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睿介紹道:“蘇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好朋友,當朝侯爺,言國舅之子言豫津,一直仰慕蘇兄的才華,此次特意前來一起來迎接蘇兄。”
“快請坐。”
薛宇跪坐在主位上,咳了幾聲,略帶歉意道:“在下舊疾複發,勞煩景睿擔心了,更是親自跑到這江左來接我,實在是麻煩了。”
蕭景睿笑著說道:“如此說可就不對了,蘇兄可是堂堂江左梅郎,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見蘇兄一麵而不得,而我能夠親自來接蘇兄前往金陵小築,這要是說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排隊想來呢!”
兩人也是哈哈大笑,沒想到薛宇說話這麼幽默,時間距離也拉近了很多。
這兩個人其實算是梅長蘇的棋子,畢竟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來走進金陵城,接觸奪嫡之事。
不過熟悉劇情的薛宇對這兩個人也是比較有好感的。
薛宇這是眼前一亮,拱手行禮道:“原來是言兄,初次見麵,幸會。”
“該說幸會的應該是我,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麵,見麵更勝聞名,蘇兄果然是一表人才、風流倜儻。”言豫津說道。
薛宇笑道:“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可就接受了。”
謝玉之妻蒞陽長公主與天泉山莊莊主卓鼎風之妻因避瘟疫,同住於一座寺廟。兩位夫人性情相投,常坐一處,又正好於同一個雷電交鳴、風雨大作之夜各產下一名男嬰。是夜混亂不堪而其中一名男嬰離奇死亡,蕭景睿為存活的那名。經由聽聲辨貌、滴血認親都無法確認此嬰為誰家子。於是,梁帝賜此子國姓蕭。按皇子輩取名景,因其生於睿山之上,全名蕭景睿,成為謝卓兩姓之子。
實際上,蕭景睿是蒞陽長公主與曾在大梁為質子的南楚王爺的私生子。當年蒞陽長公主懷孕之後,太後便以一種名叫“情絲繞”的酒致幻催情,使之與謝玉成親。謝玉一直對孩子耿耿於懷,便在蒞陽長公主臨盆那天安排殺手了此兒性命。未料當時雷電斷樹的忙亂中,謝、卓兩家的奶娘抱錯嬰孩,於是殺手錯殺了卓家孩子,蕭景睿得以存留下來。
即便如此這個蕭景睿也沒有長歪,反而在他娘的教導下溫厚、仁恕、寬容。溫潤如玉,君子無雙。富有正義感,頗有責任心。
言豫津,琅琊榜公子榜排名第十,言闕之子,蕭景睿最好的朋友,為人風趣幽默,不拘小節,灑脫不羈。外表紈絝荒唐,實則心如明鏡,在大是大非問題上心中十分有數,對蕭景睿推心置腹、以誠相待,與紀王忘年相交。是眾人心中的開心果,也是《琅琊榜》深沉氣氛中一條比較歡快明朗的支線。
蕭景睿,琅琊榜公子榜排名第二的溫潤公子,文武雙全,名為謝家和卓家共同的兒子,實則蒞陽長公主與大楚質子宇文霖之子。為人忠厚善良,仰慕林殊,視梅長蘇為知己。但他多樣的身世掀開後,卻是一片鮮血淋漓,經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後,仍然能夠用一顆包容的心對待著身邊的每一個人。
此人的身世極為特殊,反正就是有點亂。
“這個我心中知曉,不用擔心我,我離開之後除了實施之前商量好的計劃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吩咐你。”
“宗主請說。”
“暗中收購糧草,打造兵器鎧甲。”
兩日的時間薛宇便帶著他們帶著江左之地閒逛,薛宇是利用自己強大的話術能力折服他們二人,畢竟自己經曆這麼多世界不管是在建設還是在能力上不足以讓他們二人敬為天人,技能欄裡躺的技能就是薛宇都有些不知道有多少個了。
“黎綱,我走後家中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薛宇跪坐在蒲團之上,機頭看著用炭火已經燒滾的茶水輕聲說道。
黎綱也是麵色肅中,點了點頭道:“宗主放心,此次京都之城危險無比,我不能隨宗主而去隻希望宗主能夠保重身體,君子報仇10年不晚,倘若宗主身體有恙那即便是報了仇對我等而言又有何用。”
三天後三人出發前往金陵城,這就是大梁的京都所在,一處梅長蘇又愛又恨的地方。
江左之地位於廊州,也就是現在所說的江蘇、杭州一塊,想要到達金陵需要坐馬車,畢竟目前薛宇所代替的梅長蘇的身體不是很好,用了整整一個多月時間才來到目的地。
馬車上的薛宇隻要沒事兒就會打坐練習吐納術3.0,雖然吐納術已經被提升到宗師級行走坐臥均可修行,但如果主動進行修煉的話效果會更好。
黎綱心中一驚,猛的抬頭道:“宗主,您……”
“不過是後手而已,倘若我此次沒有成功還得需要足夠的力量來救我出來,黎綱,我這條命可就交到你手上了。”薛宇笑著說道。
黎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振聲說道:“宗主放心,黎綱明白。”
“哈哈,多虧了景睿的建議,我這幾日身體的確是好了很多。”薛宇笑著拱手道。
相對於廊州作為大梁京都所在的金陵城更加的繁榮昌盛,畢竟是天子腳下,同時這裡也充斥著一股森嚴之氣,來往的兵卒馬車更是眾多。
“護國柱石,嘖嘖,不愧是寧國侯府啊,這幾個字都是皇上禦筆親題的。”薛宇看著眼前寧國侯府旁用巨石雕刻的金字感慨的說道,隻是眼神深處難掩的一抹嘲諷。
一個月的時間並不長,但足以讓薛宇的身體恢複一部分,如此臉色也愈加的紅潤。
蕭景睿看著薛宇欣喜的說道:“看來這次邀請蘇兄到金陵的確是一件好事,江左之地陰冷潮濕對於蘇兄身體的恢複的確不是一件好事兒,到了金陵休養一番蘇兄的身體可能就能完全好了。”
言豫津也點了點頭道:“我看也是,這幾日蘇兄的臉色越來越好了。”
“已經回去了,豫津我離家出行已經一月有餘,再不回去言侯爺可要生氣了,蘇兄,我們也進去吧!”
“好,景睿,我此次來京城養病,以普通江湖人的身份可以省去很多麻煩,我現在化名蘇哲你稱呼的時候可彆疏忽了。”薛宇道。
蕭景睿哈哈大笑道:“這怎麼能忘呢!我可是從認識你就是叫你蘇兄的,也不知道你叫梅長蘇乾嘛不叫梅兄而叫蘇兄啊?想來之前一直有這種考慮吧?哈哈。”
這幾個字都是用那些冤魂的血雕刻上去的,充斥著陰冷與罪惡。
不過身後的蕭景睿卻沒有聽出薛宇口中的嘲諷,反而興致衝衝的說道:“父親戎馬半生,為國征戰多年,故而得到陛下這般恩賜。”
“是啊!謝侯爺的軍功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豫津回去了嗎?”
“那倒不是,隻是想給人一種神秘感,你也知道我手無縛雞之力,真要是遇到那種飛來飛去的高人就麻煩了。”
“蘇兄說笑了,有飛流在你身邊誰有那個能力。”
“不說了不說了,我們進去吧!”
“蘇兄請。”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