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脅我。”
“我愛你！”
“謝了，我不稀罕。”
“……”
“那我不要錢了。”
“桑媽媽你過去吧！”
“可是你……”
“我沒事兒！”
桑媽媽半信半疑地走出去。
“二百兩，想不到我還挺值錢的？”
“在我這裡，你是無價之寶。”
“……”
“聽說你讓龍飛去偷你大哥的東西？”
“龍飛那個叛徒說的？”
“這不是重點。”
“好吧，是我叫他去偷得。”他小心翼翼看著她：“你生氣了？”
“生氣？我生哪門子氣？”
“你知道嗎，我最怕你哭了。”
“是最怕女人哭吧？”
“……”
“二百兩銀子，你可真舍得，敗家男。”
“不是幫你還的嘛。”
“你以為我是關心你啊，我是關心我的錢，現在咋們還是夫妻，所以……”
“所以在你眼裡我還不如這二百兩銀子。”
“誰給你的自信去跟二百兩銀子做比較，在我這裡，你連十兩都不值得。”
“……”龍耀舉頭望蒼天：“作為一家之主我太失敗了！”
“……”
“彆扯開話題，靴子的事情你還沒解釋清楚，為什麼讓龍三去偷？”
“你要不要買點胭脂水粉，我知道有家做的特彆好。擦了皮膚白白嫩嫩，宛若初生嬰兒。”
“不說我走了！”
“我說！”他趕忙拽住她的胳膊，目光頹唐：“因為嫉妒。”
“嫉妒？”她蹙眉：“你嫉妒龍傲做什麼？”
“是啊，你是我老婆，靴子我都沒穿過，第一次給他了！”
第一次，這個詞，明嫿唇抽動：“彆多想，你知道的，我一直以來都喜歡他，要是變了，我跟你一樣是渣了。”
“我倒寧願你做個渣。”
“什麼？”
“沒什麼，我想問你什麼時候為我做靴子呀？我的鞋碼是42。”
“手痛，不想做。”
龍耀趕緊為她揉捏。
“腰也痛。”
又揉腰。
總之他就是要她做一雙鞋，彆想賴賬。
“我可是聽你問我鞋碼了！”
“……一雙鞋50兩。”
“夫妻之間還要算錢呀？”他奇異。
“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何況咋倆隻是表麵夫妻。”
“表麵夫妻也是夫妻，那也是拜過堂成過親的。”
“……”
*
“小姐！”冬兒激動地跑過來，圍著她上上下下打量：“小姐，你沒事吧？還好你沒事兒，我想來找你，可是他們不讓。”
回到龍宅，冬兒就跟她訴苦，對她的擔心溢於言表。
“我沒事兒。”
“對了，老爺過來了。”冬兒挺直腰背，頓時有人撐腰的神態：“姑爺，我們老爺回來了！”
龍耀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爹來了？還不快迎接。”
“老爺已經在大廳等候了！”
龍耀：“……”
他緊張地挽起明嫿的腰，明嫿皺眉：“你抖什麼？”
“沒有啊，沒有抖啊！”
明嫿掃過他無處安置的腿，龍耀頓覺心虛：“我這是……嗯，激動，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