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過就這點本事了!”她偏過臉,都不想看見他。
“看著朕!”皇上陰森森板正她的臉,逼迫她對視:“朕這輩子從未被女人忽視過!”
“哦,那你朕可憐,那些女人每天對著你這幅尊榮,肯定很想哭吧!”
“你……”皇帝氣憤:“蘇明嫿,你就一定要惹朕不高興?彆的女人都是想方設法迎合朕,隻有你,隻有你敢給朕甩臉色看!”
“說完了?”明嫿嘲諷地挑眉,又懶得看他似的合攏上眼:“我想休息了,皇上若是說完了……可以滾了!”
“你……”皇上恨恨地叮死了她:“你真是不知好歹,臣妾命都不想要了,好歹拿來做什麼?”她倏然冷扯著唇問:“不知皇上什麼時候開心?”
她想通要討好朕?“隻要你逗朕開心,朕可以考慮給你個機會走出這冷宮!”
明嫿嘴角咧起了譏誚之色:“皇上哪天開心了,臣妾隨時恭候皇上來冷宮取走臣妾小命!”
“你……就這麼一心想死?”他胸口鼓鼓淌出黑氣,像沉屙痼疾爆發著。
“身體臟了,生有何懼,死有何懼?”
“你……”那雙鷹隼的眸像癌細胞擴散,手潰癰一樣扔下她健步離去。
怕再多呆一秒,就會忍不住親手扼殺了她。
門被嘭的一聲踢開,搖搖欲墜可見主人的暴怒。
外麵的洪公公等人被懾住了:“皇上?”
帝王心摸不清!
“娘娘,這裡……”洪公公小心翼翼地想問要不要送避子湯。
皇上的駭人眼光射來。
洪公公立即緘默。
“把人帶走!”
於是三七被扣押著,一群人浩浩湯湯的從冷宮僻靜的走廊遠去。
房間內,滲透著難堪的氣息。
明嫿手腳還被綁著,身上僅壓著一層薄衾,依稀可見下麵的暴虐痕跡。
老舊的門被打開,發出咯吱一聲刺耳響。
有人走了進來。
頎長身形來到床邊,森洌的味道立刻就侵入鼻尖。
男人的眸盯著她滿身傷痕,噴薄出炙熱的猩紅。
顫抖的手輕輕替她摘掉禁錮,那痕跡刺疼了他。
明嫿眼睛都沒睜開,卻一口準確無誤地叫出他的名字。
“楮允,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手頓在半空,他喉嚨如滾了毒,字字維艱。
“那麼現在,你還滿意你雙眼所看到的嗎?”
“你懷疑是我泄的密?”他呼吸粗魯。
明嫿倏地掀開眼眸,冷峭蔑視:“怎麼,太子殿下,隻敢做不敢承認了?”
“不是我!”他奮起釘死了她,就在她的頭頂,怒意燒融。
她不想說話,行屍走肉地說:“你走吧,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他暴怒地按住她細弱的肩膀,眼神紅肆:“不是我,不是我!”
攥著她狠狠欺上她的唇。
薄被滑下來一些,隱約可見她肌膚斑駁的淤青,手腕和腳踝被特彆狠狠虐待過。
她挑起紅肆的笑意,眼眸邪惡張揚,不介意被他看到:“對於你父皇的傑作,還滿意嗎?太子殿下若是不介意繼續在你父親的作品之下繪畫,我倒是可以配合你!”
他昂起頭顱,眼神冷邪地俯視著她:“本殿下不會碰你!”
明嫿舔了舔唇瓣:“那方才是誰?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