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淺淡的疤。
邵欣然滿意地直起身,隻著急逃跑,沒注意腳下。
叮咚~
提到酒瓶,發出青瓷的聲音。
床上的男人睫毛噙闔著動了動。
嚇得邵欣然心臟猛然抽緊,一刻也不敢多呆,疾步逃走,連懷裡的匕首掉地也來不及撿。
米迦勒的長睫毛翕動,隻覺得很吵,讓他夢中的倩影變成泡沫消失,恍惚間,他好像看到熟悉的身形。
腦子宿醉地疼,尖銳起來。
就仿佛有人拿著利器將他的頭鑿開,不顧他的意願,剝走裡麵最重要的東西,他預感到很重要,因為他東西在消失,他的心口也跟著在撕裂般的痛。
頭疼得無以複加。
米迦勒這個堅韌的男人也免不得叫出聲。
雙手抱住腦袋,頭疼欲裂。
無情的手爆開他的頭,從骸骨裡麵取走他賴以生命的重要東西,米迦勒像個囚徒被禁錮在那裡,眼睜睜看著比他生命還重要的東西被搶走。
那強盜的手猖狂而滅絕人性,將他的記憶偷得一滴不剩。
再疼也比不過心頭的萬分之一。
米迦勒厲吼著醒來:“不!”
睜大眼,眼神閃過初涉的迷茫。
滿屋子的酒氣熏得他直皺眉。
酒瓶倒出都是,房間像被貶低的狼藉。
他按著發疼的太陽穴,有些無從下腳。
真奇怪,他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
一直以來他是理智的,作為戰鬥天使大腦要保證足夠的冷靜和鄭重。
喝酒他雖不是千杯不醉,但是他有計劃,清楚自己的酒量,該喝多少,他絕不遲疑,從有記憶以來,他喝醉的次數屈指可數。
真是奇怪。
米迦勒揉著尖銳地太陽穴,迷茫的眸低恍惚閃過一抹光。
是把匕首。
做工精致,燙金色嵌著尊貴的瑪瑙。
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東西。
男人誰會用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
刀鋒尖矛它不香麼?
長手指撿起匕首,深意地瞧。
這時,有人進來。
“主人,您醒了?”
兩人望著他剛醒來虛弱的臉,欲言又止。
米迦勒蹙起硬朗的眉:“有事兒直說。”
他手下的兵什麼時候變得磨磨唧唧?
“您,沒事吧?”
米迦勒奇怪地挑眉,卻是不但反問:“這些都是我的傑作?”
兩人異口同聲:“是!”
米迦勒厲色地站著:“我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
兩人對視一眼。
米迦勒神情刀刻的冷:“說!”
兩人不約而同地回:“是,是您的大婚被破壞,所以,借酒消愁?”
“借酒澆愁?”
這是他?
大婚被破壞?
這是他的風格?
米迦勒自己都覺得說不出的怪異。
“我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他狐疑地擰起眉心:“為什麼我一點記憶也沒有?”
“是不是這千年醉暫時麻痹了您的大腦,所以您才記不起來?”
這酒是的後遺症可見嚴重。
米迦勒若有所失地掙盯著虛無:“大概是這酒的後遺症吧。”
兩個守衛暗自慶幸,忘記了更好,最好一輩子想不起來,這樣就不會再為情所困,整日借酒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