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你跟我來。”
天殘拉著廖文傑,一路直上,來到彆墅陽台上。
他取下腰鼓,掛在廖文傑肩上:“賢弟,我知道你不願跟我一起走,人各有誌,我也不能生拖硬拽,這條蠶後留給你,就當是臨彆的禮物了。”
“不可,這條蠶後你留著比我用處更大。”
廖文傑搖搖頭,將腰鼓掛回天殘脖頸,他很饞這條蟲子,但這次真不能要。
以天殘的智商,天殘蟲在手,其他人想騙他,多少也得掂量一下。
“賢弟,你……”
“無需多說什麼,大哥你給的已經夠多了,反倒是我,一直在占你便宜,從沒給過你什麼……除了夜總會尋開心。”
廖文傑笑了一聲,從懷中取出一柄金錢劍:“這把劍贈與大哥,上麵的銅錢是先天之物,你到了大陸,若是有什麼難處,可以拿銅錢去找一些識貨的人,換他們出手相助。”
“嘖嘖,這把劍倒是個好寶貝……”
天殘收起金錢劍,疑惑道:“賢弟,聽你話裡的意思,似乎對大陸很了解,我要去哪裡才能找到那群識貨的人?”
“你到那,左鄰右舍的房門挨個串一遍,自然能找到。”
“不懂。”
“不懂沒關係,到時你就知道了。”
廖文傑歎氣一聲,短短幾天下來,不止天殘對他十分親近,他也很中意這位大哥。
一時臨彆,竟有些傷感。
“賢弟,既然天殘蟲你不要,那大哥送你些彆的東西。”
天殘眼中精光一閃,五指握爪收於腹下,以迅猛之勢打出,中指、無名指、大拇指三指,猛擊在廖文傑右腿。
一擊過後,廖文傑痛得臉色扭曲,瘸著腿踉踉蹌蹌退後了好幾步。
天殘也沒好到哪去,臉色煞白,冷汗唰唰流下。
“大哥,這是乾什麼?”
廖文傑捂著右腿,兄弟感情不是白給的,也不擔心天殘對他下毒手。
“我將天殘神功的功力傳一部分給你,危急關頭,你可以施展天殘腳。,真氣耗儘之後,”
天殘解釋一句,警告道:“你身板太弱,承受不起天殘神功的霸道真氣,所以,每天踢出一腳就是極限。另外,真氣用一次少一次,你切記省著點用。”
“大哥!”
廖文傑分外感動,單腳跳著上前,抱住天殘狠狠拍打他的後背。
送技能就送技能,提前說一聲就是,突然玩偷襲……這把他疼的。
“哈哈哈————”
……
當晚,天殘和雲蘿被異功能表演團帶走,武德輝和厲遲也跟著一起走了。
這兩人,一個學過如來神掌,一個學過七旋斬,雖然功力被天殘廢了,但經脈定型,再修回來不是難事。
而且,如來神掌的秘籍不可輕易泄露,嚴真使出三寸不爛之舌,說動了兩人去大陸工作。
簡單來說,就是給一份高薪工作,每天除了練功啥也不乾,提前進入退休養老狀態。
武德輝無所謂,他一人吃飽全家不愁,去哪混日子都一樣。
厲遲稍稍猶豫,他有個爛賭鬼老子,去大陸工作,以後不方便見麵。
不過他還是同意了,沒辦法,工資給得太高,不同意是傻子。
廖文傑送行到車站,拽住了假裝沒事人的嚴真。
“嚴老,此行立下大功,回去之後少不了獎金和功勳,我在這提前恭喜你了。”
“廖先生客氣,若不是你熱心幫忙,我哪能輕輕鬆鬆帶回天殘前輩。”
嚴真雙手抱拳:“大恩不言謝,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就此……”
“呸!”
迎麵一口唾沫飛來,嚴真匆匆閃過,大驚失色道:“廖先生,這是乾什麼,好端端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好處呢?”
“啊?啊!啊———”
嚴真一氣三連,自嘲笑了笑:“年紀大了,記憶力就有些衰退,瞧我這腦子,要不是廖先生提醒,險些把這茬忘了。”
“嗬嗬嗬,嚴老真會演戲,你的腦子再不好,也比我大哥精明百倍。”廖文傑伸出手,該他的東西,一個子兒都不能少。
“廖先生,玩笑而已,嚴某既然答應了你,自然不會食言。”
嚴真嚴肅臉從懷裡摸出一本小冊子,遞在廖文傑手上,說道:“禮輕情意重,但這隻是第一份,之後還有謝禮雙手奉上。”
“之後?”
“廖先生到時便知,這次合作愉快,希望再有下次,廖先生玩完不要推辭。”
“同為華夏兒女,應該的。”
“哈哈哈———”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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