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話多少有些誅心,瑞斯特卻沒有絲毫的猶豫,點頭的樣子依舊是那樣的帥氣逼人,於是女人苦笑了起來,甚至有那麼些衝動,想要給他一個耳光,但到底沒能下的了手,畢竟這個男人是什麼德行,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但是我會讓那個女人給你抵命的。”瑞斯特也知道自己剛剛的回應有多傷人,他認真的想了想,給了一個折中的方法,女人卻笑了起來,聲音有些歡暢:“明明是你很討厭那個女人好嗎?”
瑞斯特輕笑了一聲,表情帶著說不出的味道:“是啊,你不討厭嗎?”
“討厭。”女人點點頭,坦然的承認自己的心情,然後看著瑞斯特,眼睛忽閃忽閃的,“我真的討厭她,所以如果我真的需要因為傑爾而死的話,請讓那個女人下來陪我。”
“好。”瑞斯特點點頭,“我會讓人做法,在下麵隻能你壓著她,她服侍你。”
“噗!”女人笑了起來,表情是由衷的快樂,“哎,你一個f國人,怎麼能用嚴肅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來呢?但,真的很貼心啊,把命給你都可以了,傑爾真傻,到現在都……唔!”
女人的話被堵住,不知道是因為瑞斯特不想縱容她的醋意還是自己的妒忌,畢竟對於他來說,他也覺得自己足夠優秀,那個小男孩卻從來都不肯認真的抬眼看他一次啊。
瑞斯特緊緊的摟住懷裡的女人,腦海中浮現著傑爾那張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臉,他雖然是男女皆可,但也是有真愛的,傑爾是淩駕於兩性之上的存在,而懷裡的女人,則是他在女性中最能吸引他的存在,對女人來說,這樣就足夠了吧。
瑞斯特輕輕鬆鬆的就抱起了女人,抬腳向著臥室方向走去,完全沒有理會身後昏睡過去的狄克,畢竟是高強度的麻醉劑再加上優質的伏特加,以狄克的酒量昏睡一晚算好的,睡個兩夜一天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瑞斯特做任何事情都喜歡提前準備,防止所有可能的漏洞,從來都是算無遺漏的他並沒有發現這一次狀況竟然有所改變,那個原本應該昏迷過去的年輕大男孩,現在正輕輕的抬起眼簾,從劉海後背打量著他的背,原本應該陰森的視線因為刻意的壓製,顯得若有若無,而之前最該出現卻沒有出現的憎惡,現在卻悄悄的伸出了觸角,漸漸的布滿了整個房間。
照雨從電梯口出來的時候,走廊上站在門口的幾個保鏢都轉過頭來,看到照雨的一瞬間,他們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電梯壞了嗎?怎麼能把酒店的客人送到這一層?”,而下一秒鐘,他們腦海中任何念頭都沒有了,喉間一陣劇痛,腦海一片空白。
保鏢們橫七豎八的躺在地毯上,照雨也不準備收拾,稍稍環視了一下四周,她很快選定了自己的目標,根據車庫裡那個保鏢的說法,除了上位的幾個主導之外,下麵的人也有自己的樂子,有些“玩具”還是主動湊上來的。
照雨選擇的是門上掛著一隻小熊的房間,按照保鏢的說法,在哪個房間玩就在哪個門上掛小熊,那間房間被換的不止是地毯,有時候甚至連整個牆麵都要消毒清掃。
“叩叩叩”
曲起手指,有節奏的敲了敲房門,房間裡傳來了隱隱的喧鬨聲,似乎沒有人聽見這邊的騷動,照雨並沒有停止,繼續有節奏的敲著門,這種穩定的節奏終於吸引了房間裡的人的注意力,有人從喧鬨中退了出來,一邊高聲說著什麼一邊伸手打開了房門。
“乾什麼?有什麼事……”
身高超過一百八十公分的男人被捏住了脖頸,彆說是說話了,連呼吸都是斷斷續續的,在他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照雨微微用力,就把他推進了房間裡。
“誰呀,門關上,冷!”
剛剛進房間就有一股熱量撲麵而來,耳朵和鼻尖瞬間熱了起來,男人把照雨擋的嚴嚴實實,所以並沒有人注意到背對著自己的同伴身前還有人,在水床裡胡天胡地的人感受到了開門的寒意,不怎麼認真的抱怨了一句。
“嚶嚶嚶~”
被三四個人壓在最下麵的人發出了細微的掙紮聲,讓上麵的人越發的興奮起來,嘻嘻哈哈的聲音不絕於耳,有人不經意的開口,似乎有些沒有過腦子:“你看這多好,你配合我們也配合,上次那個女人就是腦子不好了才會想著反抗,結果呢,不是找事兒嗎?”
“上次那個女人”是誰,在場的人都隻知道,也是因為那個女人的不理智才讓他們今次的快樂少了大半。
“能彆提那個女人嗎?掃興!”
“就是啊就是啊,本來就不舒服,還提,再提彆玩了,回家!”這是真怒了,大家都是同伴,玩具們也很聽話,性質正好的時候這麼掃興可不好。
“行了,都是無心的,再說也是事實,那事兒大家彆提了,提的人罰酒三杯。”
“對呀,我這不是表揚你的小玩具麼,你怎麼還氣了,行行行,我喝!”
“好了好了,玩就玩開心,都不想玩我們就早點睡了行不……哎,你老站這裡乾嘛?還玩不玩?不玩走之前喝三杯!”
正在維持秩序的男人一抬眼看到剛才去開門的同伴一直背對著他們站在客廳的入口處,又不說話又不轉身的,看上去慎的慌,剛好可以拉出來引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