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啊,就是太過善良,彆人就容易利用你的善良欺負你,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去關心她,有的人啊,最不識好人心。”
“可是我還是想每天都來跟姐姐請安,她逼近是正妻,我隻是一介小妾,這是我應該守的禮儀,我不想彆人說,二爺的女人不知禮數。”
“既然你執意為我考慮,想去就去吧,但是記得多帶幾個下人,但凡她要是對你不利,必須告訴我!”
“嗯!”
兩人談話聲傳了很遠,他們揩同離去,龍耀從頭到尾沒回頭看過她一眼,真不認識她了!
明嫿低沉地趴在地板上,等二爺和那小妾離去,身旁的下人才敢扶著她起來。
“二夫人。”
“彆擺出一副要生不死的表情,不就是被趕到小院?早就知道會這樣,不是嗎?”
“可他們也不能如此輕賤夫人啊,您才是明媒正娶的正妻,那個女人不過是山野村婦,不識大體,學識和修養還有顏值哪一樣比得上二夫人?她憑什麼如此羞辱二夫人。”
“大概是憑龍耀喜歡她吧,被偏愛總是那麼有恃無恐。”
*
明嫿就這麼安安靜靜地搬到偏院去了,不吵不鬨,跟白天職高氣場的高傲女人判若兩人。
龍耀聽到下麵的人來稟報,隻覺得不可思議。
這女人會這麼老實?
她至少會大吵大鬨一番,將整個龍府都擾地民不聊生才是她的個性,居然這麼安靜。
但是聽下人的來報,不像撒謊,他開始好奇,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就每一個行為都叫他捉摸不透。
像一幅色彩濃豔的畫,越看越讓人覺得深不可測,想探測她內心的秘密。
龍耀猛地放下賬本,對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開始好奇一個女人,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現象。
思緒趕緊回籠。
認認真真看賬本。
秉燭看書,卻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上麵密密麻麻的字體,進步了眼。
反而大腦混沌的厲害。
畫麵呈現出女人趴在地上,頭低垂著,那臉色極致的蒼白,纖細的脖子上,那一排排被鞭打的紅痕。
刺激他的神經。
龍耀完全靜不下心來。
當即起身,椅子在身後發出劃拉聲。
剛走出案桌,門外就被恭敬地敲響。
“二爺,我親手給您做的宵夜,現在可以端進來嗎?”
龍耀收起臉上的情緒,咳了咳嗓子:“嗯,進來吧!”
蘇梓潼端著托盤走進來。
明豔的黃裙將她襯托地宛如夜色下的精靈,隻是她妝容濃豔,並不適合這裝扮,倒是在這裡,他腦中就衝出一個人的臉,那臉蒼白,卻藏著致命的妖嬈,天生適合濃妝,更顯得驚魘動人,倒也不是說她不適合淡妝,反而顯得清冷孤傲,有種高風亮節的邪魅氣質。
很難想象出,一個女人竟可以將兩種截然不同的妝容演繹地淋漓儘致,且一點不違和,在她身上透著股不可思議的矛盾感,她美得嬌豔,美得攻擊力十足。
龍耀晃了晃神,女人就攀住他英挺的脖頸,臥進他的胸膛,呼氣如蘭:“二爺,今晚我可不可以在你那裡留宿?”
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可是連大婚那天,龍耀都沒有碰過她。
這對於蘇梓潼來說,是個羞辱。也讓她覺得很是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