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我做什麼?”吉尼哥失笑:“我吉尼見過多少人?會看不出你根本就不適合呆在這裡?不過是沒有辦法才會來這裡打工,行了,既然要走,今晚就給我打起精神,好好乾完這最後一夜。你又不提前通知我,客人都點了你的酒,難道要我臨時換人啊?就當幫吉尼哥最後一次吧!”
“嗯!”
她接過衣服正準備換,發現吉尼哥正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明嫿皺眉:“還有事兒?”
“明嫿,你,你小心點。”吉尼哥不敢得罪上頭,他言儘於此。
明嫿眉頭蹩更緊了。
“總之,你自己小心點兒,有時候,太多的倒黴湊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
推著酒車,進入那間熟悉的豪華包間。
裡麵的音樂聲喧嘩,難聽至極。
沐楓喝地醉醺醺地倒在搭扣沙發上,手裡還握著半瓶酒。
他那幾個小弟,正人手一個話筒唱的撕心裂肺。
明嫿麵無表情地推車進去。
纖腰微折,為他們打開酒塞,一杯杯倒好酒。
做完這一切,正要走。
一隻大手地鑊住她的腕。
男人本該是迷醉的眸噬冷掀開,淩厲盯著她:“想走?”
一句話,那幾個小弟放下話筒,紛紛攔在她前麵,阻擋她的去路。
明嫿唇澆築的冷魅:“小弟這是……嗯,舍不得姐姐麼?”
“彆叫我小弟,惡心,你也不是我姐!”青年眉梢凶殘地擰起,手肘撐在沙發上,眼駭人:“滾過來,伺候我喝酒!”
削瘦的身形順著他的力道踉蹌在他身邊的沙發上:“我不會喝酒。”
青年嗤笑:“是不會喝酒,還是不想伺候我喝酒。”
端起一杯,放到她嘴邊:“你是自己喝,還是我親自伺候著你喝。”
她秀眉蹙起:“我是真的不能喝酒。”
他眼底像燃起黑色焰火:“看來,你是選擇第二種了!”
一個兄弟大步過來,攥住她的下巴。
精致的小下巴,被人可怖地掌在手裡。
她那張驚魘的臉,淒豔,絕美——仿若一朵正緩慢凋零的紙玫瑰。
沐楓微怔。
很快,他嗤笑自己的行為。
聽見女孩兒化濃妝的臉浮現譏笑:“我自己喝。”
使了個眼色,小弟鬆手。
她恢複自由,主動接過他手裡的酒杯。
威士忌,純的。
女人看著裡麵純白的液體,眼睛裡有琉璃般瑰麗的冷傲。
“沐楓,想讓我喝酒,你給得起錢麼?”
沐楓唇角拉大嘲諷,他一個小弟說:“沐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你快喝吧,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
酒杯放到她殷紅的唇側,那些人看她還沒喝,急的不行。
“你倒是喝啊!”
“沐少,你到底是給你多少呢?我可是走的杯價,你確定出得起?”
“咋滴,是看不起我們楓哥?真以為這點錢誰出不起麼?”
“是啊,我就是看不起他,懷疑他根本就拿不出這麼多錢,畢竟我可是聽聞,沐氏的當家人可是沐大少,沐小少爺想要錢還需跟大少請示。”
眾:“……”
女人,敬你是條漢子,你可什麼都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