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算計好了的,隻是改了一下刹車的位置,隻要你油門不加到最大,不會造成生命安全!”
“嗬嗬~”地獄般陰冷的笑聲,徐子穆一雙眼眸赤紅煞氣:“當時你明明有大把時間勸阻我。”
“我想過的,奈何你被……”男人深陷的眼望去明嫿的方向,透著譴責:“被這個女人激將法了,固執己見。”
徐子穆氣黑豹了,渾身升起深淵一樣的戾氣:“到了現在還死不悔改,望向推卸責任,即便是我固執己見,你這麼了解我的性格,難道沒有辦法找個合理借口換一輛賽車?可是你沒有,我本欲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不予計較,但事實證明,真這樣做反倒是我錯了!
你還是適合呆在這裡,我會照實闡述你的行為,至於你的結果是什麼,這是警察該做的事情。
你……好自為之!”
徐子穆怒意掀起地從椅子上起身,腰背比任何時候都要淩厲。
掛斷電話,聽不見聲音,隻能看見裡麵男人淒厲的表情,一張臉惡心到猙獰。
他看向明嫿,用愧疚的口氣:“對不起,要不是我那天先行挑釁你,才叫他們有機可乘,其實我真的很慶幸,當時不是你上的那輛車。”
不然,死的就是她了,他不會像她那般善良大度,對她施予援手,打從娘胎裡帶出來的血腥殘暴,狠辣無情。
明嫿沒有說話,隻是深深凝視著他。
黑曜石的眸中凝結了熨帖的光輝,如同一枚罪惡良劑,可救贖他被深淵腐俯視的靈魂。
“真覺得抱歉?”久久沉默後,明嫿莫名開口。
徐子穆忙點頭:“嗯嗯,恨不得為你做什麼事情來作為補償和報答。”
明嫿挽起明媚的笑顏:“等我想想,要你為我做什麼?徐子穆……”她倏然嚴肅起來:“你不會言而無信吧?”
徐子穆豎起兩根手指,一臉誠摯發誓:“我徐子穆敢拿我幸福擔保,若是食言了,就讓我未來喜歡的女孩子不喜歡我,永遠單相思,求而不得!”
明嫿咽了咽嗓子眼:“真毒!我先替未來的你默哀了!”
“咋地,你是不信我啊?”
兩人一前一後往走廊外去。
“嗬嗬,畢竟你的信譽額度在我這裡,已經為負值了!”
“……”
上車的時候,明嫿卻是走到另一邊的台階上,她早就叫了網車。
“上車啊?”徐子穆皺眉。
“我已經網上叫車了,你先自己回去吧!”
“網上叫車?”徐子穆激動起來:“什麼時候叫的?”
明嫿翻了個白眼:“徐子穆,有什麼人說你,你不僅廢話多,腦子還不夠好使。”
徐子穆義正言辭地跟她爭辯:“說實話,除了你,幾乎所有認識我的人都是誇我,不僅年輕英俊,還聰明絕頂!”
“那你可真悲哀,他們絕對不是你的好朋友,你挑選朋友的眼光也是問題。”
“……”
“徐子穆!”明嫿驚呼道:“你該不會是青光眼白內障吧?發現你挑選的每一個朋友,都一言難儘。”
“……白老師,請你不要進行人身攻擊,更不要以偏概全,隻一個不懷好心的朋友,就質疑我,全部否定我選朋友的眼光。”
明嫿順從地勾起笑:“OK,你說的都對!”
網車駛來停在腳下。
明嫿同他打了個招呼就要上車。
嘭——
有人比她更快地坐上車,徐子穆正耀武揚威地坐上前排,金色頭發綴囂張的光斑。
“老師,不介意載我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