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我還有好多不懂,要你多提點才行。”
“還需要我提醒?”徐夫人笑著搖頭,“你對那曾夫人用的手段娘都想不來,先用身份震懾,把曾夫人壓得不安後又好言相交,那曾夫人從進門就被你牽著鼻子走,這番操作不得罪曾家又能達到目的,娘是做不來。”
“娘隻看到了表麵,曾夫人未必不明白我的手段,不過身份到底在這,她隻能跟著應付。”
“不管怎麼樣,事情總算解決了,真情也好假意也罷,隻要能夠達到目的就不用管那麼多,曾夫人在後宅打混半輩子,心早就是黑的了,萬不可跟那種人交心。”徐夫人語氣認真地告誡。
她怕自己閨女經曆太少,被人奉承幾句就把心都掏出來。
“娘,你放心,我明白的。”
曾家,曾夫人回家後立刻著手處理這件事情。
曾夫人高座主位,麵色陰沉,冷聲吩咐,“錦屏,把曾祥給我叫過來。”
話音剛落,曾夫人身旁,一個黃衫婢女立刻應聲離開,廳堂恢複到的平靜,然而越來越凝重的氣息表明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娘,見到曦晨郡主沒?她可好相處?”寂靜中,一道聲音傳來,然後,一個身穿湖藍色綢緞的年輕婦人走過來。
看到來人,曾夫人眼眸微暖,語氣也變得輕柔,“怎麼沒讓人跟著?已經八個月的身子了,萬不能離開人。”
“不會有事的,紫鵑她們就在後麵不遠,”年輕婦人撒嬌,“我不想讓人時刻盯著。”
“那也不能讓她們離得太遠。”曾夫人把人拉到自己旁邊的椅子坐下,“你這胎太過凶險,平時不注意一些怎麼行。”
“娘,我知道的。”年輕婦人把頭倚在曾夫人胳膊上。
“你呀,跟嫂嫂一樣的脾氣,”曾夫人拍了一下兒媳的手,開始說下午的事。
“曦晨郡主容貌清麗,談吐也不俗,若不是知道她長於屠戶之手,娘都感覺她生在鼎食之家,那真是通身氣派,一身貴氣。”
“娘,曦晨郡主真這麼好?”年輕婦人一臉好奇,“她為何突然約見娘?咱家跟她素無往來。”
說到這個話題,曾夫人麵色冷了下來,“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吞了郡主兄長的糧食,此番相約是想敲打曾家。”
“啊,”年輕婦人驚訝地捂住嘴巴,“娘,這可怎麼辦,她可曾為難你?”
“沒有,你彆擔心,”曾夫人安撫兒媳,“曦晨郡主也不想得罪曾家,並不曾為難娘,還說以後多走動。”
“真的?”年輕婦人滿是疑惑,“曦晨郡主怎麼會這麼好說話?怎麼不像......”
“不像貴女?”曾夫人先一步說出兒媳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