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地暈倒。
這香味有魅惑人心的邪,她如同一個妖孽,雙瞳泛起華麗的魔魅色彩,能將人靈魂吸了。
這些男人看地直挪不開眼。
女人殷紅的唇勾勒出一抹淺笑,正含著深意的眸睨著他。
龍二爺胸腔被看得吞熱。
她在勾引,除了他之外的男人,當著他的麵子。
頓覺腦袋上麵綠油油的,像被種了一大片青青草原。
明嫿妖嬈地站在這裡,渾身宛若被剝離了骨頭,媚眼如絲地橫過這些男人。
“誰幫我把這人打趴下了,今晚我就請他喝花酒!”
一個男人躍躍欲試:“我來!”
他體態健碩,滿身腱子肉賁張。
那衣服要被撐破的強壯。
一拳頭衝他臉捅去。
那拳頭攜裹著力拔山兮的氣勢,讓人不懷疑龍二爺會被揍地遍體開花。
嘭——
眾不忍看。
眯開一條縫,腳底塵煙滾滾,竟是大塊頭被撂翻在地。
“哎,真沒用!”明嫿挽起一縷發絲,看向這群男人:“一起上啊,打趴他。”
眾:“……”
我靠,這女人千古無人後無來者,是曠古爍今第一人,找男人打自己的老公,她咋不上天。
“倪明嫿,你敢?”
明嫿撚起一顆水晶葡萄,眼神邪妄:“愣著做什麼,打壞了算我的,為民除害,上啊!”
一群人被激發戰鬥欲,凶狠地朝龍耀撲去。
龍耀畢竟是習武之人,這群小嘍囉不夠他練手的。
半柱香不到,這群體態強壯的男人就一個個屍橫遍野地躺著地上,哀嚎不止。
明嫿譏諷地掠過這片狼藉:“身為男人,你們這麼多人,打他們兩個都打不過,不覺得無地自容麼?”
眾:真被她說的無地自容了,在喜歡的女孩子麵前失去麵子。
龍耀盛氣淩人地朝明嫿走來,大步伐傾軋著凶氣,明嫿還在慢條斯理地吃著葡萄:“這葡萄哪兒買的?下次還要這家。”
冬兒看得心驚膽戰:“小姐,二爺看著要吃人。”
“人哪有葡萄好吃?”
眾:“……”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倪明嫿,你今天過分了!”
明嫿嚼著嘴裡的葡萄,聞言睨了他一眼:“我過分了?明明是你思想齷齪,見不得我開心,觸我眉頭,居然還倒打一耙,龍耀,給你臉呢?”
“你這女人……”龍耀氣得揚起巴掌。
“這禍水終於要自掘墳墓了!”
“我就知道有人會收拾她,叫她敢勾引我家男人。”
有人忍不住為她發聲:“不是你家男人好色為她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我說,你這叫什麼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感情裡麵沒你家男人?”
女人們用最肮臟的話詆毀她。
明嫿視若無睹,反而送上臉去:“有本事你打啊?”
龍耀不過是嚇嚇她,哪敢真打她。
這女人是吃虧的主兒嗎?
不是。
打了她怕自己活不過明天的太陽。
他舉起高高的巴掌,軟軟地落在她的臉上。
說是打她,其實就是撫摸。
明嫿不悅地皺起眉頭:“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吃我豆腐?色胚。”
啪,明嫿撥掉他的手掌。
“天呐,這女人打了二爺?上一個碰二爺的人,他家墳頭草長得比人高了,這女人藥丸。”
事實證明,這女人不僅沒完,還活得風生水起。
“你是我媳婦兒,吃你豆腐怎麼了?”
“滾,不要打擾我找第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