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個女人的身體倒入懷中,伴隨而來地酒氣熏天,把他臉都暈沉了!
女人醉地不省人事把他當做是彆的男人,緊緊抱住他不放,去吻他的下巴。
他太高了,嘴巴無論如何都夠不到。
“不要推開我,我好想你!離開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封景眼神陰鷙,攏起鋒芒。
這個女人竟然把他當做彆的男人。
真是該死!
提前調查過她的資料,知道她在大學期間,談過一個初戀男朋友,愛得死去活來,最後南方家裡不滿意她的身家,找了個借口將他們拆散。
這場驚天動地的愛情故事,在他眼裡還不如一份財經雜誌有興趣。
實在是提不起心思關注。
可是這個女人居然——
女人棉拖不知踢到哪去了,頭發早就散亂,像個吸人精血的妖精,準確踩上他的腳背。
她的吻狂亂,帶著抵死纏綿的炙熱。
那一瞬,心臟不可思議地慢了慢節奏。
男性呼吸紊亂。
他竟然該死地動情了!
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頭發在腰後跌宕。
他是個男人,不禁欲,卻也不上癮這種事。
但是今天要是不懲罰這個女人,他的男性尊嚴怎麼都擱不下。
浴火的視線灼在女人妖媚的身上。
陽光印在她斑駁叢生的肌膚上,那種曖昧的氣息顯示她昨晚正被人疼愛過。
邪魅嘴角咧開一抹得逞笑意。
女人掀被下床,身體乾乾爽爽的,這個男人把她洗乾淨溫柔抱到床上。
換上自己的衣服,下樓。
餐廳安靜一片。
下人恭恭敬敬地站成兩排。
餐桌中心的男人像個帝王用餐,似乎感應到她的注視,抬起尊貴頭顱,平靜地掃過她的臉。
是看正常人的眼神。
明嫿臉更加白,但是她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兀自步入餐廳。
脖子上的吻痕醒目,有人察覺到,神情一怔。
明嫿大大方方地遞上辭呈,帝王的男人眼神中眯起冷光。
“封先生!”明嫿不卑不亢地放到他麵前:“我想自己已經不能勝任家教這個職位了!”
銀質餐具嘭放下,鷹鬁的眸直指她:“不做家教?可以啊,走法律程序,你要付我天價違約金。”
“如果不付呢?”明嫿挑釁地笑道。
“簡單,走法律程序!”
“封先生!”明嫿氣場十足地走到他的麵前,一點都不畏懼他的冷漠:“違約和趁人之危哪個罪名更嚴重?”
男人深諳盯著她,幽暗的眸子宛若一個殺伐廢墟。
“趁人之危?不知白老師所言何意?”
“嘖嘖嘖,既然封先生都不要臉了,那我也沒必要給你留麵子,反正眾所周知我現在都臭名昭著,不在意了!”
她雙手撐在他的兩邊,氣焰壓迫:“昨晚,封先生對我做了什麼,不會不記得吧?”
封景繞過她脖子下的熾熱吻痕,嘲諷偏了偏臉:“昨晚我一直在書房,從未出去過,還是說,白小姐喝醉酒隨便找了個男人行肌膚之親,想要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