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八章 驚天大案(2 / 2)

“放心,這件事我已經安排好了,不會讓你為難的。”林子軒說道。

“你最好說話算數。”路易斯說道,然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林子軒拿著話筒搖搖頭,很是無語的狀態。

“你可真不厚道,明明是你找的我們,現在反而讓我們給你背黑鍋。”此時坐在一旁的梁錦楚笑道。

“我好歹給了你們三百萬,怎麼用三百萬買一個黑鍋不值得嗎?”林子軒反問道。

“值得,你不知道我們部長有多高興呢?”梁錦楚笑道,“但是你知不知道我一開始有多擔心呀?”

“你擔什麼心?”林子軒對梁錦楚的話感到有些奇怪。

“擔心這種對存款的欺詐唄!”梁錦楚白了林子軒一眼,這段時間他的心情極為舒暢。不為彆的,就是因為誌願軍打了勝仗了。以前人人都躲著他們這些新華社的人,現在躲得都更遠了。但是以前那些人的憐憫和仇視的目光也大都變成了畏懼和佩服,讓他們這些人走在路上都覺得趾高氣揚,怎麼能夠不舒服?

“你這招可是開了一條先河,肯定能給不少聰明人,以啟發。到時候,那些銀行可就有的難受了!我們的公安部門又要忙活一陣兒了。”梁錦楚說道。

“嘿嘿”林子軒笑了兩聲道,“其實我覺得你們的銀行多忙活忙活才是。現在大陸有幾個人存款?沒多少人吧?這對經濟可是很不好啊!”

“國家窮,又能有什麼辦法?”梁錦楚苦笑道。

“國家窮,那就好好建設。彆老把精力放在那些什麼階級鬥爭上,你們消滅不了那些東西的!”林子軒眼看著又是一大通的道路出來。

“你又來了”梁錦楚沒好氣兒的對著林子軒指點了兩下:“我們現在就是以階級鬥爭為綱,專門批鬥你這種資本家,還有那些地主。”

“消滅了舊有的階級,再添上新的階級!有什麼意思?”林子軒苦笑道。

“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咱們新中國那可是人民當家作主,全都是平等的。最後就隻剩下工農兩大階級,哪還有添什麼新階級?”梁錦楚皺眉道。

“城市跟農村有區彆吧?北京、上海跟那些小城市有區彆吧?當官的跟平頭老百姓有區彆吧?你可彆告訴我新中國的老百姓不想當官,農民不想進大城市,也彆告訴我當官的就沒有一丁點兒特權!你們老說自己是以工人階級為領導,以工農聯盟為基礎,光一個以工人階級為領導,我就聽著不順耳。難道說,農民階級就不能領導這個國家了?”林子軒笑問道。

“你這是胡攪蠻纏,我們什麼時候說過農民階級不能當領導了?”梁錦楚白了他一眼,“我們隻是說農民階級有其先天的局限性”

“那也隻是你們自己說的。”林子軒反駁了一句。“我不否認,農民階級在以往的幾千年裡,一直是被利用的角色。可是之所以被利用,是因為農民階級普遍沒受過什麼教育,或者受教育程度不高,所以很容易就被某些人利用了自己所創造的果實。可是,如果你們能夠把教育發展起來,讓大家都學習到更多的知識,農民階級為什麼就不能領導國家?畢竟,在咱們這個國家,農民階級占據了國家九成以上的人口,光是按照這個比例,他們就有領導這個國家的權力和義務。”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可這跟我們黨的宗旨並不是相互違背的 我們從來就沒有說過農民階級不能領導這個國家,而是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下,工人階級更具有前瞻性的目光。代表了更加先進的生產力。而且,我們現在的幾位領袖,比如朱總司令他的出身就是農民;還有誌願軍總司令彭總,也是農民出身,他們不也照樣成了國家領導人了?”

“你舉的這幾個例子到是沒什麼問題。”林子軒笑了笑,“可是據我所知,你們雖然表麵上說人人平等,人民是國家的主人。可是為什麼你們在選拔領導人的時候,總是喜歡由上而下的任命,卻從來都不是從下而上的進行選拔?這是民主嗎?這是人民當家作主嗎?還是你們黨內的某些領導人直接就認為自己可以代表民意,自己的意願完全可以取代人民的意願?

“你這說的是官僚主義和家長作風。我不否認在我們的黨內確實存在一些這樣的例子,可是總體上,我們的領導人還是好的,他們都是全心全意的在為人民著想。”梁錦楚說道。

“真的隻是官僚主義和家長作風?”林子軒冷笑了一下,“可我認為,你們這其實隻是借口。如果人民真的能夠當家做主,能夠隨時反應自己的心聲,讓自己的意願影響到官員的任免,而不是要先通過你們的黨。那麼,這所謂的官僚主義和家長作風就會失去存在的土壤,就算還存在一點兩點,也不會影響大局。”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代表不是人民選出來的?”梁錦楚有些惱了。

“嗬嗬,那你敢說那些選出來的代表不需要你們的黨進行任命?不需要其成員絕大部分都是黨員?”林子軒又反問道。

“需要又怎麼樣?我們的黨代表了人民,所以,不管是什麼代表大會,大部分成員當然就應該是黨員。因為我們推行的是人民民主專政嘛!黨代表人民,如果不是大部分都是黨員,如何進行人民民主專政?GMD當初雖然掌握著國家政權,可還不是因為內部派係叢生,導致了無法對那些割據勢力進行清除,最後險些被日本打得亡了國?而那些派係,其實就是一個個托名三民主義的另類黨派!殷鑒不遠,新中國當然不能再走那些人的老路。”梁錦楚反駁道。

“同一黨內,照樣可以因為各種原因而衍生很多的派係。你們這麼搞,早晚也隻是換湯不換藥。”林子軒冷笑了一聲,“而且,你們把所有的事情都囊括到了行政體係之中。把所有的事情都進行了分級。就像是把農民分為富農、中農、貧農這樣,在我看來,這其實是變相地在老百姓之中製造對立,製造不和!”

“你胡說八道!”梁錦楚怒了。

“嗬嗬,我就知道你會生氣!”林子軒笑了笑。

“我們沒那麼沒出息!”梁錦楚怒道。現在的國內環境還沒有幾年後那麼緊張。去年的時候,國共內戰,還有不少政協委員認為不應該打,應該和談,就是現在,也依然有些人對GD一黨獨大的執政方式感到不滿,可也沒受到什麼打壓。而且,以現在GD在大陸所受到的擁戴程度,這些人的話也並不能引起什麼漣漪。雖然林子軒的說法聽上去確實是激烈了一些,卻也並沒有出這些人所指摘的範圍 自然不是他們專政的對象。

“行了行了,不就是幾句話嗎?如果連點兒反對意見也容不得,你們也好意思稱呼自己是人民的代表?人民可一向是眾口難調,難以真正達成統一意見的!”林子軒又道。

“在大陸就不一樣!我們的人民意見幾乎就是一致的。”梁錦楚冷哼道。

“當然那是因為你們控製輿論,希特勒開始打敗仗之前,德國人民的意見也是一致的!”林子軒立即又對上了一句。

“你。”梁錦楚氣急敗壞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受不了反對意見,看看,沒錯吧?”

“你,”梁錦楚氣極,可看著林子軒的那一張笑臉,卻又知道自己不應該發火,一發火,不就又跟這家夥說的一樣了嗎?可是,不發火,他卻憋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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