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用做,我說什麼,你跟著點頭支持就行。”
“斯皮亞圖斯,你想乾什麼?”
察覺廖文傑彆有用心,貝爾摩德立即警惕起來。
“個人感覺,朗姆想要上位很難,所以我打算在和新酒廠合作前,加強一下自身的分量。”
廖文傑陰沉沉道:“之前和boss合作的時候,他找了琴酒做中間人,這讓我的工作很難展開,感覺自己被輕視了,我不想再來一次束手束腳的體驗。”
boss的風格一向如此!
貝爾摩德默默給出答案,點頭同意,隻是配合演戲,虛張聲勢沒問題,可如果要以身犯險,那恕她概不奉陪。
“另外,頭盔錢算我借你的,記得下次連本帶利一起還了。”
“這麼簡單,不打算調一杯?”
“算了吧,你已經隔牆吸老鼠的年紀了,我這種小身板哪經得住你老人家折騰!”
貝爾摩德:(?_??)
……
高速公路上,摩托車緊隨黑色保時捷356a,離開東京朝關西方向駛去。
目的地不是關西,更不是大阪,而是本州島中部的長野縣,進入這座城市後,保時捷356a直衝繞城公路,越走越偏,最後駛入了盤山公路。
除了他們四人,其餘人,諸如基爾、波本之流的跑腿,都沒有被朗姆召見。
準確來說,朗姆想要見的人,隻有琴酒和貝爾摩德,伏特加並不在列,琴酒出於某種目的,順便帶上了他。
“該死,已經奔波三個小時了,目的地究竟在哪,早知道就讓伏特加坐摩托車了。”
廖文傑連連抱怨,一手抱住貝爾摩德的腰,一手在其頭盔上敲了敲。
梆梆梆!
“窩裡橫,你知道琴酒到底要去哪嗎?”
“不知道。”
貝爾摩德翻了個白眼,她這個開車的都沒抱怨,坐車的怎麼好意思。
而且,相比之下,某些人更像是窩裡橫!
很快,保時捷駛出盤山公路,一頭紮進四麵陰森的山林小道之中。
在一個三岔路口,廖文傑看清指示牌上的路標,顯示目的地是一座遠山彆墅——黃昏之館。
“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說過……”
廖文傑呢喃一聲,隨著道路逐漸崎嶇顛簸,他緊了緊抱住貝爾摩德細腰的手。
“失策了,早說路況這麼差,說什麼都該我來開車。”
廖文傑頗為遺憾,抬手敲了敲貝爾摩德的頭盔,沒臉沒皮道:“不過現在也不晚,給你一個機會,把那該死的龍頭給我。”
“……”
貝爾摩德隻當沒聽見,總算明白琴酒煙癮越來越重的原因了。
車燈光束掃過幽暗密林,穿梭過一條木橋,再行經一處路況奇差無比的小道,鑽進了黝黑的簡易隧道之中。
初極狹,才通車,複行數十米,豁然開朗。
山間空曠處,一棟回字形的巨大彆墅被密林包圍,不,是城堡才對。
皎潔清冷的朦朧月光中,矗立著一座古老建築。
歐款,有時鐘塔,有敦實厚重的圓拱門,入口的狹小和此處的廣大空間形成了強烈對比,加之月光照射,強化了陰影輪廓,使得整座建築給人一種神秘幽暗之感。
很難想象,在這路況複雜且艱難的偏僻之地,建造這樣一樁規模的大彆墅要投入多少資本。
琴酒驅車穿過幽靜花園,停在規劃的停車場位置,他開門下車,無視周邊停著的一輛輛黑色轎車,冷眼望著前方boss的遺產,而後俯身蹲下,細心檢查起自己的愛人。
他討厭這裡。
“大哥,出大事了,這裡有塊漆蹭掉了。”
“納尼?!”
琴酒急忙上前,看清劃痕,一臉肉痛之色,摸出手帕小心翼翼擦拭。
“嘶嘶,這就是鈔能力嗎,太可怕了!”
廖文傑驚歎一聲,貝爾摩德則不然,可能是以前來過這裡,摘下頭盔掛在把手上,神色十分平靜。
“到了,放手。”
“不好意思,太震撼,我一時看呆了,絕對沒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事關人品,大意不得,廖文傑趕緊做出辯解:“而且你知道的,你的腰鬆垮垮的,一點也不緊致,讓我多抓一會兒我還不樂意呢!”
“放手!”
……
琴酒臭著臉領路,四人拾階而上,來到大彆墅門前。
兩次帶著暗號的敲門聲過後,大門緩緩打開,一身著西裝背心的高挑身影擋在四人麵前。
雙色瞳,女,長發束在腦後,和琴酒一樣是白毛,眉峰銳利,沉默不語。
看造型,應該是這裡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