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麵無表情地抬臂,那青藤還未靠近他便化作齏粉。
他指尖竄起一抹黑光,蔓延著青藤爬走。
所過之處,青藤瞬間化作齏粉散落而下。
須臾,所有的青藤悉數消滅。
儘頭,是個可供人通過的洞口,似乎是個地道,黑黝黝的不知通往何處。
兩人皆是膽大之人,自然不懼怕這凡人的玩意兒。
路西法緊握住她的手,率先穿過這洞口。
裡麵是紋飾詭異的青石板台階,潮濕猩熱立馬就撲麵而來。
明嫿被他牽著手,不自然地皺起了眉,裡麵的味道著實難聞。
“路西法,越往深處走,味道越刺鼻了。”血腥味濃鬱刺鼻地襲來。
明嫿不舒服地褶緊了眉梢。
路西法側身,強壯的體魄將她包裹,地方逼仄狹小根本難容兩個人平站。
他強而霸道的味道立刻就衝散這味道很多。
將麵紗細致地戴在她的臉上,麵紗被他施了法,有經久不散的畫像,淺淡地嫋繞在鼻翼。
再也聞不到這股濃鬱刺鼻的血腥味兒。
“現在好點了嗎?”
明嫿攥住他的打手點頭:“嗯。”
路西法玩出一笑,繼續牽著她走。
過完台階,下麵如變戲法一樣截然不同地呈現在眼底。
全是石頭雕刻的景致,石壁上刻著高深莫測的圖騰。
一處幽暗的牆壁隱晦不透光。
兩邊是幽暗的燭火,照不過去。
那牆前麵有個絞肉機圓形的凹槽,蜿蜒著乾涸的枯血痕跡。
隱約還殘留的腐肉。
凹槽的一端有個滴管,接血的裝置。
那牆更詭譎了。
兩人眉頭都攏聚著黑色風暴。
路西法隨手往空中一撒。
無數地獄之火朝對麵那石壁飄去。
照亮眼前的畫麵。
自覺眼前一些,路西法緊張的氣息逼近。
大手蓋住她的眼。
“怎麼了?”
她還沒來來及看。
“很惡心。”
“嗯?”
“牆壁上掛著七具女性乾屍,被抽乾了血。”
大手被她攥緊。
路西法回握住她的,給予她最強烈的安全感:“有我在,不怕。”
“嗯。”
路西法大致掃過這裡的設備,鷹隼的眸像燃起狂肆火焰。
他似乎可以猜到情況了。
這裡的一桌一椅都是按部就班地仿造。
若說沒有他的手筆,他自己都不信。
路西法收起探究的眼神,將她的臉按進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