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的事情不容你一個外人操心,越俎代庖就要承擔後果!”
劍鋒拔出,凜凜光芒閃過明嫿的眼眸。
她被晃得眯起眼光。
嘭——
開天辟地的一刀朝她的方位砍來。
仿佛要將人撕裂成兩半的殺氣。
感受到危險,下意識地躲開。
那罡氣太強悍了,儘管明嫿及時避開,飄飛的發還是被切掉一截,入猸隕落。
可怖的殺氣刮過臉頰。
差一點就要破相了!
明嫿玩味兒的表情猝冷,下頜淩厲。
她此時足尖輕點在左方十米外的大樹枝頭上!
樹枝搖曳,女人紅衣飄飄宛若從血腥之地破封印而出的滅世妖女。
額頭花紋紅地滴血。
驚厥姽豔。
她開始正視起來:“迦樓夜,你敢傷本尊,可知,連你父親上任魔尊迦若都不敢對本尊動手,誰給你的膽子?”
所有人唏噓。
這妖女好囂扈的氣場!
竟敢直呼聖君的名諱。
“你認識本君的父親?”男人皺起了冷峻的眉。
“不光如此,本尊還認識你的母親,要不是本尊日行一善,說不定你就胎死腹中了,本尊救了你,你卻要對本尊恩將仇報!”
“你到底是誰?”他從未聽母後提及過還有這段往事。
她胸口咳出一口血腥,卻能做到不顯山不露水的平淡樣子。
明嫿邪肆撩起眼皮輕佻地睨他:“你很想得知本尊的名諱?”
“剛才是迦樓夜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前輩告知!”
“可以啊,你過來!”
她招了招手,纖細是手腕在皎月下越發瑩白透光,仿若一塊高貴奢華的瓷玉。
迦樓夜騎著戰馬靠近她腳下的參天大樹。
仰視著她。
她就像一個尊貴的神女,居高臨下地蔑視蒼生眼神。
“接住本尊!”
話落,一抹紅衣倏然落下。
迦樓夜防不勝防,隻覺得懷裡一緊,脖子被纏住,女性纖薄的身影攏進懷裡,她紅唇嬌嬈,絕色之容逼近他狂野禁瘦的男性胸廓。
隔著奢華燙金的衣袍,那呼吸聲很軟噥。
女人橫躺在他的戰馬上,靠著他傲魃的胸襟。
明嫿邪狷的紅唇挽起,輕浮地碾在他的耳邊:“我叫明嫿,聖君可要記住了嗎?”
明嫿?
男人正要推開的手驟然僵硬。
明嫿邪肆斐然地勾唇笑:“不要推開,我可是你的長輩,被你親手打傷!”
“聖君,是你要知道我的名字,由不得你反悔!”
她盤起他的雙臂,把他當成軟榻慵闔開美目:“好累啊,被你追了五年,東躲西藏,吃不好睡不暖,我快要煎熬死了,第一次可以毫無雜念的睡一個安穩覺,不準打擾我,除非……”她眯著眼威脅:“你想娶我!”
打擾她的美容覺,必須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