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眼角抽抽,給錢就喊洪爺,不給錢打個麻將都不行。恕他直言,要不是洪光有所交代,見麵時麵帶笑容客氣點,打死他都不會和廖文傑說上一句話。
廖文傑左右看了看,疑惑道:“對了,我記得洪爺身邊金童玉女,還有一位很風……韻優雅的綺夢小姐,怎麼今天不是她過來送禮?”
“綺夢已經不再洪爺手下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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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綺夢,比利臉色一暗,前段時間世界賭王大賽召開,綺夢撕下偽裝,暴露自己二五仔的身份,被洪光列入黑名單,眼下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這讓比利萬分受挫,他長這麼大,從未如此發自內心去愛過一個女人。本以為遇到了相隨一生的真愛,結果對方從頭到尾都在騙他,一句真話都沒說過。
不過就算如此,比利也不會放棄,確認過眼神,深信綺夢有逼不得已的苦衷,而且夢蘿對他也愛過。
“不是吧,綺夢小姐跳槽了!?”
廖文傑驚詫一聲,當著比利的麵搖頭道:“可惜了,我還缺個女秘書,早知道她會跳槽,那晚就應該直接挖人。”
“廖先生想多了,綺夢心氣很高,不會接受你的邀請。”
比利沒好氣說道,一眼就看出廖文傑居心不良,秘書什麼都是假的,分明是饞他女神的身子。
呸,下賤!
被嗆了一下,廖文傑渾不在意,因為他嗆人一直可以的:“對了,傑克老哥你有沒有想過跳槽,我還缺個保鏢兼司機。”
“廖先生,我叫比利。”
“實在不好意思,貴人多忘事,你多擔待,千萬彆往心裡去。”
廖文傑麵露驚訝,果斷切入下一個話題,繼續嗆道:“我聽說洪爺錯失世界賭王的桂冠,以老二的身份私人舉辦了一屆世界賭王大賽,後麵的事我沒怎麼關注,不知他是否得償所願了?”
“……”
比利沉默不語,洪光又輸了決賽,坐實了千年老二的位置。
“嘟嘟!嘟嘟嘟————”
手機鈴響,廖文傑告了一聲歉意,讓比利到牆角稍微等一會兒,那邊比較涼快。
比利翻翻白眼,大步流星朝電梯走去,唯恐再留下來聊兩句,會忍不住拔槍,然後血濺五步,他受傷被人抬走。
常年刀口舔血,比利不怕受傷,了不起斷幾根骨頭,養上幾個月又是一條好漢,他怕壞了洪光交代的任務,那就不好了。
“喂,哪位?”
“廖先生,是我,嚴真!”
“原來是嚴老,失敬失敬。”
廖文傑眼前一亮,再看排隊送錢的一家家公司,這才想明白了其中深意。
“廖先生,上次臨彆時,嚴某許諾會有一份謝禮奉上,想必你應該收到了。”
“嚴老,這不是謝禮,而是大禮,我受之有愧,深感不安啊!”廖文傑笑道。
“沒有沒有,我隻是和幾個朋友提了一下,他們願意過去,是他們自己的事。”
電話裡,嚴真笑著說道:“廖先生放心,他們是正經商人,和你一樣做得都是正經生意,就算有人想挑刺,也奈何不了你。”
“嚴老,這話說得我就不愛聽了,有人想挑刺,讓他們儘管來,我不怕!從小到大,我一直堅信太陽從東方升起,這個道理沒人能挑出毛病。”
“廖先生說得對,同為華夏兒女,嚴某也是這麼認為的。”
“哈哈哈———”x2
笑了半晌,兩人同時在心頭嘀咕,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爽快,三言兩語就搞定了。
“嚴老,你現在人在港島?”
“沒錯,你知道的,我是大陸特異功能表演團的團長,常年四處演出,起早貪黑,根本閒不下來。”
“今晚約個飯?”廖文傑試探一句。
“恐怕不行,這次日程安排太滿,港島這邊表演完了,我還要趕去下一個地方。”
嚴真無奈道:“要不是太忙,實在擠不出一點時間,廖先生公司開業,我說什麼都要登門祝賀。”
“既然如此,我就不強求了,不過下次再約飯局,嚴老可不能推辭了。”
“下次一定!”
“沒錯,下次一定。”
這時,廖文傑話鋒一變:“嚴老,還有件事,很重要,如果我以後想聯係你,打這個號碼可以嗎?”
“廖先生的意思是?”
“沒彆的意思,就是感覺做我這行生意,肯定會接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客戶,難免會順手撿幾個古董什麼的。”
廖文傑嘴角微勾,一副大家都懂的語氣,笑著說道:“我年輕沒眼力,看不懂真真假假,想讓嚴老幫忙鑒定一下。”
“應該的,古董這東西確實應該仔細鑒定,被人騙了就不好了。”
嚴真報出一串號碼,而後道:“實不相瞞,我這邊還有幾個朋友……”
“沒關係,嚴老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來多少我招待多少,哪怕是今晚熬夜加班,我也要讓他們把合同帶走。”
廖文傑嚴肅道,他這人沒啥缺點,身有長處優點多多,其中一項優點就是講義氣,絕不怠慢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