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臉微微一燙,袁冰綾微微點頭,站起身來,跟隨著康明鬆的身後步入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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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冰綾當然不是第一次接受男生邀請跳舞,以她的條件,在大學裡追求她的男生自然如過江之鯽,她也接觸過幾個,但都沒有啥感覺。
在她心目中那些男生都顯得太過幼稚膚淺了一些,雖然他們竭力想要在女生麵前展示出他們成熟的一麵,但這反而讓他們顯得更稚嫩。
扶住袁冰綾苗條但並不纖細的腰肢,康明鬆學生時代的文藝細胞重新複活,熟悉的感覺自動中神經傳遞到腳步中,輕盈的腳步帶起女孩豐潤挺拔的身體在舞池裡穿梭遊弋。
袁冰綾似乎還是有些不太適應這種有些親密的氛圍,雖然以前在大學裡也跳過舞,但那種純粹的同學跳舞根本就沒有這種感覺。
心裡麵就像是揣了幾隻兔子的羞澀和緊張讓袁冰綾下意識的想要尋找話題,無奈一時間卻不知道說什麼,隻好來了大眾化的說辭道:“鬆哥,你舞跳得很好呢。”
康明鬆也感受到了袁冰綾的緊張,有意放鬆氣氛,故作誇張的說道:“那是當然了,要知道,你鬆哥我在學生時代,也曾經是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全能選手啊。隻可惜我雖然樣樣略懂,但要再進一層就沒有那天賦了,典型的門門略懂,樣樣稀鬆。”
被康明鬆的話逗得笑出聲來,袁冰綾輕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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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麵前這個談笑自若的男子,袁冰綾終於將他跟記憶中那個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的男孩子聯係了起來。
鬼使神差的,袁冰綾說道:“鬆哥,這才是你應該有的樣子!”
“呃……”康明鬆愣了一下,隨即醒悟過來,袁冰綾是說之前的他太消沉,太沉默了。
搖搖頭,康明鬆笑道:“唉,老了,再像當初那樣肆無忌憚的指點江山揮斥方遒,那就是裝嫩了。”
“鬆哥你這話太誇張了,你也才二十九歲而已,怎麼一口老氣橫秋的味道?”袁冰綾的櫻唇微微噘起,烏黑油亮的明眸中盈盈光影遊動,“我覺得這並不是成熟的標誌。”
“嗬嗬,可能這些年來我接觸的東西太多,感觸也比較多吧。”康明鬆笑了笑說道。
對於康明鬆這些年的經曆,袁冰綾也有所了解,她也明白,成年人的生活和學生時代的生活,的確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狀態。
一曲既終,人們紛紛歸位。
康明鬆和袁冰綾回到他們的雅座時,才發現那兩個女孩子早已經不在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不願意當電燈泡,還是遇到了熟人。
沒有了兩個閨蜜的虎視眈眈,袁冰綾立即輕鬆了許多,話語也一下子多了起來,時而埋怨閨蜜失約,時而又和康明鬆說起她的論文答辯和公務員考試。
兩三曲之後,康明鬆和袁冰綾的配合已經十分熟稔了,而兩人的距離也迅速拉近,不再像最初那樣保持著一定距離。
尤其是兩人輕言蜜語時耳鬢廝磨,氣息吞吐間,康明鬆扶在袁冰綾腰後的手指無意間觸及到女孩的內衣印痕,一股熱流在康明鬆心底洶湧起來,嚇得他馬上移開了手,生怕自己在這樣的場合失態。