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追逐凶手而去,毛利蘭擔心他的安全,緊隨其後追了過去,鈴木家兩姐妹則跑到了廖文傑身邊,見到被襲擊的人是富澤哲治,頓時嚇了一大跳。
“伯父……”
鈴木綾子顫巍巍出聲:“阿傑,伯父他人沒事吧?”
望著滿身是血的富澤哲治,鈴木綾子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她看得很清楚,襲擊者是他的男朋友富澤雄三,也就是富澤哲治的親生兒子。
那眉毛,那眼角,彆說戴著一層口罩,就是化成灰,她也認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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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床單都滾過了,男朋友也即將升級為未婚夫,哪有認錯人的道理。
不可思議!
鈴木綾子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男友為何要殺掉自己的親老子,就因為一頓訓斥丟了顏麵?
雨地裡,腳步聲嘩嘩而來,柯南氣喘籲籲停下,邊上是大氣都不帶喘一下的毛利蘭。
見受害人是富澤哲治,柯南滿臉驚駭,回過神直接問了一句:“文傑哥哥,我剛剛看你跑得好快,為什麼不去追凶手,以你的速度,應該能追上他才對。”
“人命關天,救人要緊。”
廖文傑淡淡說了一句,收回敷在富澤哲治腦門上的手,同一時間,胸腔內捏著心臟的鬼手化散成線,儘數收回他掌心之中。
春風化雨再次覆蓋,抹去富澤哲治胸口的細密穿孔,隻留下一個血手印。
雨水襲來,血印緩緩散開,也因為這場大雨,圍觀的四人都沒注意到廖文傑救人時,掌心處多出了一團水霧。
不會吧,這還能救?
柯南頭一歪,暗道不可能,富澤哲治傷成這樣,即便旁邊就是急救室,也沒人能救得了他。
死定了!
“人沒死,伯父運氣不錯,鈍器沒有傷到要害。”
廖文傑抬手將富澤哲治抱起,快步朝彆墅走去:“有沒有醫藥箱,我要給他包紮一下,還有電話,趕緊聯係急救車,他需要儘快輸血。”
“我去拿急救箱!”
“我去打電話。”
鈴木姐妹推開彆墅大門,一左一右朝兩邊跑開。
腦袋都不算要害,那什麼才叫要害?
柯南眨眨眼,不相信富澤哲治還能活,圍繞廖文傑又蹦又跳,想看看富澤哲治什麼情況。
嘭!
“柯南,不要搗亂。”
毛利蘭一拳錘下,瞬間便讓柯南冷靜了下來,不過後者也並非一無所獲,發現了一個可疑之處。
富澤哲治的手表沒了,看球賽的時候還在,被凶手襲擊過後就消失了。
……
黑壓壓的二樓臥室,幾支燭火點亮,柯南手捧一支蠟燭,充當應急光源。
在他無語的注視下,廖文傑扯過一卷紗布,將富澤哲治的腦門包成粽子,床上一放,被子一蓋,便很不負責任地宣布治療結束,患者已脫離了生命危險。
更離譜的是,富澤哲治的確脫離了生命危險。
呼吸平穩並無大礙,除了臉色蒼白,其他一切都好,仿佛滿地鮮血是彆人流的。
“文傑哥,因為雷雨天的緣故,醫院的急救車沒法儘快趕來。”
鈴木園子跑進臥室:“我聯係了彆墅區的常駐醫師,那邊確認了伯父的血型,就會帶著血袋趕過來。”
“那沒問題了,你們去休息吧,我留在這裡守夜。”
廖文傑拿起邊上的毛巾,一邊擦手,一邊說道:“給雄三打個電話,讓他趕緊過來,黑燈瞎火的,萬一被凶手襲擊就不好了。”
話音落下,受閃電影響的電力係統恢複,彆墅裡燈光重新點亮。
燈光下,鈴木綾子的臉色無比難看,半晌後糾結出聲:“阿傑,為了伯父的生命安全,還是彆喊雄三過來比較好。”
“怎麼,你懷疑他是蒙麵男?”
廖文傑眉頭一挑:“我也看到了,凶手的眼角眉毛的確和雄三一模一樣,可我離開彆墅的時候,剛剛好趕上停電,雄三人在畫室,不可能跑到我前麵作案。”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的,你認錯人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襲擊者應該是雄大雄二中的一個。”廖文傑肯定道。
“……”x4
雄大和雄二是誰?x4
“抱歉,一時口誤,我的意思是,襲擊者是伯父另外兩個兒子中的一個,絕不會是雄三。”
不,還有一種可能!
柯南推了下大號黑框眼鏡,廖文傑到場時,故意放走凶手,除了救人要緊,還有一個原因,是他發現了凶手就是富澤雄三。
不忍親手抓住好友,才故意放慢速度,任由其逃離作案現場。
想到這,柯南舉手發言,賣萌道:“文傑哥哥,你說離開彆墅的時候,剛好趕上停電,可據我所知,這裡每棟彆墅之間的間隔至少有五百米,你是如何做到在幾秒鐘內跑過來的?”
“問得好,你這個小機靈鬼,腦子可真好使!”
廖文傑抬手捏了下柯南的小臉,順便擰了九十度,嚴肅解釋道:“人和人的體質是不一樣的,不能一概而論,比如我,我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可以跑得比風還快。”
柯南:“……”
好疼!
……
次日八點,富澤哲治緩緩睜開眼,先是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脖子,而後扶著腦袋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