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隊友!
這下好了,敵人都知道自己跟她們的關係,更不能放走她們了!
明嫿瑉起下巴,眼神平靜地看著麵前的邪佞男人。
肩膀上搭著鬆鬆垮垮的外套,腳踩鉚釘高幫靴,雙腿修成而戰。
一張臉狂肆英俊,打量著明嫿的眼神透著三分不羈野性,三分狼性邪惡。
感覺特彆不好!
就仿佛是盯著一個獵物的眼神。
男人一腳踩著徐子穆的腰間,令他爬不起來。
徐子穆在地上掙紮著,怒罵著,雙瞳殷紅似血。
渾然如一隻絕望而孤獨的憤怒困獸。
“有本事你殺了我?這女人我完全不認識!跟我沒關係!”
“你給我滾,都跟你說了,不接受你的追求,彆這麼死皮賴臉倒貼?”
若是在譚煙二人之前開口,他的話可信度很高,可是——
目前看來,反而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
“放她走?”男人囂張的氣息擴散著,猶如霸王猝凜。
“你是個什麼東西,膽敢吩咐我?”
重重的一腳差點要碾碎徐子穆的腰背。
他渾身佝僂著,屈辱的姿勢趴在地上,感覺自己像一個苟延殘喘。
“她跟我沒關係,我不認識她,隨便你怎麼做,要殺要打都不要拉無辜的人進來!”
“……你在命令我?”男人嘴角拉開殘忍的笑意。
“不是!”徐子穆更放低身段去仰望他:“我隻是在……祈求你!”
男人腳底板的黑氣加重,徐子穆重重地悶哼一聲,聽見他發出狂惡的嗓音:“嘖嘖嘖,那我還真的考慮一下下了!這裡可是有兩個小美人,一個絕世美人,糾結著選什麼口味!”
剛說完,就見麵前的女人動了!
宛如一陣黑風刮過折身操起一把酒瓶摔碎,人站在男人麵前,極具壓迫危險的氣勢。
男人完全被釘住了,渾身控製不住冒出恐懼的冷汗。
他不敢動彈一下,頸動脈抵著碎酒瓶的尖端,女人纖細脆弱的手捂著瓶口。
整個人猶如一個弑神,臉上狂魅的冷。
“你……你要做什麼?”
身邊男人喉嚨聳動著害怕,盯著麵前的酒瓶膽戰心驚的。
明嫿欣賞著他的恐懼,嘴角裂開狂冷的殺氣。
“放他們走,或者,你死!”
“放……”男人倏然邪妄一笑,魔鬼附體的淡定:“放人是不可能的,你以為我是傻子?放了人,我還有活路?知道你的本事!”
“……你找死?”
“nonono!”男人不客氣地豎起一根食指:“我隻是不想做虧本的買賣!一命換一麵,不如我讓你選擇,你放過我,我就放過這三人中的任何一個,你選擇?”
明明他才是被劫持的人質,卻並沒有一點作為人質的自覺,他就是這麼信誓旦旦,賭這三人跟明嫿的關係不淺。
不出意外,他已經有了百分之七十的猜測,這女人絕對認識這三人。
明嫿被他們抓住了軟肋,她當然知道這男人打的什麼主意,無論救了誰,對於其他二人來說,她都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師,裡外不是人。
都是自己的學生,手心手背都是肉,放誰都說不過去。
這男人玩得一手好牌離間計。
“美女,不要選擇太久哦,我那些兄弟可沒有耐心,我更沒有耐心!這三個人中,你必須選擇一個走,不然都得留下!”
明嫿微眯起冷光,掃過這三個狼狽的學生。
譚煙二人痛哭流涕:“老師,我不想死啊!”
匕首劃在臉上的陰冷感,比毒蛇更恐怖。
徐子穆嘴角咳出血,身子疼得痙攣,五臟六腑都要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