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楊zhen寧隻是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隻是一個很平常的留美學者。Du00.coM但是,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林子軒,誰也不會想到,現在這個才三十歲出頭的年青學者會在幾年以後成為諾貝爾物理學獎的獲得者,成為華人中第一個獲得這個稱號的人,並在之後的幾十年裡他一直被當成是華人在科學界的驕傲,也是所有華人的夢想所在。
雖然林子軒一直很反感國內那些報紙這樣那樣的宣傳,認為華人獲獎就是彰顯了華人的智慧和才能,他們有這個時間為什麼不好好宣傳一下國內的教育環境呢?他們怎麼不看看楊zhen寧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獲得的諾貝爾獎。國內的教育是什麼樣的,他們這些無冕之王會不知道嗎?這幾十年來,除了一個楊zhen寧之外,還有什麼人獲得過這樣的獎項,沒有,當然,在2013年的時候莫言獲得過諾貝爾獎,雖然說是文學獎。看著國外那些個專家學者像喝白開水一樣那麼容易就能拿到諾貝爾獎,國人難道就不知道好好地反思一下自己嗎?政府、報紙難道就沒有反省過國家的教育體製問題嗎?國外實行的不僅是學分教育,素質教育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可是我們國內的,和人家比差的不是太遠了。不是有句話叫做分、分,學生的命根嗎?有這句就能看出來咱們國內的教育體製來。在後世國內很多人都在呼籲改革教育製度,可是為什麼隻聽見打雷而不見下雨呢?說到底還是利益使然。一旦改革教育,那麼他所觸動的利益將是一大片,這一大片不僅包括官員,還有那些個老師們?當然了咱們國家還不富裕,教育設施很是缺乏,甚至有的地方還沒有學校、老師。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改革,談何容易呀!
好了,不說了,說的再多,咱們都沒有變法來改變這個現狀。但是不管怎麼說,林子軒對楊zhen寧卻是打心眼兒裡佩服和敬仰的。要知道當時可是各種條件正處於百廢待興的50年代初,雖然因為朝鮮戰爭的原因,華人已經可以稍稍挺胸抬頭,可是在世界兩大陣營依舊尖銳對立的情況下,一名華人卻能夠在資本主義世界取得代表世界科學成就的最高獎項,這有多麼的不容易?又證明楊zhen寧到底取得了多麼了不起的成績。
不過,楊zhen寧最讓林子軒佩服的除了他的科學成就之外,就是跟妻子杜致禮的感情!林子軒第一次聽說過楊zhen寧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在報紙上看到的,而且是被炒得熱火朝天的,而引起這麼大關注度原因則是82歲的他跟28歲的女研究生翁帆結婚了。可是,當所有人都矚目於這個年紀相差了五十多歲的老夫少妻的時候。又有誰注意過楊zhen寧跟杜致禮一起渡過了長達五十三年的歲月,直到杜致禮在2003年去世?
當然,也多虧了媒體的火辣熱炒,林子軒為了弄清楚這個楊zhen寧是什麼人的時候,不得不去翻越大量的資料,最終才搞清楚這個楊zhen寧居然還是民國虎將杜yu明的大女婿,也了解了楊zhen寧的以往事跡。據說,楊zhen寧和李政道一起獲得了諾貝爾獎之後,老蔣為了讓這兩個人回tai灣為自己效力,還專門找到了生活困苦的杜夫人曹秀清,讓曹秀清以丈母娘的身份去美國勸說楊zhen寧回來為國家效力。可老蔣沒有想到,曹秀清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她早就從各種渠道得知老公杜yu明並沒有像GMD宣傳的那樣被GD殺害,早就想著如何離開tai灣去找自己的老公,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已。現在老蔣親自將這個機會送到他的手裡了,她又怎麼會不把握住呢?所以一聽老蔣的勸說,曹秀清立即就將計就計,說是去美國看女兒女婿,順道勸說楊zhen寧回tai灣工作,把老蔣給蒙了過去,然後去了美國,見到了楊zhen寧夫婦之後不但沒有勸說他們,反而常住了下來,並且還借著楊zhen寧的渠道跟在大陸的杜yu明取得了聯係。並在幾年後輾轉回到了大陸,跟杜yu明重新生活在了一起。
可以說,老蔣手下的那幫將領中杜yu明一家是活得最不容易的一家。不過他再不容易也不管自己的事,自己又沒有生在他們那個年代,又不是老蔣和老毛那樣的大人物,自己就算再怎麼操心,也改變不了大勢的。所以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趁著楊zhen寧和李zheng道兩人尚未取得諾貝爾獎的時候把兩人拉到自己正在組建的香港中文大學裡麵!
這可是未來兩個赫赫有名的諾貝爾獎獲得者!雖然林子軒一直都跟大多數中國人一樣,對瑞典人不願意把這個獎頒給中國人而耿耿於懷,也對國內的那些科學工作者隻注重錢途而不注重研究,總是無法取得高人一等的成就而憤憤不已,但是那再怎麼說也是這個世界上公認的最高獎項。如果現在通過自己的努力能有兩個獲得了諾貝爾獎的科學家來到了自己的大學,那麼日後,這所大學必然會成為世界最頂尖的學府之一。說不定還會在之後直接壓得國內的那兩所大學喘不過氣來。說真的,隻要是大陸內的華人沒有一個人不對這兩所大學咬牙切齒的,明明是享用著國家提供的最高資源,卻偏偏把招生範圍集中在幾個國內大城市。居然還對宣稱什麼“這些城市的學生水平較高”,既然如此,那你們培養出了幾個真正的人才?有幾個獲得過諾貝爾獎呀!我看這是明顯的地域歧視。而且就算你們培養出了人才又怎麼樣?現在華人世界有幾個不知道他們這兩所大學頂著好大的名聲,培養的卻全都是外國的人才?
學校在首都就了不起?你們還不是靠著其他省份的資源撐起來的?要政策有政策,要資源有資源。財力、人力、物力一個勁兒地往那裡傾斜,京城已經被傾斜得有幾千萬人口了,已經是在嚴重的超負荷運動了,房價更是蹭蹭的往上漲,四環外都是幾萬一平米,更彆說四環以裡了。如果在這麼建下去,是不是得把整個he北都納入京城的土地範圍呀!到時候麵對這龐大的人口,恐怕沒人買得起房了,就連租房都租不起了。據他穿越來之前從電視看到的消息,國家正在準備為京城減負,將很多的機構搬出京城,在京城周邊落戶,還要遷出幾百萬人口呢?這主要京城已經在超負荷的運行了,每天上班坐在車上的時間不在公司的時間還要長,最為重要的是堵車是最厲害的了。因為,他就有一個同學,住在五環外,而他工作的地點是在三環,就這樣他每天必須不到五點就得起來,然後坐車前往公司,就這樣他每天也隻不過是剛剛好就到公司,而下班的時間是六點多,到家的時間是九點多。曾經問過他為什麼不在離公司近點的地方找個房子,他說太貴了。就是因為堵車堵的太嚴重了,國家實行限號。可是即便是這樣,京城的交通也隻不過是稍微的得到了緩解。這一方麵說明京城的汽車很多,但也從另一從方麵證明京城已經承受不了太多的人口了。
“現在的京城已經夠好啦。還這個不知足,那個不知足的,各方麵傾斜起來沒完沒了,結果怎麼樣,還不是弄得大好的首都整天都是沙塵暴?”
“京城?沙塵暴?什麼意思?”聽著林子軒的嘀咕聲。中年人有些愕然,京城跟沙塵暴有什麼關係?
“啊?啊。”林子軒摸了摸腦袋,心道又不小心將信息給透露了。雖然心裡這麼想的,但是臉上卻是正經的神色道,“也沒什麼,就是擔心你們整天就知道建設建設,不注意環境的保護和水土的流失,這樣下去,很容易把周邊的環境給破壞掉,到時候來自各個方向的大風一吹,失去樹木保護的京城以及他的周邊,將籠罩在漫天的塵土之中,就像霧氣一樣彌漫數千裡方圓。尤其是你們的京城因為是國家的首都,全國都要支援,再一建設,到時候周圍的地區肯定會受到破壞,恐怕還會很嚴重,到時候,內meng古啦、山xi啦、陝xi啦,那麼多地方的沙土都被吹上天,你們想跑都跑不了!”
“嗬嗬,你這就是杞人憂天了!”中年人笑了笑,“我雖然沒有在京城怎麼呆過,但是我知道京城周圍的環境都很好。雖然山xi和內meng古確實有一些地區很乾燥,土質也很疏鬆。但是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而且還是方圓數千裡?你如果說的是降雨我還信,沙塵,嗬嗬,這東西能上天那麼久?”
“所以說沒經驗就是可怕,怪不得彆人總是說你們隻會破壞不會建設呢?從這一句話我就能看出來的,是真的沒錯。”林子軒撇了撇嘴,“您是前輩,我也不和你說彆的了,回去以後,那個,算了,估計你們現在也沒有環境保護專業的人才。那你們就找些氣象和地質方麵的專家探討探討,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如果一時找不到,我倒建議您可以去找找去過新jiang的那些人,或者就找常年生活在西北的人,他們肯定知道。”
“既然你說的這麼重要,那我們一定儘心的去找!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中年人笑道。
“謝謝貴方對鄙人所提意見的重視。如果你們是真的重視我的意見的,那麼以後,也不會很久最多三十年後你們一定會感謝我的。”林子軒很是牛氣哄哄地笑道。
“嗬嗬,三十年,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呢?如果我真的活到那個時候了,我會親自來向你道謝。”中年人對林子軒的自信頗感好笑,不過也不想在這上麵糾纏太久,於是說完又道,“我們剛才說的是那個楊zhen寧?”
“是。”林子軒點頭。
“這個人很重要?”中年人問道。
“他可是世界最頂尖兒的物理學家,如果能有他和他那個叫李政道的加盟我新成立的香港中文大學的話,那麼這所大學肯定會一躍成名的,如果我再好好經營,那麼它就有機會成為世界一流的高等學府,和牛津,哈佛,常青藤等齊名的高等學府。”林子軒也不隱瞞自己的目的,直接說道。
“物理學家?而且還是一個搞理論的,那就不是我們急需的了。”中年人眼中露出微微失望來。
“彆小看他們這些搞理論,你們不是也有許多領導都在研究這方麵的東西嗎?隻不過人家研究的是物理,你們研究的是馬列,或者說是哲學而已!”林子軒笑道。
“嗬嗬,你說的沒錯,是我不對,理論確實很重要。”可物理理論就對我們沒那麼重要了,相對而言,我們寧可要一個高級的電氣工程師!中年人嘴上雖然很謙遜,但是心裡卻不認同。
“那您覺得能幫我這個忙嗎?就是把杜yu明安排到香港來?”林子軒又問道。
“這個要問過我們的首長才行,不過我想問題不大,誰讓你是我們的朋友呢?”中年人笑了笑。看林子軒似乎有點兒失望的樣子,又道,“當然如果你能再提供一些好東西來賄lu一下我們這些首長的話,說不定很快就能放行了呢!”
“你這不是難為我嗎?我能提供的可全都提供給你們了,我身上真的沒有什麼好東西了!”林子軒無奈說道。他上回見葉帥的時候,能想到的可全都合在一個筆記本兒裡送出去了。自己保留的也就隻是一些國外的資源礦產了,可這些東西國內拿了也沒用啊。
“你提供給我們的技術很多都隻是一個大概,這需要我們用太多的時間去破解,甚至是每一項都要從頭研究,難道就不能有一些能拿來就用的嗎?”中年人笑問道。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有哪些東西我能不給你們嗎?再著說了我最反對的就是你們這種不勞而獲,尤其反對老魯,嗯,就是魯xun先生的拿來主義!”林子軒毫不猶豫地搖頭,“沒錯,拿來主義確實可以讓咱們在某些方麵的技術獲得突飛猛進似的進步。可是,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打基礎嗎?就連農村蓋房子的都知道打好地基,難道你們這些人會不知道基礎的重要性嗎?再者說了那項科學技術不需要基礎的理論?基礎不牢,你就是有再多的技術有個屁用。那麼多的技術,哪一項不是從開始一點點積累的?人人都希望成功,可是在成功之前,所有的失敗都是難得的經驗。就像是發動機,我就算能把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發動機技術交給你們,你們就能造出來同樣的東西來嗎?就算再退一步,你能造出同樣的發動機來,可是當這種發動機過時了呢?你能不能迅速研製出新的、更好的發動機呢?你千萬彆告訴我你能!因為那樣根本就不符合事實的客觀規律!你就算這時候能拿到世界最好的發動機,也能造出同樣的東西,可想要進而研製更好的,也隻有從頭開始。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人家是怎麼成功的,該用哪種材料、材料的配比、製造的工藝和工序,一點點一滴滴都需要你們重新去探討,去研究。當然,你們還可以再次去獲得彆人的技術成果,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你們這麼做了,等於就是在技術上依靠彆人,如果有一天,人家不理你了,你怎麼辦?純粹的拿來,是要受製於人的!”
“我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並且感謝你的苦心,可是現在國家是什麼樣子的,你應該很清楚,我們是真的是等不起啊,我們也沒有那個時間去自己研究積累!”中年人感慨道。
“你這些話也就忽悠忽悠三歲小孩還行,你真當我看不透國際形勢呀!打完朝鮮這一仗,你們最起碼有二十年的時間用來和平發展。”林子軒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道。蒙老子?你們當然不知道以後是個什麼情況?可老子是什麼人,以後幾十年的事情老子知道的一清二楚。珍寶島之戰又怎麼樣,麵對老毛的強勢,麵對我們國家核武器的威脅,那麼強橫的蘇聯最後不還是沒敢跟中國動手;美國人又怎麼樣,他們肆無忌憚的發動越戰,可就是因為國家又發了一次警告,結果由於害怕國家像當年出兵朝鮮一樣出兵越南,這個號稱世界第一強國的國家在越南南部愣是憋了十幾年,打到最後都沒敢越過北緯十七度線,最後被越南人整得丟人現眼,越戰也成了美國第二個最不想提及的往事。而除了美蘇兩國,咱們還用擔心誰?印度的尼赫裡怎麼樣?自以為自己獲得獨li了,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了,想多占幾塊土地,國家接連讓了好幾步他居然還不知足,結果怎麼樣,老毛一句“掃了他”,牛逼哄哄的印度大軍立即就被打得一潰千裡,要不是老毛等人覺得攀山越嶺的後勤不好弄,又害怕引起周邊鄰國的一致緊張,日後不好跟大家相處,撤了兵,說不定新德裡早就成了咱們國家邊防軍司令部駐紮地了。可就是為了這件事兒,一直到了幾十年後,老毛都倍受埋怨。再之外就是越南那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可麵對動亂之後的中國,還不是照樣被老鄧揮揮手就輕而易舉的收拾了?沒時間?鬼才相信。
“我們國內外的敵人都很多啊。”中年人歎道。
“我早就說了,彆老是什麼國內外國內外,國外你們或許還有一些敵人,可是國內你們就彆太較真兒了。要是鬨得太久太凶,早晚把你們自己也給鬨進去。蘇聯人是什麼樣的後果你們不會知道吧!他們就是愛搞這一套,斯大林這個比希特勒還獨裁的獨裁者殺了多少與自己不同政見的自己人呀?他殺的很是高興呀!可結果呢?結果希特勒一來,差點兒連莫斯科都丟了,要不是仗著蘇聯的冬天夠冷,國土的麵積夠大,欺負希特勒能源不足,現在還有他在這兒擺譜的份兒?要不是羅斯福為了拉攏他對抗軸心國,他說不定早就被歐美聯手擺平了,還有他得瑟的份嗎?”林子軒冷哼道。
“嗬嗬,其他國家的事情我們管不著,也不想評論,不過請你相信我們在國內是不會鬨得太凶的。畢竟,這是咱們自己的國家。”沒想到一句很平常的感歎就招來了林子軒這麼一番大論,中年人立時知道不妙,趕緊改口。
“但願如此吧。”林子軒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不過您也彆嫌羅嗦。我也不是嘴貧,實在是對你們過往的那些事跡實在是太過緊張了,你們對自己敵人是很仁慈的,可是殺自己人呢?卻殺得是那麼的痛快和不亦樂乎,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本來已經掌握在手裡的大好優勢丟得乾乾淨淨。個人淩駕於法律之上,說打倒就打倒,根本不需要一點兒證據,這不是健康的現象。這樣的事情多了,法律就會在政治鬥爭麵前會漸漸的失去它應有的尊嚴和威懾力,而到時造成的則是一大批政治鬥爭勝利的特權階級,他們不會在乎法律是什麼?因為他們已經淩駕於法律之上。如果一直這麼下去,早晚有一天,就算是國家領導人手執憲法,恐怕也無法抵擋人們對法律的褻瀆,而以你們中國GD在中國幾億老百姓之中所豎立的祟高威望。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將遠比國民政fu曾經造成的黑暗統治對國家的破壞更加嚴重。到時候,中國老百姓在百年的等待之後好不容易才重新豎立的信仰將會漸漸崩潰。說不定還會再次陷入到對未來的迷茫之中,那將是整個中華民族的悲哀。”
“這個,你說的很嚴重啊。”中年人的臉色有點兒不自然。聽這話,怎麼自己這些人好像都成了中華民族的曆史罪人了一樣?
“嚴重嗎?在你們看來或許是很嚴重。”林子軒笑了笑,從身上掏出了一份報紙遞過去過去道,“看看吧!”
“這是什麼?”接過紙瀏覽了一下,中年人奇怪地蹙了蹙眉頭,“這跟我們有關嗎?”
“怎麼沒有關係?”林子軒笑了笑,“每年從大陸逃到香港港定居的人在香港受到什麼樣的待遇,還有香港人的平均生活水平低,這些不都是反映你們社會主義優越性的最好例子嗎?”
“我不太明白。”中年人乾笑了兩聲,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