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的話是真心的嗎?”</p>
“我渴望強大,做夢都想?”</p>
“不是這句?”</p>
“……”猛地想起什麼,他遲疑道:“我想保護師傅。”</p>
刮了下他挺拔的鼻子:“為師答應給你保護了!”</p>
“……”壞女人真腦子壞了。</p>
扔給他一個被包裹的本子。</p>
“這是?”</p>
“照著上麵的修煉,爭取在半個月後的靈力比賽上博得頭彩。”她惡狠狠威脅:“彆給為師丟臉。”</p>
“……是!”</p>
少年斬釘截鐵地應道。</p>
“你先好好看,有哪裡不懂的……”</p>
“徒兒會向師傅請假。”</p>
明嫿……咽下那句找我也沒用的話。</p>
“嗯。”</p>
轉身,出門。</p>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少年臉色漸漸冷冽。</p>
他當然會好好修煉,自然不是為保護她,而是親手要她的命。</p>
隻是希望那一天到來的時候,看到自己手把手教出來的徒弟竟然拿她教的武功殺死自己,不知道她是個什麼臉色。</p>
一定很好看,他已經迫不及待了。</p>
“宗主,副大宗主到了!”弟子恭敬地稟報。</p>
“讓她進來。”</p>
“大宗主,請進!”</p>
明嫿款步進去,白衣道袍滑過冰冷的弧度。</p>
麵前同樣是白袍的男人背對著她。</p>
手裡不知拿著什麼花卷,正看得入神,仿佛不知道她到了。</p>
英俊的男人長身玉立,單手賦予腰後,一隻拿著花卷,他背影挺拔,前麵的壁畫是仙霧嫋繞的山水,襯得他宛若謫仙,高貴冷豔。</p>
光是個背影都叫人迷戀。</p>
他似看得專心。</p>
明嫿眯了眼,舉步……</p>
“師兄這是參透了羽化登仙的境界?”</p>
溫柔的香氣陡然鑽進他的鼻翼。</p>
男人羽睫翕動了下。</p>
“師妹是來為那小孩兒求情的?”</p>
明嫿奪過他手裡的畫卷:“什麼都瞞不過師兄。”</p>
“因為你隻有有求於師兄的時候,才會記起我是你師兄的事情。”</p>
“不是師兄讓我要謹記自己的的身份,不要讓人覺得你是個公私不分的人。”</p>
“師妹,你還在怪師兄。”</p>
“怎敢?您是玄天宗的宗主。”</p>
男人扯起一抹晦澀:“一百年了,師兄以為你已經原諒我了!縱使當初我再不對,這麼久了,難道你還沒消氣?”</p>
明嫿不知道原主消氣沒。</p>
不過她肯定是不會輕易原諒的。</p>
這位頂級難配可是打著愛原主的幌子,親手撥掉原主的靈骨,廢掉她一身修為,不然她最後也不會死的毫無反抗之力。</p>
說什麼這是對她最後的仁慈,嗯,她這個壞女配很想將這仁慈如數奉還給他呢!</p>
要知道修仙者的靈骨比命都重要,要是沒了靈骨,就徹底喪失修煉仙法的可能性,隻能淪為一介凡人,身體虛弱隨便誰可以欺負。</p>
他雖然保全了她的命,可這對於那樣高傲的原主來講,無異於毀天滅地的打擊。</p>
她從小高高在上,是天之驕女,在整個大陸都找不到天賦極高的佼佼者,將她貶為廢人,還不如直接殺了她來的痛快。</p>
因為之前的高傲,得罪過的所有人都趁機來追殺她。</p>
原主長了一張極為冷豔的臉,看起來很高貴禁欲。</p>
最讓男人有征服**。</p>
一下子淪為待宰羔羊。</p>
被lj後,將她遍體鱗傷的身體扔到後山的洞窟,隨後被她虐待的徒弟則是來狠狠奚落了她一番,用地獄之火將她活活燒死後,骨灰喂給了野狗……可真是夠循環利用的呢。</p>
男主最後抱得美人們歸,坐上王者的寶座,左擁右抱好不快哉。</p>
整個世界被魔族統治,他成了一介魔君,誰還記得玄天宗那位天資聰穎的大宗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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