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師傅,你就跟徒兒說了吧,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否則他怕到時候厄運當頭,他會措手不及。
明嫿撫摸他的頭語重心長:“乖,不是師傅不想說,實在是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
“……你急什麼?”
宋哲抓狂了,承認了:“對,我就是擔心你,小爺肯定是瘋了,竟然擔心你一個傷我身心的壞女人。”
“壞女人,倒是一個新奇的稱呼。”還以為是薄情寡義,殘忍無情的女人。
這個形容詞,她倒是不抵觸。
宋哲攏起拳頭:“姐姐,我好像……”
“到了,下車吧!”
車子驟停,截斷他剛要熬出頭的話。
宋哲一臉頹敗,像被人抽了精氣。
“愣著做什麼?”明嫿不客氣踢他一腳:“趕緊下車去後備箱拿東西,甭想偷懶!”
“……”宋哲幽怨地盯著她,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宇宙無敵大壞人。
他頹敗著腦袋,雙手重重地提著慰問品。
兩人誠意十足地來到談家門口,被門衛攔外麵。
談家是一代世家,底蘊深厚,跟一般的商人不一樣,他們是書法世家的子弟,骨子裡的清貴,散發著淡淡的書卷香氣。就好像永遠都置身事外非常超脫的氣節。
連房子都修葺地古色天香,複古高雅。
“抱歉,大少爺不見你!”門衛無情地趕人。
“不見我?”明嫿挑眉望向二樓的方向,複古花窗邊,屹立著一道俊美如玉的身形,挺拔修長。
似乎感應到她的注視,那身影一晃而過。
殷紅的唇泛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既然如此,那我們隻好下次再來了!”
這女人就這麼沒耐心?
樓上某個男人攢拳,一張俊雅的臉生人勿進。
打掃房間的傭人都不敢靠近。
“來人!”
一個傭人小心上前。
“你出去說……”
那個傭人領命地跑下樓。
大鐵門外,明嫿和宋哲的影子耀在草坪上,有種難以描述的心悸。
鮮少有人能把旗袍穿出她這種邪肆高雅,清俊如魅的氣質。
就連暈染書香氣息的夫人都難。
“蘇大小姐,請等一下!”
明嫿旗袍一頓,款款轉過身。
每一個動作都似拿著量尺比過的精美細致,找不到絲毫紕漏。
這個女人是天生的容顏媚骨,神魂奪魄,可以激起男人女人內心最渴望的**。
她表情的感情拿捏地恰到好處:“有什麼事麼?”
“大少說您可以進去,但是宋少爺就不可以了!”
明嫿妖戾地撩開眼皮,神態慵懶卻堅決:“既然如此,麻煩你告訴談大少,送少爺是我的朋友,不讓他進,我也沒必要進去了!”
下人躑躅起來,這到底要怎麼辦?
她頷首道:“我先去稟明少爺,您等等!”
她耐心可不好,矜貴的腰線彎下,把慰問品都放在腳下,直起身材,明媚的臉冷豔:“東西麻煩你拿給你家少爺,就不打擾了!”
拽著身旁宋哲,轉身就走!
這高姿態哪裡是來道歉的?分明是女王來看望臣子,不給見直接走,好狂!
下人正在腹誹,一道旋風猛地擦過她的身體。
是大少爺,氣喘籲籲地跑出來,清俊的臉澆築怒氣:“蘇明嫿,你以為我談家是你的武術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