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石叔,你想多了,我朋友隻是和他們講了講道理,沒有威脅過誰,更沒有殺人放火。”
廖文傑笑著解釋,想了想補充一句:“讓人揪心的是,辛迪加組織的成員們缺乏對同伴的基本信任,據我朋友所說,他離開時聽到了自相殘殺的槍聲,現在的話……很遺憾,可能已經死掉不少人了。”
永石眼角抽抽,終究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接受了現實,默默為海恩茨送上一句祝福,說道:“阿傑,你這個朋友該不會……”.99^9)xs(.
“不會,就是朋友!”
“呃,你沒必要掩飾,隻要我問一問米凱爾,他會說出你的朋友究竟是不是你。”
“不用為難他了,我已經警告過他了,朋友是朋友,我是我,不是一個人。”
你開心,不,你朋友開心就好!
永石歎了口氣:“聽你的語氣,似乎沒打算把這些事情告訴小淚,我知道你想保護她,但沒必要,她比你想象中堅強多了。”
“恰恰相反,她比你想象中軟弱多了。”
“好吧,反正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一個老頭子就不多管了。”
永石看向父女四人方向,見花園裡海恩茨來了靈感,正在為三個女兒作畫,笑著說道:“看樣子他們會忙上很長一段時間,怎麼樣,有興趣和我去釣魚嗎?”
“在這裡?”
廖文傑眉頭一挑,據他所知,歐洲這邊關於釣魚的規章法製很複雜,不是什麼人什麼時候想釣就釣的。
“沒關係,我認識幾個朋友,而且罰款也不多。”
“……”
……
臨近晚上,黑色轎車返回莊園,廖文傑回到房間,泡在浴缸之中清洗身上的魚腥味。
這時,浴室門推開,來生淚解開長發綁帶走入,抬腳踩上浴缸邊緣,展露黑絲包裹的長腿曲線。
廖文傑眨眨眼,好心提醒道:“淚姐,你走光了。”
“知道我走光了,還不拿手幫我擋住,你的紳士風度去哪了?”
“啊這……”
廖文傑倒吸一口涼氣,一段時間不見,妖女的法力又有精進,看樣子今晚他是難逃魔掌了。
來生淚穿著衣服踏入浴缸,匍匐在他身上,動情送上纏綿長吻。
“淚姐,可以了,冷靜點,這間屋子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
“我不管!”
————雷驚天地龍蛇蟄,雨足郊原草木柔————
臥室,來生淚靠在廖文傑肩膀,咬著他的脖頸想宣示主權蓋個章,因為皮厚,她嘗試數次都沒能成功。
“淚姐,你不去陪著海恩茨先生,來我這裡乾什麼?”
“我想你了。”
來生淚抱住廖文傑的脖頸,眼角微微濕潤:“父親都說了,你橫跨北非從埃及找到摩洛哥,還在撒哈拉沙漠裡遊蕩了一圈,找到他之後,冒著生命危險處理了追殺他的辛迪加組織。”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有的……”
來生淚深吻廖文傑:“什麼也不說就孤身一人去了北非,沒必要為我做這麼多,如果你出了什麼意外,我該怎麼辦?”
“說了哪來的驚喜,而且我又不是傻瓜,有危險跑得比誰都快。”
廖文傑一臉輕鬆道:“沒你想的那麼危險,我就是隨便找找,遇到海恩茨先生純屬運氣好,現在想想都有點不可思議。”
“我不信!”
來生淚搖頭,真要是這麼容易,她父親早就被人找到了。
撫摸著心愛男人的臉頰,她眼中滿是愛意:“和我說說,這個月都發生了什麼,父親不肯透露太多,我想知道真相。”
“很普通的小故事……”
廖文傑縮減劇情,簡單描述了大半個月的經曆,基地尋找黃金、辛迪加組織晚會等劇情都被刪減,阿弗洛狄忒雕塑蘊含神力的事情也沒提。
多說無益,解釋起來又費勁,不如不說。
況且,解釋神力等同給海恩茨洗白,沒有父親的拋棄妻女的渣男行徑,如何襯托男友情深義重的光輝形象?
“阿傑,你還有好多東西沒說。”
“沒有,全部都告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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