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正陽沒想到有今天竟然有這麼多人不賣自己的帳,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兒。平時自己一張嘴,哪一個不噤若寒蟬。
可是今天自己算是丟人丟大了,可是身為探長的他又不允許自己認輸,所以猶自笑著辯解道:“那物證呢?你要知道我們香港的法律向來秉承大英帝國的宗旨,講究雙證並舉,我們決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決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如果沒有物證,你的假設就根本不能成立,反過來,我還是可以控告你誹謗,現在看情景,還可以再加你一條罪狀,濫用暴力毆打警務人員!”
林子軒笑了笑道:“要證據是嗎?我給你。”
說完,伸手就往自己左臂中槍的地方扣去,所有人都被林子軒的模樣給驚呆了,沒有人會想到他竟然會自己在自己身上取子彈,而且是在沒有任何麻醉,意識完全清醒的情況下。所有人都被嚇住了,這得需要什麼樣的意誌力呀?
不一會兒,林子軒滿頭大汗,兩根手指夾著自己摳出來的子彈,顫聲的對著盧正陽道:“這就是證據!”
盧正陽也被林子軒的樣子給嚇住了,在盧正陽幾十年的經曆中,見過狠得就是沒見過這麼狠的,在盧正陽的思維定式裡,對自己狠的人對彆人那就是更狠了。自己已經老了而林子軒還年輕,所以為了以後自己以及自己家人的安全,自己必須將他鏟除。
自己的人已經將林子軒給得罪了,也就是自己已經和他水火不容了,已經沒有了和解的可能性,所以未免以後找自己的麻煩,自己隻能將他狠狠的打倒,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想到這裡盧正陽陰陰一笑:“噢,隻不過是一顆子彈而已,讓我怎麼相信你啊?子彈隻有把你射死,或者射個半死,這時候它才能作為這次謀殺事件物證,成為合法的呈堂證供!可是現在你好好的站在我的麵前,而且還是你自己將子彈從你的身體了取出來,誰知道是不是他們的槍發射出來的,而且他們剛剛也說了,他們是看見你殺人所以才開槍阻止的,這完全符合法律的規定,所以這不能成為證物的。”
劉廣田不服的指著馬金寶道:“可是我們親眼看見,他拿槍向林長官射擊來著!”
盧正陽一下子抓住了漏洞:“我剛剛已經說過了,馬警官是為了阻止林警官殺人,所以才開槍的,至於子彈為什麼會射進林警官的胳膊裡,那就隻有天知道了。”說完跟著他的旁邊的探員們大笑起來。
林子軒知道盧正陽難鬥,但是沒想到這麼難鬥,不愧是能在香港混成華探長的老狐狸。原本不想和他這麼早就撕破臉皮,卻沒想到對方會咄咄緊逼。心說,自己已經動手搶了他的地盤,就已經和這老家夥翻臉,現在還怕他做什麼。
於是道:“盧探長這樣說就不對了,大家都知道盧探長一向做人鐵麵無私,向來不會包庇自己人。所以我堅信盧探長會秉公辦理此次事情。再說,這子彈不會無緣無故跑到我胳膊裡的吧?況且,我的胳膊上還有這顆子彈留下來的傷痕?如果非要到警局驗傷的話,我想這位馬探員絕對脫不了乾係!”
盧正陽挺挺胸脯,擺弄自己的配槍道:“噢,至於這個問題,我相信是由於馬探員的是因為第一次見人殺人所以過於緊張才導致槍支走火造成的!所以說嘛,以後不要隨隨便殺人,哪怕這個人再怎麼該死也應該有香港法律嚴懲他。”
盧正陽不愧是老牌的探長,一句話就將林子軒給堵住了,現在的香港畢竟還是一個名義上法律之地,林子軒雖然可以說這些人想強槍,自己是自衛才殺的人,可是在警局門口殺人這也太囂張了,從小了看這隻是一起強槍事件,往大了說英國人會說自己在挑戰英國法律,在挑戰英國人的尊嚴,(雖說英國人在日本人占領香港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尊嚴)但是現在畢竟是英國人當家,這件事要是鬨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林子軒知道自己該是服軟的時候了,否則鬨到最後誰都占不到便宜,當然自己要是就這樣服軟的話,自己以前所做的所有事都會功虧一簣,所以自己必須有一個台階可以下。於是哈哈大笑一聲,道:“盧探長說得還真是這個理兒,這槍麼又沒長眼睛,不分好人壞人。所以說做人千萬不要虧良心,虧良心的話連神仙都幫不了你!”一邊說,一邊撿起馬金寶的配槍。“這槍還真是老了,估計以後會時常走火!”槍口轉了一圈,最後瞄準了盧正陽的腦袋。
盧正陽急忙拉過一名探員擋在自己前麵,害怕道:“你想乾什麼?”
林子軒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砰地一聲巨響,盧正陽癱倒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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