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宇雙眼一眯,冷聲道:“沒聽懂。”
百裡奇趕緊低下頭顱道:“屬下明白。”
卻沒想到最後關頭蒙摯大統領與靖王突然闖入,最後言皇後與譽王也隨之而來,一時間皇宮大亂,所有人都鬨到了皇帝蕭選那裡去了。
皇帝大怒,司馬雷剝奪爵位,流放善州,司馬雷之父司馬許教子無方,降品一級,罰俸三年。
越貴妃剝奪貴妃稱號,謫降為嬪,幽閉思過無旨不得擅出,太子禁足三月不得出宮。
在這種低武世界霧化的能力簡直就是無解,除了小心不被人注意到之外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人發現。
薛宇依舊將自己關在小院子裡看書練氣,而在皇宮之中此時卻早已鬨翻了天。
越貴妃邀請霓凰郡主去正陽宮一敘,暗中卻給霓凰郡主喝下情絲繞這種催情毒酒,企圖重複當年太後應對蒞陽公主與謝玉之事,讓忠誠於太子的司馬雷與霓凰郡主湊成好事,然後以此掌握雲南王府的十萬精兵。
霓凰郡主臉色難看的直接跪坐在薛宇的對麵,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茶水咕嘟咕嘟的泛想,薛宇行雲流水般的煮茶沏茶,一股濃鬱的茶香瞬間彌漫在整個房間。
“郡主,茶已煮好,請。”
霓凰郡主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一股茶香自舌尖而入,隨後又從身體深處喚起一股舒適泰然。
這本是皇宮中的醜事自然不宜大肆宣傳,但如此之事也不可能沒有任何風聲,梅長蘇之前留在宮中的探子卻早已將這件事情稟報於薛宇。
第二日一早,便有下人前來通報霓凰郡主郡主求見。
薛宇跪坐在蒲團之上,身穿厚衣,低頭煮著茶水。
“郡主說笑了,昨日蘇某一直在這雪蘆中待著,從未外出,如何能夠救郡主。”
“還請先生勿怪,先生已經提醒過霓凰,而霓凰卻依舊不自知,讓自己陷入險地企圖遭受毒手,幸虧昨日蒙大統領及時趕到,霓凰已經向蒙大統領詢問過,是先生通知的蒙大統領,隻是霓凰有一事不明,先生是如何知道越貴妃會對我出手的?”霓凰郡主道。
“如果我說猜的不是郡主信不信?”
“好茶,卻沒有想到蘇先生還有如此一手煮茶絕技。”霓凰郡主稱讚道。
“郡主大早上跑到我這裡來應該不是隻會喝茶吧?”薛宇笑著說道。
霓凰郡主放下茶杯,雙目凝視薛宇道:“此次前來一是感謝二是疑問,多謝蘇先生昨日相救。”
霓凰郡主敬佩道:“先生大才,霓凰佩服。”
“郡主無事就好。”
說到這裡霓凰郡主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與殺意,怒聲說道:“太子、越貴妃應該如此欺辱本郡主,恨不得將他二人殺之而後快,可恨。”
“猜的?”
“不錯,的確是猜的,郡主手握十萬精兵,陛下為郡主擇婿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此時京都太子與譽王爭奪皇位,文武百官基本都在二人手中拉攏,他們現在缺乏的則是軍中的力量,試問還有什麼力量能夠比得上君主手中的10萬精兵?麵對郡主就算是陛下也隻能通過擇婿的手段,至於他們除了用鬼魅的陰謀伎倆之外還能用什麼,所以在下才提醒郡主小心皇宮後宮之人。”薛宇道。
霓凰郡主眼神中滿是驚訝之色,卻沒想到眼前之人就能夠將人心把握的如此精妙,任誰也想不到後宮之人會用如此陰謀詭計,而薛宇卻在之前便已早早猜透更是找到應對之法。
“哼,主犯二人僅僅隻是禁足,當真是可恨,難道我堂堂穆王府掌軍之人我隻是讓兩個主犯禁足?”霓凰郡主怒聲說道。
薛宇道:“再怎麼說你也隻是外人而已又豈能與太子相比,而且如果這次太子的計謀成功的話相信應該也是陛下所希望看到的,隻是沒有成功而已。”
霓凰郡主臉色更加陰沉了,也的確如同薛宇所說,這次選婿不就是為了想要掌控雲南穆王府的10萬精兵嗎,如果司馬雷真的能夠占有自己的話剛好也就順了皇帝的心意。
“陛下是如何處置的?”薛宇明知故問道。
“司馬雷剝奪爵位,流放善州,司馬雷之父司馬許教子無方,降品一級,罰俸三年。
越貴妃剝奪貴妃稱號,謫降為嬪,幽閉思過無旨不得擅出,太子禁足三月不得出宮。”
薛宇並沒有任何的動作依舊跪坐在蒲團之上,笑著說道:“郡主勿怪,是在下失禮了。”
“哼,赤焰軍乃是叛軍,陛下早已下旨,下次再這麼說的話就休怪我無情。”霓凰郡主冷聲說道。
“霓凰郡主誰認為赤焰軍是叛軍?包括少帥林殊?”
“帝王心性而已,郡主見的還少嗎,就像當年的祁王還有赤焰軍。”
霓凰郡主猛的站起身,美麗的雙眸緊緊的盯著薛宇,真氣運轉氣勢淩然。
“到底是誰?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霓凰郡主離開沒多久,又有人登門拜訪,這次來的是譽王。
“草民蘇哲拜見譽王殿下。”
譽王趕緊上前扶起薛宇,臉上滿是笑容道:“先生快快請起,這是本王專門來向先生道謝的。”
“夠了,今日的話我就當沒聽過,告辭。”
完直接轉身離開。
看著霓凰郡主的背影薛宇臉上露出一抹莫名的笑容。
譽王臉上的笑容一僵,搖了搖頭道:“自然是不能,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父皇卻僅僅隻是對太子禁足三月,此罰隻是削去太子一點顏麵而已,無傷大雅,更動不得根基,是本王輕狂了。”
薛宇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不貴於無過,而貴於能改過,殿下能及時轉變心態果然非常人,蘇某也沒有看錯人。”
譽王直起身拱手行禮道:“還請先生教我。”
“殿下說笑了,蘇某什麼也沒做如何能夠當得殿下的大禮。”薛宇笑著說道。
“先生才是說笑了,如果不是先生及時傳訊本王又豈能壓下太子一頭,這次太子做事愚蠢被禁足東宮,越貴妃正式被削去貴妃稱號,謫降為嬪,如此大喜之事全賴先生之功。”譽王興奮的說道。
“殿下以為如此便能搬倒太子嗎?”
譽王眉心一皺,疑惑道:“先生何出此言?”
“殿下難道還不明白,您之所以競爭不過太子不是因為先機而是您的身份。”
“看來殿下還是沒有看透啊!”薛宇出言打斷道。
薛宇伸手給譽王倒了一杯茶水,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來輕輕抿了一口,道:“不敢當,相比於太子殿下可知自己有哪裡不如?”
譽王深吸了一口氣,思考了一下說道:“先機,當年祁王造反父皇大怒,此時正值東宮無人,越貴妃趁此機會仗著受父王寵愛扶植太子上位,如若當時我母妃……”
“我的身份,先生是說……我母妃。”
薛宇道:“殿下自幼被皇後所撫養,更是視為己出,但殿下您的生母卻為祥嬪,身份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