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健壯的體魄,讓人一眼就聯想到是保鏢的角色,而且他喊麵前的女人小姐,這更加讓他的猜想確信無疑。
女人捩起嘴角:“小九,你怎麼來了?車子修好了?”
該死,她還沒過過手癮,眼看著一個大好機會溜走,很難有機會虐女主的男人好不好?
二小姐心情不好,是因為他麼?
小九自然是想不明白,視線掃過這一片殘肢斷臂的人群,滿眼的狼藉。
他驟然將人護在身後,警鈴大作:“是你們敢傷害我家二小姐?”
黃毛被他釘看的頭皮發麻,仿佛要燒穿了。
他打著寒顫道:“大哥,你看清楚啊,明明我們才是受害者。”
我們滿目瘡痍地躺在地上,你特麼瞎啊!
當然,這些心裡話他是一個字都不敢講,表麵唯唯諾諾著害怕。
小九選擇性失明:“我隻看到,你們人多勢眾欺負我家小姐一個手無寸鐵的弱質女流。”
還弱質女流,你是弱智麼?
黃毛笑得吃不上力。
“大哥,我們錯了。”
他很有眼力見兒,當務之急是先認錯,取得原諒,從而逃離危險之地。
這死地方他是一秒鐘都不想多待,真怕自己短命。
“就這樣?”小姐冷酷著俊臉,不無感情地說道。
黃毛簡直要吐血:“那那您說怎麼辦嘛?”
他們真是倒了血黴,活生生的土匪窩被一鍋端。
“跪下,道歉。”
“你,你說什麼?”跪下?還,還道歉?沒這麼欺負人的吧?!
“嗯?”小九冷冷射過去。
黃毛一口老血咯在喉嚨裡,猩甜,他勉強道:“可,可不可以換個贖罪的方式?畢竟,畢竟……”他戰戰兢兢看了眼自己的一群手下:“我兄弟們都看著呢。”
日後還如何在他們麵前自處?不要麵子的啊?!
“可以啊。”小九很好說話的樣子。
“那,我賠你……”
唰——
沒看見他出手,快若殘影。
一腳踹他腦門上,瞬間開花,鼓起孢,疼。
“你,你,你……”
“嗯?”
“大哥,我錯了。”黃毛一下子刻下膝蓋,很重,他那臉早就痛哭流涕:“大哥,我給你跪下,求您大人大量求您高抬貴手,求您放我一馬。”
“你……跪錯了人。”小九冷漠地讓開路,幾步走開,將身後護著的女人放出來。
相比這位冷酷無情的男保鏢,黃毛更怕這女人。
她是蛇蠍美人,不,她根本就算不上美人,其貌不揚的臉,戴著大邊框眼睛,很嚴謹乖乖女的做派,還穿公主百褶裙,這讓人怎麼聯係到惡毒女人的表象?
可是她卻比任何一個男人還要心狠手辣,她鮮少開口,更偏向於用行動來征服對方。
這派風,雷厲風行的手段,比男人還不遑多讓。
這女人好可怕。
黃毛懼怕地一抖,抬眸觸及到她每人皮下麵的邪惡臉,抖劇烈了。
雙腿險些發軟。
他不敢遲疑,趕緊轉了個方向,麵對公主般高冷的女人,一字一頓地不停道歉。
“對,對不起,我錯了。不該,不該……欺負您。”他悖著良心說:“再沒有下次了,我保證,以後見了您我繞著走,您出現的地方,十米外……不不,是百米外,都不會有小人的身影。”
“哦?……”女人嗔妖著紅唇,眉尖勾勒著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