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曦晨,你彆太過分!”嚴宗北怒不可遏。
“夠了,孤累了,今天的早朝先到這,退朝!”趙柯說完,轉身離開。
趙柯離開後,朝臣們也跟著三三兩兩的離開。
嚴宗北眼眸微閉,陰冷地看著徐嬌顏,“曦晨,你夠狠!老夫甘拜下風,咱們在走著瞧。”
“嚴大人,何必如此動怒,什麼事不可以商量?”徐嬌顏莞爾一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嚴大人若是不忙,請府上一敘。”
“你什麼意思?”嚴宗北懷疑地看著她,“你到底想做什麼?”
“光天化日之下,我能做什麼?嚴大人莫不是怕了?”
“笑話,老夫會怕,去就去!”嚴宗北冷哼一聲。
少頃,兩人聚在郡主府。
“曦晨,你到底想乾什麼?”嚴宗北冷聲問。
“談個交易!”徐嬌顏不緊不慢地開口,“拜你們所賜,樞密院被打壓到泥地,卻也因禍得福,抓住不少把柄,恰恰,樞密院又有監察之責。”
聞言,嚴宗北坐直身體,正著臉開口,“你想做什麼交易?”
“很簡單,要嚴大人一個井水不犯河水的保證。”
“這個,怕是不妥吧。”嚴宗北猶疑地說,“朝堂大事,又不是老夫的一言堂。”
徐嬌顏戲謔地看他一眼,“看來,嚴大人想讓人知道右相大人與兒媳不得不說的故事咯。”
聞言,嚴宗北又羞又怒,猛一下拍桌子,“曦晨,你真想不死不休?”
“怎麼可能,”徐嬌顏搖搖頭,“隻是,樞密院這些年的不公,總要給個交代。”
“我要的也不多,九百萬軍費和一個刑部尚書之位,外加一個保證,得到這些,我保證不主動找事!”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嚴宗北咬牙切齒地問,“朝廷一年稅銀不過兩千萬兩,老夫去哪弄九百萬兩白銀,還有那行部尚書之位,老夫更是不能插手。”
“嚴大人在開玩笑?統禦百官難道不是丞相之責?刑部尚書雖位尊,卻也不是不能操作,呂興業不就是你提拔上去的?”頓了一下,徐嬌顏又說,“嚴大人彆忘記樞密院是做什麼的,這些消息瞞不過我。”
沉默良久,嚴宗北開口,“刑部尚書的位置可以給,但那九百萬兩銀子不可能,老夫做不到。”
聞言,徐嬌顏勾起嘴角,“嚴大人不用擔心,那九百萬兩白銀是樞密院這些年的賠償,怎麼能讓嚴大人一個人負責,打壓樞密院人人有份,這賠償,自然也是如此。”
“之所以跟嚴大人談,是因為曦晨在朝時日尚淺,與彆人不熟,需要嚴大人轉述訴求。”
“當然,真有那不識趣的,嚴大人也不用擔心,樞密院自會解決,畢竟,呂興業之事,曦晨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不是。”
說完這些,徐嬌顏笑意盈盈地看著嚴宗北,等待他的回複。
她知道今天的做法有些冒進,太早亮出爪牙會讓整個朝堂心生警惕。
她有種感覺,此後,朝堂的各種派係會擰成一股繩對付橫空降世的自己,樞密院遭受的打壓或許更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