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晚上,顧清越就在堂屋門外,明明白白的聽到了自己爹娘還有大哥說的話,頓時,如遭雷擊,他沒有想到在自家爹娘還有大哥的心裡,對於自己的付出是需要回報的,他們的付出需要回報,自己的付出又該像誰索取回報?
顧清越接受不了打擊,身體昏昏欲墜,強撐著才回到了房間。
自從那日,對於顧家這些人,顧清越心裡,就多了一些抵觸。
“顧清越,翅膀硬了就不顧及你爹我這個老子是吧?”看著顧清越這不耐中帶著執拗的態度,顧老爹顫抖著指著他問。
“爹,你到底要怎麼樣?”顧清越一陣無力,他心在有些明白徐嬌顏那種急於擺脫顧家的感受了。
對於這麼執拗固執又不講道理又以自我為中心的人,避而遠之,才是最好的辦法。
“跟我回家!”顧老爹扯著顧清越的手往回走,他已經徹底忘記了來的目的,隻知道這個最出息的兒子要失控了,陡然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下意識的想把人抓的更牢。
顧老爹做了一輩子的莊家把式,即使已經老了,力氣也不是顧清越這個文弱書生能比的的,顧清越怎麼也掙脫不開。
顧清越左右晃動手腕,手腕都青紫了,還是沒有掙脫開,情急之下求救,“娘子,救命!”
顧老爹聞言,下意識的加大了抓人的力度。
顧清越的喊聲驚住了圍觀的人,眾人發現是秀才父子後,都不敢上前,人家兩父子的事,自己一個外人貿然插手,說不得就會兩麵不是人,落不到好。
徐嬌顏正在做飯,聽到顧清越的喊聲,扯了一下袖子,立刻跑了出去,剛出門就看到顧清越被顧老爹拉扯著走。
“你放開他!”徐嬌顏跑過去,一腳踢到了顧老爹的右肩上。
顧老爹吃痛,立刻就撒手了,回過神一看是徐嬌顏,又驚又怒,“你個毒婦,我是你公公,你居然敢對我動手。”
徐嬌顏沒回話,眼睛死死地盯著顧清越的手腕,之見原本白皙瘦弱的手腕一片青紫,手掌無力地垂下來。
徐嬌顏看到後,怒火中燒,反手就給了顧老爹一個巴掌,“畜生不如!”
秀才這手腕,硬生生的被顧老爹弄斷了,幸好隻是左手,如果是右手,這時代的條件,不知道還能不能痊愈,這未來......
然後,立刻抱著秀才小跑回院子,“三嫂,你快出來,秀才的手腕骨折了!”
徐三嫂在堂屋陪著婆婆說話,聽到這話,立刻背起自己的小醫箱走出來。
“怎麼回事?就一會兒的功夫,怎麼就弄骨折了?”徐嫂嫂一邊正骨,一邊疑惑地問。
“彆提了,他親爹下的手!”徐嬌顏看著秀才因為正骨疼的扭曲的臉,眼中溢滿了同情。
“親爹?這是有多大仇啊!”徐三嫂寫了一個方子囑咐,“三碗水煮成一碗,把藥渣敷在手腕上,用木板固定!”
“三嫂,他的手沒事吧?”徐嬌顏擔憂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