著眼前這個十四五歲的小孩甄平罕見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飛流年齡雖小但實力絕不容小覷,即便是自己如果不注意的話還真不一定能夠打得過,尤其是在進攻方麵,這小東西簡直就是一隻泥鰍。
飛流曾被秘忍殺手組織以藥物控製而導致心智不全,武功奇高,奇絕狠辣,給人感覺每天飛來飛去,行蹤不定,天下少有敵手。獲救於梅長蘇後,心中隻有其一人,隻聽梅長蘇一人的話。
“宗主,我陪你去。”甄平道。
“不用,有飛流就可以了。”
飛流上前一步重重的拍了拍胸口,給甄平一個自信的表情。
隻能說武力值還行,不是很高但也不低,比之慶餘年的話肯定不如,更不可能如同大宗師那般成為威震天下的核武器,所以這方世界的武力值也就屬於低武範疇,無法做到以一當百,也就那樣吧!
四周碧波蕩漾、水汽環繞,天空有些陰暗,在這廣闊的和海之中有一種‘千萬孤獨’之感,從腰間抽出一支長笛放在嘴邊,伴隨著氣息的流入悅耳的笛聲朝著四周擴散。
因為位於江麵之上四周並無障礙物,笛聲的穿透能力又很強,所以即便距離很遠也可以聽到這聲音。
一條輕舟兩人踏步其上,隻見飛流右掌排出,一股無形的力道排在河岸之上,這股力量的反震之下二人快速的朝著眼前這條江河漫遊而去。
如此一幕薛宇自然也看在眼中,對這方世界的武力值也有了一個簡單的認識。
按照這方世界的特點,飛流的武力值可以說是位於最頂尖的一小撮人了,從懸崖下竄出的輕功以及剛剛那一掌都足以讓薛宇看出來。
遠處同樣是一艘小船拚命的劃動,一對老夫婦驚恐地躺在烏棚之下,而一個年輕男子手持長劍現在船尾之上,臉上滿是鮮血,麵色凝重的看著遠方那高大的黑影,胸口還有手臂處鮮血還在流出。
這正在劃船的手下大聲道:“快一點,再快一點。”
奈何一隻小船又如何能夠與那擁有風帆的大船相比,兩者之間的距離越拉越近,甚至可以看到那大船之上追殺之人猙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