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辦這所大學對你有什麼好處,據我所知你可是無利不起早的人呀!”潘秋怡又接著問道。
“這個還真不好說,有沒有實際的好處不是短時間可以看得出來的,因為這是一個長期的事情。不過在短期時間內,它至少可以提高我本人在文化界的聲望,你說是不是?”林子軒笑道。
“短期內?聽你的意思還有長期的打算了,那你對這個長期時間有個大概的預測嗎?另外你知道建立一所大學需要多長時間?要想成為一所知名學府又要多長時間。招收學生的事情先不說,光是師資的儲備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如果你還想這所大學有所作為,在亞洲甚至世界範圍的學術界闖出些名頭來,師資力量的要求就更加非同小可。而且最重要的是人才的儲備,這些你都沒有你怎麼建立一家大學。”潘秋怡說道。
“嗯。看來你懂得不少!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呀!”林子軒說道。
“我懂得比這些還要多。”潘秋怡淡淡地笑了一下,“不過我懂的這些對你林先生來說應該也不是什麼難理解的事情。畢竟你想起建立一所大學這證明你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打算怎麼解決?”
“這個嘛。”林子軒嘿嘿笑了兩聲,又指了指自己的腦門兒,“這一切都隻是剛剛存在於我的設想之中,彆說解決的方法了,我連總體的計劃都沒有呢?你還是我第一個述說這種想法的人呢!”
“哦。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優待我?”潘秋怡有些玩味兒地對著林子軒笑問道。她還真沒想過林子軒會這麼說,按理說這家夥應該早就把這想法告訴梁錦楚那個赤色份子了才對。不過雖然沒有想到林子軒會這麼說,但是自己的心裡對於林子軒能夠說出這句話來還是隱隱有些高興,這證明自己在他的心裡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當然。”林子軒重重地點頭,接著又湊過去笑嘻嘻地問道,“你現在是不是有點兒驚喜莫名,受寵若驚的感覺?”
“你彆自作多情了,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潘秋怡看著林子軒的眼神沒來由的後退兩步,又白了他一眼。看那意思好像說,就憑你提前說了一聲,就想讓我這個堂堂的總統侍從室中校女軍官驚喜莫名?那我們這些總統侍從室的人員也太不值錢了,喔們可都是精英,而且還是精英中的精英。
“不會吧?以我對你的了解,現在的你應該是對我充滿了好感,如果咱們再繼續交往下去,說不定你會情不自禁的愛上我,甚至嫁給我。”林子軒突然說道。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愛上你這個壞蛋。”潘秋怡終於忍不住麵上一紅,忍不住斥道。嘴上雖然痛斥,但是他的心裡卻沒來由的一陣輕鬆,那感覺就好像是放下了什麼心事似的。
“我胡說了嗎?”林子軒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兒道:“那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不過不管你心裡怎麼想的,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對你現在是充滿了好感。”
“你可真是個壞蛋,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彆忘了你可是有兩個老婆的人了,如果你沒有現在這兩個和你患難與共的妻子的話,說不定我真會被你打動,但是現在,我想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潘秋怡臉龐微紅的說道,接著又看了一下表,然後抬腿就想往外走, “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兒,先回去了!”
“喂,什麼是這麼著急呀!一起吃個飯怎麼樣?這樣咱們也可以互相加深溝通和了解嗎?”林子軒也沒有攔人,隻是在後麵叫道。
“有機會再說!”潘秋怡頭也不回,朝後麵揮了揮手便匆忙而去。看她那模樣好像背後有什麼人在追她似的。
“什麼時候有機會?”林子軒依舊追問。
“再說!”
“彆走那麼快嘛,喂,怎麼越說你走得越快?慢點兒,看著點兒路。”看著潘秋怡有些慌張離去的身影,林子軒在背後大聲喊道。而且越喊越覺得心頭大暢,不過以現在他所麵臨的局勢,他就是想不暢快都不行。以林子軒的聰明而且又是過來人的優勢,他又怎麼看不出來潘秋怡對自己有好感呢?他之所以不正麵回應她,主要是害怕這是蔣氏父子給自己設下的圈套,經過這段時間的了解,他知道剛剛離去的這個女人是真的對自己有好感。自己之所以不敢回應,就是害怕傷害家裡的那兩位,不過現在自己已經想通了,因為自己不是後世的那個林子軒裡,而是那個完全融入到現在社會的林子軒,在這裡自己就是王者,在這裡自己想怎麼活就怎麼活,根本就沒有必要看彆人的眼色。雖然自己現在還不能娶潘秋怡,而且潘秋怡也不可能嫁給自己,不過口頭上調戲調戲也不錯,最起碼可以愉悅身心嗎?
鐵礦開發自有必和必拓的李維斯去努力,因為現在他比任何人都著急。所以林子軒現在要做的就是到時候派人去看著收錢就行。而且三大銀行之一的彙豐銀行經過與其餘兩家的競爭以及與林子軒的良好關係,終於同意貸給根據協議新成立的哈默斯利礦業公司五千萬英鎊的貸款,而且還是以最低的利息;此外,香港傳媒集團已經正式注冊。旗下不僅在香港擁有《環球時報》、《新日報》、《華南晚報》這三家日行量加起來幾十萬份的大報,還新收購了《華僑日報》旗下的《華僑晚報》和《華僑報》,繼而收購了馬來西亞李威廉的《東南亞報》,將手腳伸入到馬來西亞之後,又將觸角正式伸入到了澳門;此外,傳媒集團還投資參加創刊《香港商報》,成為報社的大股東,發展情形一派大好。而除了報業方麵,傳媒集團旗下還有五家廣播電台。
因為葵湧碼頭建設、九龍城寨拆遷、還有蓄水塘施工這三大工程在手,四海集團又再次大規模的招收工人,現在他在香港的屬下已經將近一萬八千人,這還是因為各項工程目前還都隻是在開始階段,未能深入建設。預計到高峰期,僅是建築公司所屬的工人就將出兩萬,甚至有可能達到三萬。而因為彙豐銀行答應貸款,自己手頭資金充足,工程運轉良好,盈利可以預期,四海集團的股票又一次上漲,他跟胡文豹趁機又增持了一部分股票,從中大賺了一筆。另外他的禦用大律師葛明林因為他聯合其他一些人的力挺,已經正式進入市政局擔任市政議員,算是讓他在市政方麵有了一個傳聲筒,有了一定的話語權。自此他也算是正式確立了自己在香港的地位,正式成為香港有數的大佬級成員之一,而且還是那種在黑白兩道都能說上話的大佬。
這一切的一切雖然是因為他本身就占儘了先機,可想想自從他到達香港以來所經曆的種種事情,如果沒有點兒運道和點子,恐怕早就在各方勢力的傾軋之中被碾成了粉末,所以他也覺得自己沒理由不感到興奮。何況他做過的事情還遠遠不止這些,通過跟李哲偉的聯合和港英政fu的交易,他現在已經將全港的警察都抓在了手裡,未來的四大總華探長已經算是他的人,還有一個神探李洛夫加華人警員中地位最高的那個陳誌超,也已經是他的人了,雖然這些人目前從心理上跟他的關係還算不上緊密,但隨著自己實力的增漲,他相信這些人會很快明白誰才是他們的老大。另外除自己已經掌控香港警隊之外,他跟tai灣合作的那一係列阻擋日本重新崛起的事情更加令他感到高興,值得自豪。雖然現在隻是形勢看好,離真正地阻止日本重新步入工業化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但至少他已經做出了成績,而且是現在以及後世所有人都沒有做到的成績。現在中美兩國已經開始談判,雙方的關係也已經趨於緩和。雖然雙方之間還有可能會有幾場大仗要打,但如果在這段時間內日本無法得到美國人的軍火訂單,他們再想從中謀取暴利可就沒那麼容易了。而少了那數十億美元的軍火訂單,日本就缺少了重新崛起的動力,就算美國人同意他們重新發展工業,他們也休想再像原來的時空中那麼快的崛起。因為以日本現在已經被打爛的底子,那根本就是做夢。當然,以日本人頑強的忍耐力和敬業程度,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謹慎一些的。
而除去這些,還有一件事值得他高興不已,那就是他派人宰了蘇哈托!那可是一個在未來獨裁統治了印度尼西亞長達三十二年的家夥。身為一名反hua的獨裁者,這個家夥的消失會對印度尼西亞這個東南亞第一大國產生什麼樣的影響還未可知,雖然這個家夥消失之後肯定還會有其他的繁華獨裁人士出現,但是他至少為那些死在他手裡以及他命令下的華人狠狠的出了一口怨氣。隻是當這一件件的大事都基本解決或者走上正軌之後,林子軒才現自己忽然間有些孤單,雖然自己已經有了兩個老婆,但是自己還是感覺到寂寞,這或許證明自己天生就是個勞碌命,根本就閒不下來。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潘秋怡各方麵還是比較優秀的,跟自己的兩個老婆相比也絲毫不差。雖說出身有點兒麻煩,可憑自己現在的身份和地位,這又算得了什麼問題,追一追也還是可以的,當然權當是給這段的寂寞時間找點樂趣,打發時間了。
“而且聽說那個戚明銘也不錯?而且她的按摩技術可是超一流的。”林子軒搖了搖腦袋,又有些貪心地想道。男人嘛,不總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嗎?想著自己現在這樣有了點兒錢,有了點兒地位的變壞一點兒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己後世哪個時候自己不是批判那個小三橫行的時代嗎?現在沒想到自己也有這樣的心思,而且還成了其中的一員。看來真的是應了那句話,男人有錢就變壞。自己是真的融入到這個社會了,而且是越來越墮落了。要是讓自己再回到後世,自己還不知道能不能混得下去。想想現在這個年頭在香港還是允許娶小妾的,而且多找幾個也不是錯誤。當然這隻是在七十年代以前還行。隻是可惜了那個葛霞,居然跟自己的好兄弟羅嘉文勾搭到了一起,要不然自己連他一塊收了。不過幸好老蔣派過來的美女夠數,不然自己兩兄弟說不定還會為了幾個女人動手呢?
這是一個大雨的夜晚,在林子軒彆墅的門口,一個麵目俊秀的年輕人正跪在瓢潑大雨中。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親全都濕透了,雨水不斷地從他臉上滑落,他一動不動,連眼睫毛都不眨一下,在大雨中他像是半截埋在地裡的木頭,沒有生命,隻有黑夜、孤獨和風雨伴隨著他。
雖然他穿的隻是一件很廉價的粗布衣服,但依然遮掩不了他身上那股子令人心寒的冷傲。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種冷傲隨時都會要彆人的命!
終於,林子軒坐著車回來了。
年輕人在風雨中大聲叫道:“林先生,給我五萬塊,我的命就是你的!”
林子軒對於這個在自己家門前跪著的人很是感興趣,他讓司機將車停下,要下車窗,在風雨中看著這個冷傲的年輕人。
年輕人看到汽車停下來,急忙對著車子道:“林先生,我隻要五萬塊,五萬塊我馬嘯天的命就是你的!”
林子軒在車裡看著這個年輕人道:“我想知道為什麼?”
“我需要錢,但是我沒有彆的本事,隻能將自己的命賣給你。”這個自稱為馬嘯天的人冷傲的說道。
雖然他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林子軒仍然從大雨磅礴中看到他眼中的不甘,看到了那種對世間不公平的憤恨。林子軒知道這是一個人才,自已一定要將他收入麾下。
林子軒雖然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但是他仍然沒有立即答應下來,他決定好好地考察考察這個人。
林子軒道:“如果你能夠在這裡跪上一晚上,我就答應你的條件。”說完,就將窗戶搖上,示意開車的曾和豐開車。
一邊開車,曾和豐道:“老板,我覺得你這麼做太殘忍了。”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你現在的任務就是開車,然後送我回家。”林子軒轉過身來看著那個仍然倔強的跪在那裡的年輕人。
樓上林子軒的臥室內,他剛剛和自己自己的兩位妻子做完劇烈運動的他,現在正靜靜的站在窗戶裡,看著門口那個倔強的身影。
漆黑的外麵,不時雷電交加,借著電光他看見大門口那個孤傲的身影竟然真的還跪在那裡,仿佛還在歇斯底裡地大叫著,隻是雨聲和雷聲淹沒了他的聲音。
想不到還有這麼倔的年輕人,林子軒禁不住佩服地點點頭,他本來就已經打定主意手下這個人,現在看著他的樣子,就更加深了他的想法,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值五萬塊錢的,如果一個人能夠給自己開這個價格,那代表這個人不是個普通的貨色!
就在這時,李婉婷和王雪妮每個人都穿著一件令人心動不已的薄紗睡衣,將裡麵的東西映襯的若隱若現的。幸虧林子軒是背對著他們二人的,否則說不定林子軒還得再來一場躍馬揚鞭。
二人來到林子軒的身邊,李婉婷將一件睡衣披在他的身上道:“這個人應該是遇到難事了。否則他不會這麼糟踐自己的。”
“沒錯,而且看他在這裡跪了這麼長時間,我覺得這個人是一個有著大毅力的人。”王雪妮也在一旁說道。
“是呀!我現在想知道的就是支撐他到現在這個時候的動力是什麼?”林子軒喃喃的說道。
“你不會是想下去看見見他吧。”李婉婷好像知道林子軒心裡的想法似的。
林子軒回過頭來,看著她們道:“你們還真猜對了,我想知道這個小子骨子裡的東西是什麼。”
說道這裡,林子軒就將自己身上的睡衣緊了緊,輕輕的吻了一下自己的兩位妻子。來到臥室外將自己的管家梅雲開以及高小柱等人叫了起來。
外麵的雨好像發了瘋一樣毫不停息,相反是越下越大。
梅雲開打著傘,陪著林子軒來到了門口,打開大門,隻見那個倔強的年輕人還僵直地跪在那裡,渾身上下淌著雨水,濕透了的頭發貼在他的臉上,依稀可以看見對方略顯蒼白但很冷傲的臉龐。
林子軒用手抖了抖落在衣服上的雨水,瞅著落魄的年輕人道:“你給我一個給你五萬塊的理由,不要告訴我你的命值錢這類的屁話!”
年輕人的聲音有些嘶啞,卻依舊大聲道:“我叫馬嘯天,我需要錢,我需要五萬塊,你給我,我的命就是你的,我除了刀和槍什麼都不會!”
林子軒這個叫“馬嘯天”的年輕人道:“現在道上混的,有幾個不會玩刀和玩槍的,我想你既然找到這兒來,就應該知道我手下都是玩槍或者玩刀的高手,所以我沒有理由給你錢”
就在林子軒話音剛落的時候,馬嘯天冷道:“我玩的刀和彆人不同!”
跟著林子軒出來的曾和豐不樂意了:“什麼不同,難道還能比我的子彈還快!”說完就要拔槍。
瞬間,電光一閃,隻見曾和豐手中的槍就變成了半截,再看馬嘯天手裡麵有一把明亮亮的刀,他竟然用飛快的速度削掉了對方槍管!
不可思議的速度,甚至連拿槍的曾和豐也沒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