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為彼此是同類吧。
Nikole見不能說動她，乾脆就放棄，抱著個手機刷八卦。
桑梓專心致誌地吃甜品，非常愜意地眯著眼睛。
忽然，對麵的女人爆發出笑聲，“臥槽！桑桑，你乾得漂亮啊。”
桑梓：？？？
她今天好像沒乾特彆好的事。
Nikole從對麵坐過來，一把勾住桑梓的脖子，“整個專業一百六十號人參加考試，你是怎麼做到一舉拿下冠軍的？”
桑梓太陽穴抽了抽，有種不祥的預感，她一把搶過Nikole的手機，果然看到了熱搜上的消息。
桑梓期中考試倒數第一。
草——
這才幾個小時，竟然就出了結果，還上熱搜？
“京大的效率果然國內一流，你們上午才考的試吧？”Nikole幸災樂禍，拍拍桑梓的肩膀，“你這回絕對出名了，而且得在京大史冊上留名。”
桑梓黑著臉，“倒數第二是誰？”
“你還關心同學呢？”Nikole十分樂嗬，幫著桑梓翻成績單，“秦子桀？”
桑梓：“……”果然。
早知道是這樣，她自由發揮都不會是這個結局。
沒等她興師問罪，秦子桀的電話已經打過來了。
桑梓忿忿地接了電話，“說！”
秦子桀哭哭啼啼的，“桑桑，是我的錯，我抄答案的時候好像抄岔了。”
“抄岔了你是怎麼把答案填滿的？！”桑梓咬牙。
秦子桀：“我也不知道啊。”
要是知道，就不會有這種結果了嘛。
桑梓抓狂，“關鍵是為什麼我是倒數第一，你還是倒數第二？！”
Nikole在旁邊笑得肚子疼，發出的聲音跟鵝叫似的。
秦子桀委屈，“那我後麵大題好歹寫了兩句話，你一個字都沒寫憑什麼分數比我高？”
桑梓：“……我寫了！”
秦子桀：“嗯？”
“答不是字嗎？！”狡辯小能手桑桑上線。
秦子桀：“……”
Nikole徹底忍不住了，放聲大笑。
幸好店裡沒什麼人，店主又是熟人，要不然肯定又得上熱搜。
桑梓氣呼呼地掛了電話，雙臂抱胸，仍然覺得不可思議。
“卷子不是我寫的，我是抄的。”跟我沒關係。
Nikole：“抄都能抄個倒數第一，你有毒啊哈哈哈哈！”
桑梓：“……”不太想講話。
少女黑著臉端起麵前的飲料杯，仰頭喝下一大口飲料，火氣還是降不下去。
正要爆發，手機又響了。
秦子桀這個憨批，煩死。
桑梓沒看來電顯示，直接開懟：“你還敢打來，欠揍是不是？”
電話那邊頓了頓，隱約有深呼吸的聲音，“你還想揍我？”
桑梓：“……”
她眨了眨眼睛，瞬間眉頭皺緊，“賀……賀總啊？”
Nikole耳朵尖，立刻來了興致，緊緊盯著桑梓的表情。
“一百六十號人，你是怎麼做到倒數第一的？”賀琰涼涼地提問。
桑梓忽然不生氣了，又恢複了吊兒郎當的氣質，靠在椅子上，“就……靠實力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