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姿綽約的美人,高傲如天上花,又如水中月,若是壓她在身下,纖細修長的腿勾住他精瘦的腰,那種**的滋味兒……
小少爺發現他光是想想,腫痛了。
倏然,男人猛地一個回頭,鷹隼的眸釋放著地獄王的惡意。
如同從白骨累累的墓地滲出的陰狠之氣。
小少爺登時打了個寒噤。
從後脊椎爬出恐怖的冷汗。
隻是一瞬間,他回過頭,徒留一個修羅般殘酷的背影,恍若錯覺。
手下見他走路姿勢怪異:“小少爺,您沒事吧?”
他夾著兩條腿,試圖掩蓋什麼:“沒,我沒事!”
該死,越是如此,越是激發他的征服欲。
偏就要得到這個女人。
男人往往對難以得到的東西更加無法釋懷。
路西法將她籠罩在他凶悍的懷抱中,不給她露出半分風情給其他異性。
他低頭呼吸之間纏著他的耳廓:“還要玩多久?”
“你都看出來了?”
“不是看出來的。是我們之間的默契,心有靈犀不點都通。”
“路西法,你該知道我的目的是什麼,會支持我的吧?”她攀住他的脖頸:“最討厭男人移情彆戀了,這種渣男就該受到懲罰!”
“所以我才配合你上這艘賊船。”
“我就知道,我男人是世界上最能理解,最寵我的。”
“彆給我戴高帽子,你知道當我看到那個男人用那種惡心的眼神看見的時候,有多少次衝動想要剜掉他的眼珠子,喂狗,並將他碎屍萬段。”
“我耐心不好。”他大手在她藥劑灼熱:“明嫿,你知道嗎?我真的真的很言厭惡男人,看你的眼神,我不想你眼裡看見其他人,哪怕是女人。隻要一想到,有人在覬覦你,妄想從我手裡奪走你,我恨不得瘋了。所以,你知道我是忍著多大的衝動才不至於當場發飆將這肮臟的人類大卸八塊喂狗?”
剛說完,他的唇被堵住。
女人矜傲的唇霸道地吮住他的兩片薄唇,細細碾磨,在安撫她。
他們靠極近,無人看見。
至少後麵的小公子一行人沒有見到。
路西法披風一攏,罩住兩人的腦袋,加深這個吻,他想要更多,隻是聞著她的味道,他就漲疼了。
身體每顆血細胞發酵著腰她,狠狠要她,更尖銳地貫穿她。
她就像罌粟,往他血液裡灌了毒,對她無止境地沉淪。
船中猛地劇烈搖晃,硬生生折斷兩人纏綿悱惻的擁吻。
披風從頭頂挪走,月光印著她妖媚般的絕世容顏。
故意趔趄過來的小公子看呆了。
就被路西法猛地遮住視線,撿起身旁的狐狸麵具,他骨節分明的指尖挑起細繩挽在她的耳朵上。
路西法的眉目奮起寒劍出鞘的冷意。
那公子頓時抓緊五指。
“你們這群窩囊廢,叫你們好好保護本少爺,差點讓本少爺跌到河裡,還有你,看什麼,說的就是你,你手殘了?怎麼劃舟的?”
眾:“……”
“無能的人才會想儘辦法挑刺。”
“……”
“看,花燈!”
無數花燈點燃,明媚的光妖豔奪目,刻在眼底尤其瑰麗妖嬈。
“是啊,很美!”
路西法凝望著她美豔無暇的臉,心裡歡喜加深。
從發現心意那天起,他就喜歡上她。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很奇妙,無論是好的壞的願意照單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