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虛假,他也想牢牢抓住。
全身都在痛,卻不抵胸口這一處來的劇烈。
猩熱的液體順著臉龐滑落,苦澀、鋒利、刺疼……
奇怪的感覺,他認識這個女人嗎?
為什麼她讓他有熟悉的感覺?
記憶在腦海裡虛幻、陌生,最終化為泡影,什麼也不留下。
米迦勒皺起了硬烈的眉,這股陌生的熟悉感他快要抓不住。
泡沫破碎,紛紛揚揚灑下來,他什麼也記不住。
女人的身形纖瘦勻稱,骨相極好。
側臉美豔無比。
尤其是她沒有穿鞋露出白皙純潔的腳踝,上麵綁著一個金鈴,上麵雕刻這鳶尾花。
她隨著秋千蕩高,腳踝上的金鈴發出清脆歡快的聲音。
女人隻一個側臉,便好看地令天地也黯然失色。
周圍的花隻配做她的點綴,因她而變得寡淡。
她皮膚白嫩,宛若嬌豔的薔薇花,粉唇宛若泌了血讓人很想親吻。
她像精靈吧誤闖這塵世,她像天使神聖高潔。
世間再無溢美之詞可以襯托她的美。
她就是這世間第三種絕色,超凡脫俗,又邪魅狂狷。
裙擺逶迤墜地,地上的花也含羞低頭。
天堂美女數不勝數,但是米迦勒也不得不承認,這女人已經超越了這九天之美。
她是這九天之上的皚皚白雪,高貴純潔,她是這落英繽紛的繁華之景,邪惡妖冶。
足以叫任何一個男天使為她沉淪。
米迦勒仿佛被引誘地眸一瞬不瞬地凝著她,就好像稍微挪開一眼,女人就化作這虛妄而消逝。
心臟奇異地跳躍,蓬勃不止。
就好像在壓抑著一頭瘋狂猛獸。
巨大的心跳聲,驚擾到女人。
她莞爾回頭,那臉在他麵前虛化難以看清,隻能聽見女人邪肆妖孽的笑音。
這到底是怎麼了?
米迦勒揉著眼睛奮力睜大,腳步聲攜裹著金鈴緩緩靠近,蝕骨的香氣席卷而來。
米迦勒焦急地揉著瞳孔,為什麼,為什麼什麼都看不清。
手臂被抱住,女人嬌媚地擱在他的肩頭。
“米迦勒,你居然找到我了!”
她怎麼知道他的名字,言語間親密。
“記得我喜歡花?”女人邪肆攆著他耳骨:“好難聞的味道,你受傷了?”
“彆動!”
女人按住他,稀稀疏疏一番作為,有溫柔的氣息拂過他淌血不止的傷口。
經過她的救助,傷口恢複。
“你不高興?”她摩挲他糾纏不休的眉頭:“是因為我?可笑,我以為是你記得我的喜好,找過來,沒想到,是誤打誤撞啊!”
她嘲諷地冷笑:“既然如此,你有什麼資格來到我的地方!”
米迦勒看不見她的臉,但是可以聞到她發怒的氣息:“你聽我解釋,不是故意的……”
語末,米迦勒重重地怔住。
為什麼自己會脫口而出說這句話。
他胸口被撕裂的疼,想要靠近她,又害怕靠近她,對她……好像是……愧疚。
米迦勒被這個答案驚厥到了!
愣神的瞬間,唇被人嗜血咬住。
女人蟄伏在他身上:“你答應帶我去看烏江尤尼鹽湖最大的鹽灘,水麵被凍結,像一麵巨大的玻璃水晶。去看位於納米比沙漠中的骷髏海岸,有“土地神龍大怒”的結果,危險有米人,有交錯水流,8級大風,令人毛骨悚然的霧還和深海參差不齊的暗礁,被稱之為禁區。去蘇格蘭高地看貧瘠而崎嶇的落基山脈,你說在薄霧地籠罩下,陽光從積雲的縫隙裡鑽出來,投射在靜謐的湖泊上,就好像被撕裂一般,顯得分外荒涼,荒涼到足以震懾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