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張wen天等人又商議了一段時間之後,作為國家總理的周en來就離開了那裡,來到了豐澤院,這裡是毛zhuxi的居所。從建國之後,毛zhuxi就一直住在這裡,很簡單的地方,外間是餐廳,裡間是辦公室兼臥室。裡麵沒有太多的東西,就是毛zhuxi用的筆墨紙硯,還有滿滿的書籍。毛zhux還經常在院子裡給警衛戰士們講課,教他們學文化。
周en來進來的時候,毛zhuxi正在院子裡抱著幾頁紙在跟人抱怨呢?而這個人則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三軍總司令朱老總。
“嗬嗬,zhuxi 你這怎麼在背後罵人呢?這可是很不好的態度呀!”聽著毛zhuxi的怨言,周en來一邊學著對方的湖南口音,一邊笑嗬嗬地走了進來。他是國家的二號人物,經常來這裡的,有時候一天要來很多遍,所以根本就不用警衛員稟報。
“啊,en來啊,過來坐!”看到周en來,毛zhuxi笑了起來,伸手招呼對方在一邊坐下,又故作怨氣地把那幾頁紙遞了過去,“你這個人民的大總理要給我作主啊!有人罵我要獨裁,要當皇帝咧!”
“哈哈哈……”周en來和朱老總同時大笑。
“不許笑。不然你們就是故作旁觀,想看我的笑話!”毛zhuxi故意板著臉,指著兩人說道。
“zhuxi,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人家可是對你在人民心中的威望進行了肯定,你應該覺得高興才對啊!怎麼還罵人家呢?他要是知道了還不傷心死呀!”周en來笑道。
“高興?我才不高興,”毛ZD終於還是沒忍不住,笑了起來,又掂著那幾頁紙說道:“這個林子軒對我們的成見那麼深,我看他肯定是在資本主義世界呆的時間太久了,跟那些人接觸的多了,受到了很不好的影響,這對咱們以後的發展很不利。我看啊!我們在香港的同誌做的還不夠,應該多給他找幾本咱們的書,讓他好好讀一讀,受一受咱們社會主義的教育才行!”
“這恐怕不容易啊!”周en來看了一眼兩個老戰友,“根據我們所得到的消息,這個林子軒家的書房裡擺了很多社會主義的書籍,任何版本的都有,比咱們的都齊全,而且對於這些個理論他是倒背如流呀!據說咱們派給他的那些保鏢因為和他發生了一些口角,被他反駁得都說不上話來,最後都被他逼著去他的書房進行理論研究了。而且我們派駐在香港跟他進行接觸的同誌也經常被他教訓的說不出口。就連咱們的“紅色教授”洛fu同誌都說了,在對社會主義理論的研究方麵,這個人可以當咱們所有人的老師了!”
“既然理論這麼深,那就應該知道咱們的優越,可為什麼還要跟祖國那麼疏遠呢?”朱老總問道。
“怎麼說呢?據我們所得到的情報而言,這個人是很愛錢的,而且還是一個很愛錢的黑警察。曾經聽我們的同誌說,他的理論水平絕對高,可是思想水平差得太遠!在香港出現的這一年多,也一直是以賺錢為主。雖然說這些錢大部分都是通過不法手段得來的,這在香港是很平常的。”周恩來說完又笑了起來,“就像馬克思說的,所有原始資本的積累都是血淋淋的,都是在屍骨上發展起來的。不過在香港這個家夥都是沒有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反而一直在致力於維護香港治安。這個家夥除了原始資本是非法所得之外,其餘的都是他通過不同投資賺來的。所以說這個家夥還是很厲害的,短短的一年多時間,就已經成了億萬富翁了!”
“不管怎麼說這個人還是一個人才,他隻是受到了香港環境的影響。陳yun同誌上次還跟我說,想辦法將他弄回來給他幫忙!”毛zhux笑道。陳yun雖然不是總理,但在建國之後,為了統一全國的財政經濟,穩定金融物價,結束GMD政權黨政期間留下的長達10多年的惡性通貨膨脹,調整工商業,恢複國民經濟他一直再做著重要工作。另外為了保障抗美援朝戰爭勝利,陳yun在對糧食、棉花等主要農產品實行統購統銷等重大決策和活動中也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而且他還在有步驟地開展對生產資料私有製,特彆是對私營工商業進行社會主義改造。可以說,陳yun是新中國經濟建設中不可或缺的一個重要人物,是周en來在經濟上的最重要的幫手。
“可惜是可惜了。不過他如果能留在香港,我們得到的好處或許會更大。”朱老總說道。身為三軍的總司令,他當然也知道林子軒,當初他還給林子軒寫過回信呢?何況林子軒現在所提供的許多東西都跟國防發展有關,他自然更不可能不知道。
“對你們都是表揚,你們當然說他的好話。”毛zhux在一邊說道。
“哈哈,”周en來笑了兩聲,他當然知道毛zhuxi是在發泄自己那根本就不多的一點點的怨氣,但實際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倒是開玩笑的成份居多。開國領袖那個心胸也不會很小的。畢竟他們兩者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遠太遠了,就算指責又能指責到哪兒去?身為國家領袖,挨罵是免不了的,真要是一有人開罵就受不了,那早就氣死了。不過身為多年的老夥計,他其實也知道毛這個人比較多疑,所以還是決定幫林子軒辯解兩句:“zhuxi,其實我們經過研究認為,這個林子軒的行為應該是在讚同你的成績!隻是他不太看好我們的製度,所以對你這個最高領袖的未來也有些不太看好!”
“製度就是在摸索中形成的,我們才剛剛建國一年多一點,許多部門都還不完善,製度方麵自然不可能多麼的讓人滿意,我們誰都沒有領得到一個大國的經驗,所以都在摸著石頭過河,這個小同誌未免有些吹毛求疵!”朱老總寬厚地笑道。
“我們黨是一個民主的黨,不是獨裁的,所以我們要允許人家提意見。而且我也覺得他說的很對,我們雖然建國了,也得到了人民的擁護,卻一直沒有一個部門能夠認真傾聽人民的意見,監管部門也很缺乏……”周en來看了老毛一眼,突然停住了話頭。
“en來,你這是想給我掖著哦?有什麼話,就說嘛!”毛zhuxi感覺到了周en來的猶豫,開口說道。
“林子軒曾經和我們香港的同誌打賭,他預言,我們黨在未來的一到兩年內會產生比較有影響力的腐敗案件。而且他還推斷出,這些案件極有可能會發生在沿海的幾個大城市,因為自古以來靠海的城市各項條件都很發達,咱們的人容易受到誘惑。”說到這裡,周en來又歎了口氣,“結果就在前幾天,ke農同誌告訴我,天津市的那兩位似乎發生了問題!”
“劉qing山,張子shan?他們出了什麼問題?”李ke農負責社會調查部,查到某些事情並不稀奇,可是居然查到了天津地委shuji和副shuji兼專員這種黨的高級官員的頭上,這可就稀奇了。毛zd立即就察覺出了這其中的不對,語氣也由先前的調侃變得嚴肅起來。
“他們和當地的一些投機商有不正當的交易,運往朝鮮戰場的物資都是次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