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管家一行人也不禁抽了抽嘴巴。
一直都知道蘇家大小姐是個傲慢的草包,沒想到,還真是不辜負眾人的期待。
明嫿走到宋家兩位麵前:“爸爸,我對你的提議依舊有效,我都嫁人了,您可不能耍賴!”
蘇老爺氣結,她都要做薄家少奶奶了,還在乎蘇氏那個小職位?
似乎能讀透他的心思,明嫿言辭鑿鑿地說:“女兒當自強!”
蘇老爺:“……”
“爸爸,我等著蘇氏的入職邀請!”
轉身,走人。
一群人再次浩浩湯湯離去。
養子頹廢跪倒在地板上,還沒爬起來:“父親,為什麼?他薄肆再厲害,我宋氏又豈是好惹的。”
他不解?
宋氏難道還鬥不過一個薄肆?
蘇氏根基厚,他薄肆一個後起之秀,螢火之光豈能與星月爭輝?!
“你懂個屁。”
厲害的不是薄肆,是薄肆背後的古老勢力。
薄肆能在短短幾年起來。
不僅是他個人的能力,還有是他背後的可怖勢力,那才是推手。
宋老失望地搖了搖頭。
這個養子還是不成氣候啊!
要不是自己那處廢了,他何必再養著他?
明嫿坐在後車座上,任憑房車往薄家莊園開。
卻在路過一家醫院的時候,她卻叫停了車。
文森特管微攏起眉,望向她開車走向醫院。
文森特管家對藍牙說道:“去一個人保護明嫿小姐!”
保護?
不過是變相的監視,怕她跑了吧!
明嫿輕扯了嘴角。
掛了號,簡單做了檢查。
取了點藥,好好休息彆再受涼,最快明天就能好。
坐回車裡,文森特管家似乎意外地朝她看了看。
女孩兒閉著眼睛,頭微微往後靠著,眼睫毛很長,皮膚很蒼白,這讓早就調查過她的文森特管家有些驚訝。
她以為她會收斂。
她就是個草包。
做事兒不經大腦。
可是今天她讓自己看到了她也有智商的一幕。
似乎和傳聞有些不一樣了!
傳聞中的她,隨便激兩句就發怒。
上次在宴會就鬨了大笑話。
喝醉了,跟一群男人勾勾搭搭大跳豔舞,裙子都被她跳掉了,留下兩個乳貼,走光的還不算徹底,可已經成為全場矚目的笑話。
還有一次,她在學校大罵人教授是個色情狂,這件事兒鬨的很大,最後經查明那教授是被冤枉的。
後來才知道,她就是不服教授因她逃課而打了低分。
這種行為太卑劣了!
她所做過的惡劣行為數不勝數,大家提到她的名字都是嘲諷鄙夷……
沒有誰跟願意跟她一起玩。
大學前她是殺馬特和非主流,大學後,她是眾所周知的花癡草包。
眾人隻道她是其醜無比,現在見了真人,還真是……夠殺夠非夠醜。
瞧瞧那血盆大口,似乎隻要她一張,就能將人活生生吞了下去。
管家都不忍直視,看了一眼連忙收回來打量的意思。
卻像是發現了管家意味深長的打量,那封閉的眼眸猛然掀開。
眯起的鳳眸,瞬間釋放出冷冽沉寂的妖獸,極冷,仿佛冰凍三尺。
卻也極具壓迫性,這種目光文森特管家隻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過。
他重新看了過去,女人眼底極具壓迫性的目光已經不見,反而是平平常常地回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