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尚早,花店都沒開門,為了買這束花,他專門跑了趟美洲。
已經睡醒的龍九推開浴室門,看到鮮花和早點,對廖文傑眨眨眼,片刻後穿著浴袍走出。
她摟住廖文傑的脖頸,先送上一枚香吻,而後笑道:“突然大獻殷情,老實交代,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ada,法治社會,你可不能隨便冤枉好人啊!”廖文傑很是委屈,空口無憑,沒證據可不能亂說。
“哼!”
龍九不滿道:“那你為什麼告訴我今天沒空,一個電話就把我打發了?”
“這不是給你一個驚喜嘛!”
廖文傑順勢攬住龍九的纖腰,深情款款道:“你明天要出外勤,一想到有三天時間見不到你,我就覺得自己心被人挖走了。”
“誰這麼凶殘,能把你的心挖走?”
“你呀,你把我的心也帶走了。”
“我可不信。”
龍九聽得咯咯直笑,抬手在廖文傑胳膊上拍了一下,學著龍五的冷酷腔調:“油頭粉麵、油嘴滑舌、油腔滑調……聽這話就知道,沒少哄女孩子開心。”
“乾嘛學五哥說話,一聽這話我就瘮得慌,總覺得有人拿槍在背後指著我。”廖文傑明知故問。
“知道怕就好。”
龍九道:“我哥今天來港島,約好了中午見麵,正好你也在,陪我一起過去。”
“不好吧,一直以來他都對我存在偏見和誤解,認為我是個花心大蘿卜,各種看我不順眼,萬一他拔槍怎麼辦?”廖文傑弱小無助又可憐,低頭埋在了龍九胸口。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都說了誤解,有什麼好怕的。”
龍九拍了拍廖文傑的後腦勺:“行了,彆裝可憐了,以你的本事,我哥還不能把你怎樣,記得待會兒打扮帥氣一點,再買一份見麵禮。”
“我沒有裝可憐,隻是借機吃豆腐。”
“……”
……
山頂彆墅。
離開港島一年的陳小刀坐在沙發上,以前他是無業遊民小流氓,住在山腳下的破屋,現在他是賭神的傳人,住在山頂的彆墅。
時間太匆匆,快到他連感歎的時間都沒有。
陳小刀來港島,是因為高進的慈善基金需要,讓他在港島宣傳慈善賭場的計劃,吸引一波人氣。
順便鍛煉一下陳小刀,賭術有成,是時候獨自闖蕩江湖了。
至於陳小刀的女友阿珍,高進為防止陳小刀分心,將其留在了拉斯維加斯。
此舉正合陳小刀的心意,他不是高進,沒有坐懷不亂的腚力,在拉斯維加斯一年,流連金發碧眼的美女荷官,隻能看不能碰,早就心癢癢了,現在女朋友不在身邊,一顆心已然放飛天邊。
客廳裡,龍五看了眼手表,撲克臉一成不變。
旁邊是笑嗬嗬的上山宏次,這間彆墅是他買下的不動產,陳小刀在港島的活動日程,以及新聞發布會都由他一手負責。
“上山先生,久聞霓虹大名,趁機會難得,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帶我去長長見識吧!”陳小刀小聲bb,遞上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上山宏次嚴肅臉搖搖頭,見陳小刀滿臉不信,直言道:“你師父吩咐過我,不許帶你去風月之地,更不許介紹女孩子給你,原因……他說如果你問起來,賭神一脈向來從一而終,一生隻愛一個女人,老實點,彆胡思亂想。”
陳小刀瞬間熄火,心涼了半截,悶悶不樂看向龍五:“五哥,你看了好幾遍手表,有什麼急事嗎?”
“阿九要來了。”
“阿九……我好像在哪聽說過,誰啊?”
“我是龍五,她是龍九,你覺得呢?”
“……”
陳小刀點點頭,懂了,一定是龍五的弟弟。
他繼續說道:“五哥,還有一件事,師父交代我,來港島的時候,一定要去拜訪廖先生,你看什麼時候有空,放我一個假。”
龍五:“……”
一聽這名字,他就渾身煩躁。
“如果是廖先生的話,還請讓鄙人一同前往。”
上山宏次起身,憶道:“上次見到廖先生,還是在霓虹鈴木財團六十周年紀念日那天,他身邊有來生財團的大小姐相陪,我沒和他說上幾句話,有失禮數,必須要登門道歉才行。”
龍五:“……”
廖文傑在外麵有美人相伴,還是個千金大小姐,這件事他一定會告訴龍九。
“鈴木財團六十周年紀念日……他為什麼會在那裡,業務已經拓展到霓虹了?”龍九反應過來,忍不住皺眉問道。
“具體情況我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廖先生和富澤財團、鈴木財團、來生財團的關係都很不錯,是他們的座上賓。”
上山宏次想了想,補上一句:“尤其是富澤和來生兩大財團,家族掌舵人和廖先生的關係都不一般。”
龍五:“……”
久不在亞洲活動,情報匱乏,是時候該聯係一下總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