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蘇海棠一把紮進談書墨矜持的胸膛:“都是我的錯,是我,是我……姐姐肯定更恨我了!”
蘇老爺也是一臉疣沉。
明天顧家的禮儀老師就要來教導明嫿禮儀了,要是被顧大少知道明嫿毀容了,後果他想都不敢想。
“明天顧家的禮儀老師就要來蘇家教你姐姐禮儀,先想想要怎麼應付他們吧!”
蘇老爺急地捶自己的胸口。
暴力狂都要跑出來了!
“顧家的禮儀老師?”談書墨神情泛起堅冰。
“顧家為什麼要請禮儀老師?明嫿的禮儀在整個濱城都是人儘皆知的百裡挑一。”
他們這根本是在間接地告訴大家,蘇家大女兒缺乏修養和儀態。
蘇老爺一聽見他的聲音,眼眸咻地亮了。
他病急亂投醫,抓住談書墨:“書墨,你上去勸一勸明嫿,她一向最聽你的話!”
“……”
“爸爸!”蘇海棠不樂意了:“書墨哥哥是我男朋友!你怎麼能……怎麼能……”她氣地吸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以為我不知道談書墨是你男朋友?他同明嫿也是朋友啊,遲早都是要成為一家人的。現在是事態緊急,我不也是無計可施了才……”
驀地,蘇老爺噤聲,瞳孔一縮。
“你明知姐姐對書墨哥哥心思不純,她覬覦……”
凜然天成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噠噠噠,仿佛碾在每個人繃緊的肌肉上。
那種尊嚴的猖狂。
女人邪氣斐然的嗓音挑響:“覬覦誰?”
蘇海棠神經一緊,慢半拍地回過頭。
她看見火焰般囂張的女人,桀驁妖邪。
那長臉儘管有瑕疵,可她依然是高傲的,目光渾然天成的冷漠。
噬冷嗓音性感穿插著耳膜,持續動聽:“說啊,怎麼不說了,我覬覦誰?”
“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哪個意思,你以為我要問的是哪個意思?”女人眉目冷峻,邪暗低柔:“你以為我覬覦談書墨,對談書墨心思不純?”
“……不是的,我隻是太擔心你的臉,一世情急才口不擇言。”
明嫿卻根本是渺視嘲諷的味道:“我還不知道,原來在你心裡,我一直是這樣一個對自己妹夫念念不忘的可憐人。”
“我……我,不是的,姐姐你聽我說,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我胡思亂想,是我……我以為你跟我一樣,都彆書墨哥哥的人格魅力迷倒了,畢竟你們之間有那麼多沒有我參與過的回憶,我很嫉妒!”
“你沒有胡思亂想!”明嫿挑起薄笑。
“什,什麼?”蘇海棠懷疑幻聽地盯來。
“不必懷疑,你沒有聽錯!”
幽深的女性香味湊近,她站到談書墨的麵前。
兩人視線交織。
儘管這張臉有瑕疵了,可那一身與生俱來的傲骨氣息,卻依舊有傾倒眾生的魔力,足以叫任何一位男性如癡如狂。
唇瓣猶如玫瑰花滴露,鮮豔惹火,鑽石眸像豢養著妖魘一樣的灼紅,邪魅入骨。
她手掌的溫度還在他臉上輕浮撩撥。
透著無邊的不屑。
“就像你給了我一顆糖,我高興地轉身,發現她手裡有兩顆,你知道這種感覺有多惡心嗎?”
“可是,你的手機還記著書墨哥哥的電話號碼!”
“不拉黑不刪除你,隻是想看你每天為彆人寫心情,手機記著你的電話,我的記憶卻沒有。
與其擔心我會跟他舊情複燃,不如想辦法防著你的男朋友,我比他的魅力更大。”
“你真的已經對他死心?”
談書墨鷹隼的眸驀地盯向她,起伏的眼光激切。
比誰都更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