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朱二蛋狠狠地向自己的下體踢了過來,忍者首領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阻擋,反而是想避開,可是現在的他在朱二蛋手上牢牢的抓住了,怎麼可能避得開。儘管他已經用儘了所有的力氣來躲避,可是仍然沒有躲過朱二蛋的襲擊,下體瞬間的疼痛讓他頓時感覺到自己下身的東西在自己的體內爆裂開來。!
“啊——!”讓人心疼的淒慘叫聲完全可以媲美正在被宰殺或者被閹割的肥豬,高昂而又不失痛苦,餘音繞梁三日而不絕於耳!
忍者首領手中牢牢緊握的武士刀,掉落在了地上。忍者首領隨著武士刀的落地,也從朱二蛋的手上,滑落下來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雙手緊捂著自己的褲襠,哀嚎中脖子以及他那早就被朱二蛋打掉黑巾而露出來的臉龐,就像喝了偉哥的而驟然bo起的老二,膨脹充血,青筋畢露,模樣醜陋之極!
另外三名忍者見自己等人的首領連幾招都招架不住就受了傷,立刻揮舞著各自手上的武士刀救援。
曾和豐三人在朱二蛋與人動手的時候,就一直心癢的難耐,現在見到對方出手,那裡還忍得住呀!也都跟著出手,向著自己的對手直衝了過去。
忍者是一群經過特殊訓練的人物,這樣的人全都是一群心智堅定的人,他們往往能夠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而且能夠成為忍者的人,他們對於各種武器的使用都是爐火純青的,當然他們最拿手的自然是冷兵器了。要不然他們為什麼到哪都拿著一把武士刀呢?要知道現在這個時代早就已經不是冷兵器成王的時代了,而是一個連原子彈這樣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都能夠製造出來的熱兵器時代,所以他們這樣的人注定是會被淘汰的。
林子軒身邊的這些個保鏢那可都是內地經過精挑細選出來,都是各方麵很優秀的職業軍人,而且中國軍隊中藏龍臥虎,什麼樣的人物沒有呀!雖然現在已經是熱兵器時代了,但是對於冷兵器以及武術還是一直在使用的,雖然經過改良後世的武術已經變成了花拳繡腿隻能在表演上下功夫,真正的殺敵功夫已經不怎麼出現在世人的眼中了,但是這並不表示中國武術的退化。經過演變,中國武術已經將那些個繁雜的套路給去掉了,留下的就是簡簡單單的殺人招數,這也就是說為什麼軍隊中要經常聯係擒敵拳、散打等攻擊性十足的武術了。尤其是經過李某人的改良,使得武術更具有了攻擊性。
雖然這幾個忍者的本事都很高,可是碰到了以保護最高首長出身的幾個保鏢,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就能解決的,雖然他們當中也有因為輕敵而受了小傷,但是並不能改變總體的優勢,很快就將這幾個人都給擒住了。之所以是擒住而沒有殺死是因為林子軒在見到勝負已定的時候,告訴他們要留活口,所以人就被擒住了。
林子軒在高小柱和劉廣田的陪同下來到四人的麵前,再向他們走著的時候,劉廣田的最就沒有聽過,將這些個忍者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而且還將他們家所有的女性親屬都給問候了一遍,看他那意思要不是林子軒在身邊他恐怕就要將這些個都給殺死了。也難怪,誰讓他剛剛遭受到了這些忍者的重點攻擊,要不是自己的命大說不定就被人給殺死了。
林子軒沒有搭理劉廣田,當然對於他的話也沒有放在心上。
他來到這些被朱二蛋四人按著跪在地上的忍者麵前,對著朱二蛋四人道:“沒想到你們還有這麼好的伸手呀!以前真是失敬呀!”
“老板,你就彆磕磣我們了,你的本事有多高我們是很清楚的,你還沒有出手呢?你要是出手的話,恐怕這些人加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曾和豐笑道。他們對於林子軒的本事那可是知之甚深的,他們經常被林子軒教訓的是鼻青臉腫的。
林子軒笑了笑對著朱二蛋道:“還行,這次沒讓我失望。”
林子軒的意思自然是自己一叫停,朱二蛋就停了下來,沒有趁機將人殺死。
朱二蛋笑了笑,看來對於林子軒的表揚還是很看重的,不看重也不行呀!因為他的老領導告訴過他,要是他沒有得到林子軒的肯定,那他就永遠彆想回內地了。
林子軒彎腰從地上拾起一把武士刀,對著幾個日本忍者道:“我想你們很清楚我為什麼在這兒等你們,現在告訴我你們所知道,我就放了你們?”
“八嘎,你這個該死的支那豬,你休想從我們的嘴裡得到什麼,你最好死了這份心,除非我死了。”一名日本忍者大聲的說道。
“既然這麼想做你們那狗屁天皇的忠臣,那我就成全你。”話音剛剛落下,隻見林子軒隨手揮刀斬去,噗地一聲,腦袋飛落地上,血花綻放,腦袋的臉上露著不能相信表情。
乾淨利落,沒有一絲的猶豫,所用的方式正是當年日本人砍殺中國人的方式。
這算不上很恐怖的一幕恰好被剛剛不在哀嚎的忍者首領看見,心中抽搐,反胃,自己不是沒殺過人,而且殺人的手法比現在還要恐怖,可是現在被殺的是自己的手下,是一名活生生的日本人,這心情和感覺就又不一樣啦。
真是殘忍,沒人性啊!
忍者首領剛感歎完,就又看見了另外一幕,那個剛剛被自己砸的亂竄的警察,現在拿著剛剛追著他跑的石頭,來到自己一個手下的麵前,將石頭舉得高高的,狠狠地往他的頭上砸去,瞬間腦袋就扁了下去,隨之而來的就是白色和紅色的東西從腦袋裡流出來,留在地上顏色是那麼的刺眼。他們究竟是人還是野獸?怎麼能這麼對待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哦不,他們不是人,他們都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然後他就看見那名剛剛砸死自己手下的“惡魔”緩慢的走向了他,嘴角依然帶著淡淡的笑意,勾勒出的弧度宛若是自己在日本見過的最美的月牙,但此刻他的心裡麵卻恐懼這彎彎地月牙,因為這不是美麗的征兆,而是勾魂索魄的征兆!
林子軒好像對於剛剛的事情沒有看見似的,若無其事地將長刀放在了忍者首領的脖子上,然後把刀背上的人血在他的肩頭輕輕地擦拭著,用自己認為很溫和的語氣說:“現在告訴我你所知道的!”
“你休想從我的嘴裡得到這一切,我什麼都不知道。”忍者首領雖然很恐懼,雖然很想告訴林子軒自己知道的一切,但是作為忍者的驕傲以及日本武士的尊嚴,卻不允許他這麼做。
林子軒聽完他的話,輕輕的一笑,隨即揮起手中的武士刀向對方地手臂斬去!
頓時血水飛濺!
大聲的痛叫!
整個活生生的手臂被他一刀斬了下來。
斷臂上的手指還在地上動著。
本來就已經遭到重創的忍者首領,現在更是痛得死去活來,這樣的痛苦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忍受範圍。要不是他被朱二蛋牢牢的壓著,他恐怕早就已經在地上打滾了。
這時另外一個還完好無損的忍者大叫道:“八嘎…。”
林子軒揮手就是一刀,直接將他的腦袋給砍掉了,做完這一切,林子軒吐了口痰道:“八嘎你個頭!他媽的敢在老子的地盤這麼囂張,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好快的刀法,快的根本就讓人無法躲避。
站在這些忍者後麵的朱二蛋等四人,再一次被林子軒的手段給震驚了。站在林子軒身邊的高小柱看著現在這個在自己眼中變得很陌生的老板,現在才知道林子軒的本事遠遠不像自己等人平時看到的那樣,心狠手辣、冷酷無情、武功高強,這是一個真正厲害的人物,平時看到的隻是他斯文的一麵,而現在的他恐怕就是真正的他了吧!怪不得能夠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創出這麼大的名聲,怪不得上麵給自己的指示要儘全力的影響他。
陰笑,林子軒的臉上露出一臉的陰笑表情:“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所知道的我感興趣的秘密了嗎?他們都死了,就算你說出來也不會有人再出賣你了。你現在雖然受傷很重,但是我保證你一時半會死不了,而且會受儘非人的折磨,這些這麼是你這個忍者這輩子都沒有見到過的。”
“我就算是說了,你不照樣還得殺了我嗎?”忍者首領說道。
“最起碼我會讓你好受一點,不至於受太多的罪,我會給你留個全屍的。”林子軒說道
人是有不怕死的,可是那也得是建立在立即死亡之上的,如果在你死之前還要承受太多的折磨,而且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就算是意誌在堅定的人,恐怕也會投降的。像電視上看到的那些GD人是多麼的堅韌,那畢竟是電視,是執政黨的正麵宣傳,而真正能夠忍受得了折磨的能夠有幾個人呀!GD也是人,同樣忍者也是人,尤其像他們這些生活條件極好,養尊處優的“高級”忍者,早已經被奢侈的生活磨平了忍者必備的艱苦素質,更是知道生命有多美好,陽光有多燦爛,女人有多漂亮。更何況隨著日本的戰敗,唯一支撐他們意誌的天皇陛下也從神變成了人,他們的信仰已經徹底的破滅。他們現在之所以還為日本服務,歸根結底不過是想著天皇再次站出來領導著他們再次和世界鬥上一鬥。其實他們早就知道天皇陛下已經隨著美軍占領日本而徹底的成為了過去時,他們現在的所作所為隻不過是在聊以自wei罷了。
“不行,要是自己現在就求饒的話那麼自己剛剛收到的痛苦豈不是白受了,自己會被這些支那豬看不起的,自己要先表示出一些骨氣,然後才好討價還價,最起碼自己不再受這樣的苦了,中國人不都喜歡這樣賣關子麼。”忍者首領心中想道。
於是他忍著斷臂等全身無處不在的疼痛,裝出一副壯烈激懷地模樣,用生澀的中國話說:“我是大日本帝國最優秀的武士,我是不會像你這個支那人屈服的,即使你砍掉我的腦袋…”
“彆說的這麼乾脆嗎?我除了是一個警察還是一個成功的商人,我追求的是最大的利益,現在我已經開出價碼來了,現在就看你還價了?我這人一向都是很民主的,從不強迫彆人做他不願意做的事兒!”林子軒的表情就像是一個正在與人談交易的商人,沒有絲毫地殺氣。
雖然林子軒說的很平常,就像朋友之間聊家常一樣,可是他卻分明感覺到了話語裡麵的冰冷,死是什麼?他曾經想過千萬種,作為忍者他早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但現在真的到了這種地步,他竟然產生了戰栗,一種可恥的戰栗,這不是高尚強悍的日本忍者該有的行為,但他就是感覺到了害怕,在這個笑容可掬的中國人麵前。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隻是請你留我一條命!”咬緊牙關,他終於用最大的勇氣說出了自己認為這輩子都不會說的求饒的話。在那一刻他才知道原來,向敵人求饒也需要莫大的勇氣。狗屁的武士道精神、狗屁的忍者必死的信念、狗屁的武士的尊嚴、狗屁的武士的驕傲,讓它們統統見鬼去吧,現在自己才深深的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好好的活著更幸福的事了。隻要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就會永遠都有希望,生命是什麼?生命是自己獨一無二的東西,隻有好好的活著才能天天拜祭日照大神?
忍者首領為自己的軟弱以及無能找了一個很好的而且很合理的借口。
“很好,你是個聰明的日本人!這世上沒有什麼能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了?說吧,我洗耳恭聽,看你能給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忍者首領在腦中迅速的整理了一些思路,橘子般的老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我們這次到香港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當年駐港日軍所搜刮的寶藏。”
“這些我都知道,說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說完林子軒用刀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地劃過,脖子上劃出一道血印。
“千萬不要啊!我現在就將我知道的告訴你。”打破了自己心中的枷鎖之後,他已經徹底放棄了自己信仰,變成了一個貪生怕死地家夥,受傷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眨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