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彆想了,你沒聽到欽哥說嗎,學校有學校的好社會有社會的好,燒烤很賺錢的噻,一晚上三四百百塊,我老漢兒不知道要下多少麵才能賺過來的。”
“對對對,我媽不知道要開多長時間的出租車。”大嘴道。
“我老漢不知道要賣多少報紙。”咪咪道。
老狗點了點頭也不再說話,不過不知怎的在他心中劉聞欽屬於那種雲端上的人物,不應該從事這些凡間的東西。
回到家之後一番吵吵鬨鬨就各自睡下。
老狗與他老漢兒屠夫的關係並不好,在他的心中母親的離開都是因為他的老漢兒,而且屠夫是一個粗人對於感情的表達很是不會,隻能用自己粗獷的方式來愛老狗,可惜每次都是以願違。
隨著鬨鐘的響起四個人再次歡歡喜喜的朝著學校趕去,學校已經成為了她們的第二個家,去上學也已經成為一個習慣,目的就是為了考上大學但為何要考大學就不知道了。
馬拉鬆隊伍正式集合,不過目前隻是處於磨合狀態,至少要等到老狗和馬田關係冷卻才可以。
很明顯目前還不行,兩人的關係目前絕對是處於冷戰階段,馬田是被老狗撕了試卷無奈來到這裡的,而老狗也認為馬田成為隊長之後的任何行為都是在針對自己,當然他也沒想錯,一時間馬拉鬆的隊伍更是艱難無比。
“來,我幫你捶捶。”李安然側過身開始錘打老狗的大腿。
因為‘公報私仇’的緣故老狗整條腿蹦了三圈蛙跳,此時已經處於麻痹的邊緣,乳酸已經完全充斥於其中,上個樓都是呲牙咧嘴的。
老狗也是直接愣了下來,看著蹲下身給自己捶腿的女神臉色明顯有些微紅,趕緊把腿扯開。
“不……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沒關係的,我是你同桌。”
“真……真不用,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噻?”
“你問。”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不會真的喜歡老子吧?”老狗瞪大的眼睛說道。
“幫你捶腿就是喜歡你了?”
“不然嘞,除了欽哥你還是第一個對我這麼好的人。”老狗道。
李安然心中一顫,故作不認識道:“欽哥?誰啊?”
“劉聞欽啊!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不過現在已經退學了,我跟你說,我跟欽哥的關係特彆好。”
“那你能跟我說說他嗎?”
“他……算了,欽哥都已經退學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有機會的話我帶你去見見欽哥。”
“反正也沒事乾,你就給我說說唄!我幫你捶腿。”
“也行,我跟你說啊!當年我跟欽哥是整個學校的籃球霸主,兩個合作可以說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要不是因為最後我身高不夠沒有進籃球隊絕對能夠幫他通過那次選拔的,那麼他也就不用退學了,我也不怪他,其實以他的實力我要通過選拔輕輕鬆鬆的,要不是最後打野球……”
“什麼打野球?”
“野球啊!就是在校外給那些社會人士打球,賺錢。”
“他很缺錢嗎?”
“廢話,誰不缺錢?聽說他是因為打球賺錢給一個女孩買禮物,因為打野球受傷最後沒有通過選拔,不然他直接就會被大學錄取了。”老狗一臉遺憾的說道。
李安然臉色變得有些煞白,‘給一個女孩買禮物’這句話直接擊中了她的心,同時心中也明白原來是自己擋住了他的未來。
“他怎麼這麼傻,就為了買禮物直接斷送了自己的未來?”李安然大聲的說道。
老狗疑惑的看了李安然一眼:“你這麼激動乾嘛?你又不認識欽哥。”
“我……我隻是替他感覺到不值而已。”
“沒什麼值不值得,欽哥喜歡就好,這叫用情專一。”
“這叫笨。”
老狗抿了抿嘴道:“我也感覺他挺笨的。”
“嗯?”
“其實欽哥也給我說過一些那個女孩的事,聽欽哥說那個女孩家庭條件很好,應該說是非常好,我也勸過欽哥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勉強在一起最後也隻會傷人傷己,還不如早斷了為好,啊……疼疼疼,你乾嘛?”老狗因為疼痛麵容有些扭曲道。
李安然我表情的收回手冷聲道:“為什麼你們男生總是自以為是,一個女孩喜歡他不會因為什麼家庭條件成為阻攔。”
“切,是你不懂好吧!說得好聽,很多事情不是想當然的,知道欽哥為了請那個女孩吃飯花了多少錢嗎?八百,對於那個女孩來說隻是一頓飯,對於欽哥來說這可是他存了一年的零花錢,怎麼比?按照欽哥的話他跟那個女孩就是蝦,一個生活在河裡一個生活在海裡,怎麼可能走到一起。”
李安然渾身一顫,一把抓住老狗的手臂,眼中含淚。
“他……他真的是這麼說的嗎?”
“你……你怎麼了?”
“快回答我。”
“是……是啊!”
李安然突然想到他們二人在約會的時候曾經劉聞欽突然之間問了自己一個問題。
安然,河裡的蝦和海裡的蝦能住在一起嗎?
李安然當時隻當是再問一個生物類的問題,回答的是‘不能。’
原來那個時候說的是他們自己,自己親自將他推開的。
“李安然,你沒事吧?”
李安然搖了搖頭,伸手擦掉眼角的眼淚道:“謝謝,我沒事。”
“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呢!對了,欽哥走之前給了我一封信,說以後學校會有一個來找他的女孩讓我把信交給她,關鍵是他也沒說那女兒叫什麼名字啊,真是……靠,李安然,你乾嘛?彆挨老子這麼近。”老狗身體後仰語氣驚恐道。
“信呢,讓我看看?”
“乾嘛要給你看?又不是給你的。”
“我想看。”
“不行。”
李安然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溫柔道:“那麼感人的故事我實在是太想看看結局了,狗哥,你就讓我看看唄,就看一眼,我保證不給彆人說。”
“不行。”
“一星期,一星期的作業,我包了。”
“那也不行。”老狗醫生嚴肅的說道。
“一個月,不行就算了。”
“嘿嘿,你保證不外傳?”
“嗯。”
“好吧!”
老狗欣喜的從椅子後麵掏出自己的書包,然後從最裡麵的夾層拿出一個信封。
不知為何李安然突然有一種想打一頓老狗的欲望,在自己眼中如此重要的東西對於老狗來說僅僅隻是一個月的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