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林子軒的離去,慈善晚會也就結束了,這次晚會還是相當成功,當然如果林子軒不在現場眾目睽睽之下上演搶人女朋友的戲碼的話,晚會會更加的成功。而隨著林子軒這麼一鬨白雲天白大亨的麵子算是徹底的沒了,白雲天在香港那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港督府的很多政策也要詢問他,可以這麼說白雲天是香港商界領軍人物也不為過。但是現在這個領軍人物的麵子卻被一個年輕人給落了,而且還是因為一個女人,雖然說這個女人是他的兒媳婦,但是這並不妨礙此事人們茶餘飯後談資。當然來賓中看不慣白雲天的人大有人在,隻不過平時礙於麵子都挺和諧的,但是這件事一出,這些人明麵上雖然不會說什麼,但是在背後肯定會添油加醋大肆誹謗的,使白雲天徹底落麵子的事,他們是很樂意乾的,誰讓這些年白雲天得罪的人不少呢?
晚會結束,白雲天作為主人在大門口開始送眾人離去,看著離去時眾人那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白雲天就知道自己這次是丟大麵子了,而且還得罪了一個有實權的總督察,這讓他恨不得將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狠揍一頓。但是同時他也恨不得林子軒死,現在林子軒要是在現場而且自己手裡有一把槍的話,自己真敢開槍殺死他。
隨著所有人的離開,白雲天對著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保鏢問道:“少爺他們在哪兒。”
“已經回家了。”保鏢麵無表情的說道:“老爺要不要我出麵教訓一下那個林子軒。”
“以現在他的實力,在香港除了港督有誰敢動他。”頓了頓道,“再說現在也不是動他的時候,一旦我們動了他所有人都會認為是我們乾的,這會讓我陷入更加不理的局麵。”
“那就這麼放過他嗎?”
“放過他,哼哼。”白雲天冷哼幾聲道,“在香港還沒有得罪我能夠全身而退的人,我遲早要讓他付出代價,現在還是趕緊讓他們兩個離開香港,去英國。”
保鏢又問道:“李小姐也去。”
“廢話,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我兒媳婦,而且還當著那麼多人將林子軒打了個頭破血流,我已經不好在說什麼了。”白雲天看著這個明顯有點兒管的過寬的保鏢道。
白雲天坐進了車裡對著司機說道,“回家。”
汽車絕塵而去。
他沒有看到的是,在他剛剛站立的斜對麵的不遠的地方有一個人拿著槍已經將他瞄準,隨時都有可能將他殺死,可是正在這個人準備開槍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人的所打來的手勢,讓自己放棄,雖然他恨不得白雲天立馬就死,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白雲天坐車而去。
沙田豪宅,珠寶大亨白雲天的家裡。
早已經回到家的他們,仿佛沒事人一樣,各自回到房間,但是李婉婷和白公子二人都知道由於林子軒的突然出現,他們二人之間已經有了裂痕,隻是誰都沒有說出來而已。
李婉婷自從見過白雲天之後,也為了儘量讓白雲天喜歡自己,不再討厭自己,李婉婷可謂煞費苦心。不禁不再登台演出,更是連麵兒都不曾在記者們的麵前出現過,自己本來在白雲天的印象中已經是很好的了,但是沒想到今天林子軒會來這麼一出,自己要是知道林子軒會去的話,就是打死自己都不會去的。
現在的李婉婷正在自己的房間內,用毛筆寫著一首詞,這是用來討好白雲天的。白雲天喜歡毛筆字,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於是她就不斷地練習寫毛筆字。
直到素腕發麻也不歇筆,在她旁邊的桌子上已經寫好了三首曲詞,一首是晨鐘暮鼓調的《紅顏》:
誰道紅顏皆是禍水?
美人如玉,劍氣如虹。
一壟紅袖,猶添沉香。
誰道紅顏皆是禍水?
劍舞公孫大娘,蓮花飛燕環長,
一點朱墨,滴落蘇家粉黛霓裳,
一柄冷槍,書寫花家木蘭篇章。
誰道紅顏皆是禍水?
好男兒自當誌在四方,
美紅顏休掛兒女情長!
另一首是春江花月夜調的《伊人》:
一朵牡丹三寸香,
吐蕊望月夜未央。
寂寞伊人冷宮牆,
浮光流螢待梳妝。
可歎韶華,輸得是白發,贏得是蒼涼。
虛空已碎,時光浮圖。
皇城猶在,風吹黃土。
杯酒尚未冷卻,伊人發如白雪。
勾魂的黯然,銷魂的圓月。
誰與你偎依身旁,
鎧甲鮮亮,卸下紅妝!
第三首則是一首樂府詩《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當白公子進來的時候她正沉浸在第四首曲詞的書寫當中。
白公子拿起曲詞看了看,心道,沒想到婉婷這麼有才情,這三首曲詞寫的都是十分精妙。《紅顏》這首詞要是唱出來地話一定要有很渾厚的嗓音方能入味,就像古羅馬歌劇一樣,要有穿雲裂石的震撼力,讓整個空間回蕩這樣的歌聲才是最為完美的美妙。
至於《伊人》這首曲詞,最好能要求演唱者在真假音之間徘徊徜,用腹內的氣把一腔情感宣泄在唱詞之間,“伊人”相思,相思“伊人”。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有位伊人,在水一方…。隻是她寫這首詞的時候,思念的是我,還是那個林子軒?
而《將進酒》這首詞的唱法要用一種蒼涼、孤寂的嗓音來唱,才能體現出李白當時被貶和個人不得誌以及對社會的不滿,他讓酒精來麻醉自己,使自己沉醉在酒的世界裡,不願清醒過來看一眼這個現實的世界。但是這畢竟是短暫的,他的心靈是高傲的,可是現實卻在無情對打擊他的高傲。她用這首詞來表示自己不想做一個籠中的金絲雀,她向往更加自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