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O三二 迫不及待
嚴芳接到吳昊的電話,她剛從南朝陽回來。
“我就覺得今天早上喜鵲直在我家的窗前叫,會有喜事兒的嗎,果然如此。差不多有一年沒給我打電話了吧,怎麼,不會是想我了吧?”一接到吳昊的電話,嚴芳不顧眼睛還沒有完全的睜開,興奮的說道。
“你剛睡醒?”一聽她的聲音,吳昊馬上問道。
“還說呢,我是昨天半夜從南朝陽回來的,這才睡了不到六個小時,是您的電話把我的好夢給驚醒了,您得給我賠呀。”嚴芳撒嬌般的說道。
“你一個人從南朝陽回來的?”
“你怎麼知道呢?”一聽吳昊這麼說,嚴芳吃驚的問道。
“如果你老公在,你不會這麼說話的。”吳昊說道。
“那邊的工程正緊著呢,所以他留在那裡了,我回來處理一些集團的事務。說起來,這一次能在南朝陽落腳,還真的感謝您呢,要不中午我請您大餐?”嚴芳特意把“大餐”兩個說得重了一點。
“得,你現在忙成這樣了,還是免了吧。是這樣的,你和任素紅還經常聯係嗎?”吳昊問道。
“您個沒有良心的,我就知道,沒有事兒,您不會主動的給我打電話的,原來是因為素紅的事兒,讓我嫉妒了。”嚴芳嗲聲嗲氣的說道。
“你們是好姐妹,嫉妒誰也不會嫉妒任素紅的。我跟你說正經事兒,你和她還經常聯係嗎?吳昊追問了一句。
“當然聯係了,經常嗎,也不一定,但每個月,都要發幾條信息的,反正現在通信也方便。隻是兩邊的作息時間有點不對路,所以,每個月,也就聯係三、四回吧,怎麼,你找她有事兒嗎?”
“是這樣啊,最近你們有多久沒有聯係了?”吳昊繼續問道。
“差不多有一、兩周多沒有發信息了。您有什麼事兒,就說吧,需要我做什麼,我嚴芳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嚴芳信誓旦旦的說道。
“沒有那麼嚴重,我就是問問。前一段時間,董清去看她,你知道嗎?”
“董清去看她了?素紅沒跟我說過呀,他怎麼想起來去看她了呢?你是怎麼知道的?是素紅告訴你的嗎?”一聽吳昊這麼說,嚴芳吃驚的問道。
“連你她都沒說,怎麼可能告訴我呢?是董清找我,我才知道的。”
“等一會,你剛才說董清去找你了?”嚴芳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對呀,先是打電話,然後我們見了一麵,聊了一些情況。他跟我說,去M國看任素紅的時候,素紅看他落魄的樣子,告訴他,如果需要幫忙,可以來找我。既然是素紅讓他來找我的,我怎麼好推辭呢?所以,我們就見了一麵。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