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她雙手疼疼惜捧住他泛紅的臉。
男人眼神閃過了靈光:“疼!”
明嫿輕佻出笑:“活該!”
正要縮回手,被他有力擒住。
明嫿打了個寒顫:“好好說話,說人話,少給我忸怩做作的!”
“遵命!”
明嫿才不管他的皮糙肉厚,隨便撿了她不用的毛巾在他臉上胡亂擦拭了幾下。
“不夠,用點力!”
“……”明嫿往他嘴巴和臉頰重重擦了幾下,煩躁一把按在他眼睛上,推他腰扭頭就走。
赤腳剛踩下房間的地板,就被龍卷風的手臂裹緊。
纏在她腰上的大手比鐵鉗還要堅硬。
明嫿被撞得吃疼,還沒來及開口,男人便捏著她的下頜,狂風驟雨地吻下來。
她一時間始料未及,被吻得無所適從。
被迫揚起頭同他親密。
約莫過了一個世紀,她才被放開,得到自由便又是一巴掌扔在他臉上。
厲害了,敢撩她?
她打一巴掌,顧非宸就狠狠吻她一次。
到最後,還是她吃大虧。
“顧非宸,你有完沒完?”
差點沒把她吻窒息。
“沒完!”這該死男人好理直氣壯地說。
“你……”明嫿氣得吸氣:“到底要乾嘛?”
“還東西!”
“欠你什麼了,要我還你東西?”
“你偷走了我最重要的東西?”
“堂堂左相,偷你什麼東西了,緊咬不放。”
“很重要的東西!”
明嫿鬱出口濁氣,懶得跟他浪費口舌:“什麼東西,多少錢,賠你,趕緊給我走,要是被人看到……我十張嘴都說不清了!”
“恐怕你還不起!”
“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連我都還不起?”
“說對了,還真價值連城。”
“廢話少說,彆以為就可以唬住我,說罷,到底是什麼?”
他深刻凝著她,攥住她的手放上最貼近心臟的位置:“感受到了嗎?”
“嗯!”明嫿挽起譏誚弧度:“你有心臟病?”
顧非宸一噎:“……”這女人該死,是什麼腦回路?點兒都不正常。
“你把我心偷了!”他重新換上深情的目光。
“那這是什麼?難道是你安的石頭?”
“……”他真是一句話都被堵死了,這女人說話不留後路。
“行了,你到底來做什麼?”明嫿拚了力也收不回手,不禁煩悶,臉上是耐心告罄的厲色。
“我都說了!”
“你到底有完沒完?故意找我麻煩直說,彆給我拐彎抹角。你是左相權勢滔天,我隻是一個小女子,跟你沒有可比性,隨時可能被人抹掉小命……唔嗯~”
她被撞到一旁的簡約化妝櫃上
庭院裡有一人指骨分明地執著紙傘,凜然盯著他,雙眸嗜血赤色,俊雅褪白。
他孑然一身的在蒼老菩提樹下,傘上扭轉著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