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杜仲看鬼醫聖手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輕笑一聲,在心底暗搓搓的摩拳擦掌的興奮的開口嘲諷道:“我是說,鬼醫大人,您應該是個戀愛也沒談過的單細胞動物,您沒看出來病房裡麵那不同尋常的甜蜜氣氛嗎?!”
“你還好意思去當電燈泡上去打擾人家小情侶甜甜蜜蜜嗎?!那是會遭雷劈的!就算雷真的不批你,你就不怕蕭君然回頭因為這件事給你穿小鞋嗎?!”
“所以啊,你這種不懂浪漫、不會看人眼神和氣氛的超級直男,我替千水大人真是可惜極了!”
“還三年抱兩,子弟興旺?!女人的存在意義就是給你傳宗接待嗎?!”
張杜仲說完,伸出自己的食指對著鬼醫聖手搖了搖,動作用力的否決,然後繼續給他洗腦道:“女人是用來疼,用來寵,用來喜歡,用來嗬護的!”
“從這件事情來以小見大的看,我敢肯定!千水大人肯定不喜歡你!隻是因為責任和義務才勉強和你在一起的!如果沒了這責任和義務,千水大人能看上你這種超級直男?!”
“嘖嘖嘖,如果那樣的話,我頭拿下來給你當球踢!”
張杜仲連大氣都不喘一下的對著鬼醫聖手開大嘲諷完,然後刷了刷自己長袍的,得誌意滿的翩然而去。
舒服!
這湊上來找罵的人,被自己罵的萬臉懵逼的樣子,真的是爽極了!
Yes!
獨留下鬼醫聖手一個人站在病房外在風中淩亂……
剛剛張杜仲說的那一堆是什麼鬼?!!
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還有這一切和自己的夫人,陳千水到底有什麼關係?!!
要不發個通訊問問千水吧?
鬼醫聖手暗搓搓的掏出了光腦開始艱難的給自己老婆發送信息。
哎呀,這新出的光腦怎麼這麼難打字來著?
咦,怎麼剛剛打的字都沒了?
哎喲,這個字錯了,怎麼改啊?!
太久沒有用這種高科技了,真是太難為他老頭子了!
蕭君然在拿著花瓶準備去外麵換束鮮花時,一出門就看到了窩在病房門口角落裡撓頭抓耳的鬼醫大人。
“……”蕭君然默默的站在他身後看了一會,發現這位大人正在給他的夫人發送家書,想了想,決定還是不去打擾他了。
舉著花瓶走遠的蕭君然,不由的有些納悶,鬼醫大人為什麼要躲在哪裡寫家書呢?
是哪個位置信號比較好嗎?!
等蕭君然換完花瓶回來之後,看到那個猥瑣的身影還是暗搓搓的蹲在那裡,而那封家書的字數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一時間有些心疼這位大人了。
這麼不習慣打字,為什麼不用語音呢?難不成是有什麼話不好開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