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重新洗牌,一張底牌,一張明牌,依次發至每人麵前。
廖文傑點了點自己的底牌,嘴角一笑:“牌麵黑桃K,我最大,意思一下,二十萬。”
“才二十萬,還不夠喝茶的。”林大嶽朝邊上手下招招手,跟了。
兩輪過後,廖文傑牌麵K、Q、J,全部都是黑桃,看都不看底牌,將二百萬全部扔了出去。
“傑哥,你底牌是什麼,看都不看一眼,這麼草率不妥吧?”
“小錢,開心最重要。”
“沒錯,小錢!了不起二百萬,也沒多少,我跟了。”
林大嶽瞄了眼自己的三條ACE,怎麼看都穩贏不輸,其餘三人也都覺得二百萬小意思,紛紛砸錢出手。
最後一張牌,廖文傑黑桃10,林大嶽甩開底牌,囂張道:“我三條ACE,大家開牌吧!”
不等其他幾人開牌,廖文傑直接掀開底牌黑桃ACE:“不好意思,同花大順。”
“……”x4
林大嶽等人麵麵相覷,小白臉運氣真好,第一把就同花順……
好在問題不大,二百萬他們輸得起,下一把小白臉就沒這種運氣了。
……
第二輪。
廖文傑翻出底牌黑桃ACE,謙虛一笑:“同花大順!”
“……”x4
又是同花順,沒理由的,運氣太誇張了,下一把肯定不會了。
……
第三輪。
“還是黑桃ACE,還是同花大順。”
“……”x4
周星星口吐白沫倒在桌下,林大嶽拍桌而起,怒道:“不可能的,連續三把,把把都是這副牌,你肯定出千了……你,你袖子裡有沒有藏東西?”
“彆這麼說,林先生不相信,可以驗牌。”
“驗就驗,我就不信了。”
驗牌結束,一張不多一張不少,林大嶽撓著光頭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猛地拍了下桌子:“換牌,重新開一副,這幅太邪門了。”
“可以,林先生隨意,彆說重新開一副,就是由你本人洗牌都沒問題,不過……”
廖文傑嘴角一咧:“江湖規矩,為了防止你洗牌的時候不規矩,我要切一下。”
“隻是切一下?”
“隻是切一下。”
“……”
林大嶽疑神疑鬼,當著所有人麵將新牌洗了五遍,最後遞到廖文傑麵前。
“等一下,把你袖口捋起來,彆讓我發現你出千,否則的話……”
看著廖文傑捋起袖子,抽出黑桃ACE擺在最上麵,林大嶽瞬間汗流雨下,狠狠咽了口唾沫:“小……這位先生,不知尊姓大名?”
“無名之輩,說了林先生也不知道。”
廖文傑看了眼目瞪口呆的荷官:“開牌吧,重新洗一遍也沒關係。”
“好,好的。”
三個有錢人搖頭不敢再玩,不管怎麼換牌,黑桃ACE就跟黏在廖文傑手裡一樣,甩都甩不開,擺明了高手入局吊打他們這群業餘玩家。
有錢也不能這麼浪,賭不起,賠不起。
“林先生,隻有你了,還要不要繼續?”
廖文傑一臉笑意:“彆誤會,不是我看不起你,不過你桌麵上已經沒錢了。”
“不……不可能,我再玩最後一把,輸了算我交學費。”
林大嶽摸出貂皮手帕,抹掉臉上汗珠,從三個朋友那裡借到了五百萬現金。
……
兩分鐘後,林大嶽一臉見了鬼的表情,麵前K、Q、J、10,底牌是ACE,且全都是紅桃。
廖文傑那邊,牌麵一樣,但全都是黑桃。
參考之前三把,不用廖文傑開牌,他都知道,那張底牌一定是黑桃ACE。
按規矩,黑桃最大,這把他又輸了。
“林先生,你先開,還是我先開?”
“咕嘟!”
林大嶽汗流到沒得流,口乾舌燥咽了口寂寞,戰戰兢兢道:“靚仔,大家都是朋友,能不能不開?”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嘛……”
廖文傑提著腳邊周星星的衣領,指著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死人頭:“我是個算命的,之前算到王先生有血光之災,可是他到現在都還活著,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不知道林先生可有高見?”
“啊……”
林大嶽手上一哆嗦:“不是吧,打個牌而已,血光之災這麼危險。”
“沒錯,就是這麼危險!”
“我不玩了,十幾個馬子還在家等我,我要玩她們,你們慢慢玩,爭取輸到傾家蕩產。”林大嶽手腳發軟,被一旁的小弟扶著離開。
“嗬嗬。”
廖文傑嘴角微勾,翻開最後一張底牌——黑桃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