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楊縣令直接拿起手中的長劍衝了上去。
世家子弟,君子六藝都會學習,楊縣令也會一點武藝,隻是並沒有跟彆人廝殺過。
領頭的黑衣人看到楊縣令的做法,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對著身邊的兩個人吩咐,“你們兩個,去給咱們的楊大人一點教訓,記住,彆傷及性命,也彆傷筋動骨。”
“是!”
兩人領命後,就對著楊縣令攻擊。
這兩個黑衣人經常與人廝殺,反觀楊縣令一個讀書人練習武藝隻是強身健體,並沒有打鬥經驗。
還沒有兩招,楊縣令就已經狼狽不堪,胳膊上被劃了一道傷,腿上被砍了一刀,頭發也被削掉一段。
偏偏,那兩個黑衣人還像故意逗弄他一樣,故意露出破綻,等他的劍攻擊過來,立刻果斷的反擊。
楊子喻覺得,他還從沒有過得像現在這樣憋屈,對於眼前逗弄老鼠一樣逗弄自己的兩人,心裡恨得不行卻毫無辦法。
而楊子喻帶來的官兵,也隻有兩百多人,根本就不是這些黑衣人的對手。
城內的百姓見狀,紛紛躲進了家裡不敢露出頭。
即使有些熱血青年想要衝出來幫忙,也被家人死死的摁住。
難道,真的沒有一點辦法?
楊子喻覺得自己看不到一點希望。
黑衣人不同於流民,他們殘暴又狠辣,毫不猶豫地收割一條條性命,轉眼的功夫,原本還活生生的人,就變成了一具具死屍。
這個夜晚,陽安縣成了一座血色之城。
徐嬌顏剛回城,立刻感覺到不妥之處,太壓抑了,靜的沒有一點聲音,空氣中都彌漫了一種緊張。
“快,繼續往前,我聽到前麵有聲音。”徐嬌顏說完,立刻策馬狂奔。
她覺得陽安可能被自己的烏鴉嘴說重了,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果然,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就看到廝殺的人群。
徐嬌顏一眼就看到了被夾擊的狼狽不堪的楊縣令,手中鞭子揚起,打落攻擊楊縣令的那個黑衣人的長刀,,一個鞭子甩在楊縣令的腰間,把人拉到馬上。
楊縣令還沒有反應過來,眨眼的功夫,自己已經換了坐在馬上。
“借你的劍一用。”徐嬌顏說完,奪過楊縣令的劍,跳下馬,開始對著這群黑衣人攻擊。
右手那鞭,左手拿劍,一個鞭子甩過去把人拉過來,然後用劍抹掉黑衣人的脖子。
在其攻擊範圍之內,所向披靡,沒有人逃過她的攻擊。
她就像午夜行走的死神,紅鞭縱橫之處,屍骨累累,此刻的戰場,成了她一個人的秀場。
師爺帶人過來,就看到這樣一個場麵。
方才還溫婉嫻靜的女子,此刻化身了索命修羅。一手拿劍,一手拿鞭,不停地收割一個個人頭,那驚天的煞氣讓所有人退避三舍,被壓製的無法喘息的官兵向她靠攏後立刻得到救贖,原本傾頹的局勢逐漸向陽安一方傾斜。
徐嬌顏的出現,改變了一個整個戰場。
“所有人聽命,給我殺,讓這些侵犯陽安的劫匪,有來無回。”楊縣令看到師爺帶人過來後,殺氣騰騰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