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抓武威王之前,徐嬌顏已經跟趙柯通過氣。
但,在這件事上,趙柯也無能為力,作為一個沒有親政的皇帝,他能做的並不多。
他本人更是不敢直接與武威王府對上,隻能給予精神上的支持。
所以,整件事的操作是徐嬌顏一個人來的,她所麵對的風險非常大。
武威王府作為老牌勳貴,在貴族中的地位非常高,徐嬌顏自己都不知道那些人的報複會有多瘋狂。
把武威王一家三口抓住後,沒有絲毫耽誤,在樞密院連夜審訊,力圖把武威王謀反的證據全都找出來。
看著手中厚厚的一疊證詞,徐嬌顏嘴角勾了勾,這次,武威王府必須徹底消失。
比起謀反,她借口說的那些罪名反倒是不值一提。
大虞建朝二百年,有過好幾次謀反,雖然沒有一次成功,大虞的江山卻履受重創,這也是為何建朝兩百的大虞滿目瘡痍的原因。
故而,大虞從上到下,對謀反這個事格外敏感,對謀反的人更是有些強烈的厭惡,對謀反的處理也是非常的慘無人道。
武威王府根基身後,也隻有這個罪名能把他們連根拔起,更何況,徐嬌顏也沒有冤枉他們。
翌日,恰逢早朝。
此次的早朝氣氛格外凝重,氣壓更是低的驚人,所有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生怕突遭橫禍。
感受到沉重的氣氛,趙柯也有些緊張,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才開口,“諸位愛卿,可有要事上奏?”
靜默,良久的靜默。
沒人率先開口,也沒人敢像往日那樣散漫。
一個個的,像個木棍似的,牢牢的杵在大殿上,活像本就紮根在大殿上的勁鬆。
如果忽略掉慫的一批快要縮成了一團的身體,勁鬆這個形容確實很應景。
良久,一個富態的壯年人走出來。“聖上,臣有事要奏。”
趙柯端了端身體才壓低嗓子開口,“誠郡王有何事要揍?”
“臣彈劾樞密使曦晨郡主以下犯上,濫用職權,依仗皇恩蒙蔽聖聽汙蔑朝廷重臣。”
“詳細說說。”
“昨日,曦晨帶飛魚衛眾人前往武威王府,帶走武威王嫡女,本王幾經交涉她卻執意不放人,又在皇覺寺擄走武威王妃,關押武威王,此為以下犯上。”
“另,曦晨借身份之便,先放出天牢三百罪惡滔天的死囚,又安插在飛魚衛,把大虞重軍變成郡主私軍,其心可誅。”誠郡王說的唾沫橫起,越來越興奮,越來做難以自拔。
“且,枉殺孟千兩家,陷害朝廷命官左金吾衛千葉,更搶劫良民糧草,惡行斑斑,磬竹難書,不殺不足以清朝政,不誅不以正天下!”
“臣附議!”
“臣請誅曦晨!”
“臣請還朝堂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